出口的话。
与展暮不同的是,温以深的吻很温柔,没有他迫人的气势,贴上来的力道不会弄疼她,却也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濡湿的舌头趁着她惊呼的空档,探入她的口腔深处,温柔的爱抚着嘴里柔软的内壁,她被他抵在大门上,脑中的空气通通被抽去了,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他湿软的舌头上。
恍惚间,她甚至能尝到刚才那瓶红酒的味道。
他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的小嘴,就犹如刚捉到猎物的豹子,不急于一口吞去,只是闲适的逗弄着她玩儿,终于,只是抚、弄口腔中的嫩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薄唇一吸,他将她的舌头吃进了嘴里。
绞着不停纠缠,贪婪的汲取着上面的蜜汁。
沧蓝脑海一片空白,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此时靠在门上,还有他撑着自己的手,她想她一定会狼狈的摔在地上。
"没关系,我们现在开始互相-了解-也不迟。"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说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处,引来一圈的颤栗。
温以深无疑是个调情能手,只不过是一个吻,她就已经全身无力,软趴趴的跌入他怀中。
第五十七章
沧蓝靠在温以深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以深…"
虚弱犹如猫吟的叫声从胸口处传来,温以深眉心一动,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衣领上,四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女孩变得成熟,原本青涩的身体逐渐长开…
"小蓝,我希望你能给自己一点信心,也给我一点信心,试着去相信我好吗,这不难。"
沧蓝仰着头看他微笑的脸,眼中犹疑不定。
片刻之后,她跟着温以深进了门:
"我…先上去了,晚安。"
"不请我上去喝一杯咖啡吗?"温以深闲适的站在楼梯口,恰恰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目光锁在她白净的小脸上,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暗光,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抓不到痕迹。
这…其实是一种暗示。
沧蓝低垂着眼没有看他,一丝微风透过半掩的窗户拂过身旁,鼻尖萦绕着的是雨后湿润的青草香:
"太晚了,不方便。"
而且,她还没准备好。
"对不起,戒指你还是收回去吧。"她从兜里掏出绒盒,递给他。
温以深面色一僵没有接过。
沧蓝的手悬在半空中,她顿了顿,只能将小盒子搁在一旁:
"早点睡吧,明天见。"
她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最后越过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路走上楼梯,没有去看他的脸,她把房门给关上,等了一会,直到门外传来离开的脚步声,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沧蓝拉开衣柜一件一件的拿出自己的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里,抽屉里放着这几年里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温以深…温以深…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握着衣服的手一紧,他是她见过最好最好的男人,可她却早已没了去爱的勇气…
…………………………
夜晚的小镇十分宁静,只余徐徐拂过的风声、海浪声。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温以深的房间没有开灯,一道纤长的身影孤单的伫立在落地窗前:
"是我。"略带磁性的声音低低的萦绕在室内。
"跟父亲说一声,对,我可能要延后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男人轻轻的靠在玻璃窗上,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袅袅白烟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有一些私事要处理,没关系,要不了多久…"
他的声音很温柔,可在黑暗中,男人漆黑的眸子猝然泛出一丝幽光。
莹莹的,那是将要
狩猎的光芒。
……………………………
隔天,沧蓝特地起了个大早提前去买好了船票,时间就定在明天的中午。
午市结束后,裴姐趁着没人,问道。
"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沧蓝洗碗的动作一僵,她顿了一会儿,关掉水龙头止住了哗哗的水声,回头说道:
"我家里有点事要处理,所以…对不起裴姐,给您添麻烦了。"
"我可以给你放个长假,没必要辞职,难道你是因为温老师的关系?"
裴姐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沧蓝咬着唇摇了摇头:
"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问题。"
裴姐想要挽留:"一定要走?"
沧蓝闭了下眼睛,目光留恋的看着四周,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晚上下班,温以深还没有回来,空荡荡的房子显得毫无生气,沧蓝轻叹了声,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床尾放着明天要带走的行李,不少,却也只是一部分,毕竟在这四年里有太多太多她带不走的回忆。
沧蓝打开抽屉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