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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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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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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罗波更是感到难受,怎么这些死男人,要的时候全躲了。她不相信这世界男人会死绝了,老子不要钱,谁想搞给谁搞!

        晚上一个人不想煮饭,就到外面的小店里炒了个小菜,一个粉蒸排骨,再一份三鲜汤。这些天,自己拿镜子一照,脸都变型了,瘦得如夏衍笔下的芦柴棒。加上连续的性生活,两个眼圈黑黑的,只好用眼影遮。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地品。男人们这么不理解我,我就去放纵。

        如何放纵呢?罗波想,到歌厅去,那儿好多男人在猎艳。于是吃了饭,她到了“红树林”歌厅,因为来得太早,还没有什么客人,自己就点了杯红茶一边听音乐。

        这些年,自己太累了,从乡下进城,付出的太多。

        脸上有了些褶皱,尽管用粉去抹平,但岁月的苍凉还是留下了黯淡的痕迹。

        人生易老呵,女人的青春年华真的太短。因此在40岁前,如果还不能在文学上有所建树,这辈子也就平淡地过了。和老唐结婚?还是再找个男人结婚,女人总得找个依靠。在长长的夜晚,如果身边没有一个人说话,那太寂寞了。她忍受不了这样长长的寂寞。

        人们陆陆续续地来了,一位嘴上有颗痣子的中年男人朝她坐的这桌走来。男人中等身材,穿着有些搓,西装明显不上等次。领带也结得不好。男人很谦恭地说:“女士,我可以在这儿坐吗?”

        罗波抬了抬眼,然后道:“请便。”

        男人坐下来,要了一杯绿茶。

        他看了看罗波的脸,然后道:“我可以请你唱歌吗?”

        罗波想:“反正是出来玩,唱就唱,谁怕谁呵。”

        于是男人点了个包间,俩人就进去唱歌。

        男人又叫了几瓶啤酒,还有小吃和水果进来。看来,男人是满大方的呵。

        罗波的本来心里就烦,于是两人对饮起来。酒这东西,高兴时喝它,助兴;痛苦时喝它,浇愁。两人一起唱了首《夫妻双双把家还》,接着又喝。男人的酒量挺大的,一口一杯,好像那是糖开水。

    喝得银皮醉眼迷离,男人的把她抱在了怀里,两只手就搓起她的**来。

    这一搓,把罗波搓得心性荡漾,男人的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裤,那里面早**长流,把男人的手沾了一掌。

    男人干脆用指头伸进罗波的**,罗波就呵哟呵约起来。男人见罗波没有反对,把她的皮带解了,一脱,大腿就露了出来。罗波说:“不行不行,你把我放在沙发上!”

    男人把罗波放在沙发上,自己脱光,就扑了上去。男人真行,一干就是几百下,因为放着音乐呵,那**的声音被掩盖了。直到他射了,才秧下来。

    包房里没有水,无法清洗,只好用卫生纸揩。俩人再唱了一阵,男人说:“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送到罗波的楼脚,罗波的阴部又有了**。于是邀请男人上去小坐,见男人有疑虑就说:“我老公出差了,一个人在家,你放心好了!”

    到了家,不用说,俩人洗了个澡又上床,再效鱼水之欢。罗波感到了他的力量,比自己同居的老唐好多了。于是也尽心地配合。俩人搞得筋疲力尽才睡。

    罗波一觉睡醒,才发现身边并没有男人,他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声呢?她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贵重东西,一看,她的脸一下就白了。因为家里放的3000块钱现金不见了。放钱的是衣柜的小厨,有把暗锁,但锁有撬动的痕迹。好在那些卡全在。这男人为什么只拿现金呢?罗波不想报案,因为这样的事说起简直就是笑话。

    只能吃个哑巴亏。

    胡丽把事情给小秦讲,小秦差点笑闭了气,直用手去打她。原来,在给罗波的药中,胡丽开了春药,罗波天天服,天天亢奋。那个男人,是他的表哥,丝绸厂的下岗职工。那一切都是胡丽下的套,想不到罗波这女人,轻易就上了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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