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东方人的哲学,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有多大的力气就给你打回去多大的力气。”
洪百吉又讲说了很多相关的知识,最后教李易如何练木人桩。
这一天晚上两人直练到天亮,洪百吉将咏春拳的精华一一相告。忽然抬头见外面天光转亮,心里不由得一阵怅然若失。
李易在木人桩上正练的起劲,见洪百吉失神呆望窗外,道:“你怎么了?”
洪百吉摆了个高膀手的姿势,便一动不动的站着。
李易过来一看。洪百吉脸上带笑,身形稳然如山,心里奇怪,随手一拉。洪百吉应手而倒,不禁吓了李易一跳。李易忙俯身相扶,伸手在洪百吉鼻孔上一摸。只觉没有任何呼吸,再一摸胸口不见心跳,竟是死了。
李易万没想到洪百吉竟然死了,心里一阵混乱,忙出去叫人,李国柱等人进来一看,洪百吉确实是死了,一张脸变的土灰。
江大同和他的几个同伴昨晚一直没走,李国柱安排他在一间没有客人的包间里睡下,这边一出事,江大同忙抢到屋里,见洪百吉身故,不禁伤心难过。
李易又忙给周成打电话,叫他转告尺三北洪百吉的事。
两个小时以后,尺三北匆匆赶来,一见到洪百吉,老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尺三北叫李易把这件事通知卢仲文,三人当年交情不错,虽然口角不断,却也有真感情。
洪百吉隐居几十年,这一天因为李易和江大同的小事,他心血来潮,找李易过了两招,却凑巧遇到了尺三北。
尺三北原以为能和老朋友多聚几次,没想到只见了一面,人就死了。尺三北站在洪百吉身旁,看着他的身怔怔发愣。
洪百吉住在海州远郊外的农村,不过他在城里有房,他的户口是在顺丰区,人不是在医院死的,得去找街道居委会开个死亡证明,这些事都是李易和江大同代办的。
忙了几天,总算把事情办成了,洪百吉没有亲属,手里也没有什么积蓄,连遗嘱都没来的及立,李易只得把他送到殡仪馆火化了。
这天晚上,李易叫来江大同,道:“大同,你以后暂时还在李氏会所里当保安,不过不可以再去外面收保护费了。我过些时候有空了,要请顺丰区的大小老板们吃个饭,就是交待以前这些事,到时候你也去,咱们跟大家的关系搞好了,也利于以后做生意。”
江大同现在只听李易的,连连点头,对手下人也叮嘱一番。
江大同走后,李易和尺三北、周成坐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相对默然。
不知过了多久,尺三北道:“老卢说他什么时候过来?”
李易道:“他跟庄叔去北京了,说庄叔这两天也打算回来,他会跟着一起回来的。对了,你们来海州一定为了查事情吧?查的怎么样了?”
周成却道:“刘平安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
李易道:“我感觉中好像有很久没见到他了。先前他经常出现,来跟我找麻烦,可是这一段时间好像没什么动静了,也不知道背地里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我这次跟萨加伊康过招,刘平安背地里一定参与了,只不过他只是出主意,却不露面,最后何焕文被抓,他跟会华国伟却都没事。”
先前周成跟尺三北刚来的时候,李易便已经跟他们说起过萨加伊康的事,这事新闻上天天能见到,周成消息也不闭塞,当然早就知道和李易密切相关,他不过是对于内情知道的并不详细罢了。
周成道:“刘平安在背后出主意,叫别人出面动手,这是一贯的手法。”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屋里静了好一会儿。
李易见他不再说话,便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当年那件事是跟刘平安有关?”
周成不答,只是默默的抽着烟。
尺三北因洪百吉突然出现又突然身亡,心中大起大落,这时情绪上略略缓解,便道:“周成查这件事相当吃力,有些人物是不肯说实话的,只好请我老人家出马了,当年我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可不是吹的,有些人还是要卖我这个面的,所以调查就顺利了一些。
不过关于刘平安嘛,他当年只是个小毛孩,能有多大的本事。这事里有事,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
李易道:“你是说他老爸刘允文?”
尺三北道:“我归隐的早,这些事都跟我无关,要不是谈小姐请我,我是不会管的。我管他刘允文还是刘平安,都没啥了不起的,不过是你争我夺,有人胜了有人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