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还请直说。”
何焕然道:“李老板。你今天出去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人?”
李易道:“我天天遇到异常的人。”
何焕然轻轻一笑,道:“和李老板打交道太累了。好吧,我就直说了吧,也免得李老板说我有城府。有心机,要算计人。”
李易也是一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过,何老板千万不要误会。”
何焕然将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本来我生意很忙。我爸出了意外以后,家里乱成一团。我一向是主持大局的,可是这段时间里却什么也主持不了。
不但弟弟妹妹和我闹,从外面居然还跑回来一个什么我爸的小老婆,还抱了个孩子,说是我爸的骨肉,非要来分家产。
我这段时间头都大了,生意上也亏损了不少。本来想把家产一分为三。我只拿其的一份,另两份给我弟弟妹妹,叫他们去随便折腾也就是了。
可是到头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些产业,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产业就败在自己的弟弟妹妹手里。”
李易忽然道:“你要是想除掉你弟弟也太容易了,为什么不请人?难道你要请我出手?”
何焕然哑然失笑,道:“李老板。你看你说哪去了,你可能是在社会上接触的人和事太多了。想的偏了。我们哥俩虽然不和,但在我心里。确实还是以亲情为重的,怎么会做这么极端的事?”
李易道:“咱们非亲非故的,那你今天来找我,又跟我说了这些,那是为了什么呢?”
何焕然道:“我还是为了我弟弟好,我想叫他脱离苦海,不能再在这个组织里呆下去了。我本想出手帮忙,但是我做生意向来很少沾社会上的那些人,临到有事情要请人时,却又没人可请。
再说这种邪教组织十分严密,警察都没有办法,我就更没有办法了。
我今天早上偶然得知,我弟弟向这个邪教里的教主求助,叫他们出人帮忙,要找人对付你。”
李易哼了一声,道:“在海州想对付我的人可太多了,又何止是你弟弟一个人?”
何焕然道:“这么说,李老板在外面已经遇险了?”
李易道:“险的意思,就是我没出事。要是出了事,那就不叫险了。”
何焕然点点头,道:“我就知道李老板很有本事,我心里也一直担心,怕李老板会在外面了他们的手段,看到你没事回来,我就放心了。”
李易觉得这个何焕然说话太假,不过虽然是假关心,怎么说也是一种关心,李易倒不便点破。
李易道:“何老板,你还没说今天来找我是什么目的呢,你说说,我听听,总不能叫你白来一趟。”
何焕然当然听出来李易是在讽刺他,便道:“我知道今天来的有些突然,但是有些话我还是得说出来。
李老板,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在社会上路子也广,我今天来就是求你办件事,事后我必有重谢。”
李易道:“什么事?”
何焕然道:“其实是笔交易。”
李易很不喜欢这人吞吞吐吐的,耐着性子道:“什么交易?快说吧。”
何焕然道:“你帮我把我弟弟从这个邪教手拉出来,我告诉你关于刘平安和华国伟的事。”
李易心里一动,暗道:“大爷的,刘平安这伙子人果然凑在了一起要对付老子。娘的你刘平安还有没有点出息,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叫老子看不起你。”
李易道:“刘平安要对付我,这个海州的人都知道,不过华国伟要对付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焕然一笑,道:“我也是打听来的,天底下的事情就怕打听。”
李易这时心里才警觉,暗道:“靠,娘的,虽然早就感觉这个何焕然不好对付,但是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有手段。
要是光听他说话斯,表现得有情有义的样子,说不定还真就被他的这些假象所欺骗了。
敢情这人还真是个做生意的高手行家,在生活都是这样。他跟我说话总是那么斯苦情,又十分低调,这就叫人放松了戒备。
可是在那些关键的问题上,在那些重要的问题上,这家伙却寸步不让,守的极稳。表面上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但是几个大关节却都处理的很好,又表现的很随便,看来何焕然的手段已经达到了化境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人就是要叫你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把你的城池全给端了,而你的这种不经意又是他亲手打造的。”
李易这才知道什么叫演戏,什么叫虚伪,什么叫心机,原来对何焕然的那份好感,一下子全没了。
李易挠挠头,道:“既然是什么邪教组织,我想我也没有本事对付吧?再说你弟弟那么固执,他又怎么会听我的呢?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弟弟既然自暴自弃,你就由他去好了,到时候何家的一切不还都是你的吗?刘平安和华国伟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就不用何老板操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