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晓后来如此顺利,都是因为温主任,严格地说,是温主任的老公林孝天副市长。自从那次在羊渡河玩三P后,温主任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经常约吴晓晓周末了到稍远一点的地方玩。而且好像每次的司机不同,最年轻的才20来岁,还没有结过婚呢。
吴晓晓30多岁,身体也正需要。俩人一拍结合,何况花的也是公款,一点也不心痛。每次,温主任都撕了发票的,那一定会报销。每次的花费都是挺大的,上千上百的,不是小数目。
有一天,吴晓晓问温主任:“你这么搞你老公不反对呵?”
温主任一笑,然后讲起了她的故事。
温主任原先是一个乡里的文书。在基层工作过的朋友应当知道,乡里的文书,还要兼乡里伙食团长,还要兼乡里的接待员,还要兼乡里的保管员等等。总之相当于不管部长。一般由女性担任,因为女人细心,加上在乡里工作,要下村,女人不方便,留在机关要安全、轻松一点。
这种活一般人是干不了的,烦,杂。但温主任没有背景,当时,她从地区农机校毕业,好在是分配工作的年代,能分到这样一个单位就不错了。那年她18岁,虽然个子不高,可苗条,清纯,很受人欢迎。那个乡叫白泉,特别的偏远,是三县的交界地,离县城要坐上5、6个钟头的车,而且乡政府也设在一个山梁上,连公路也不通。每次回家,下了车还要走一个多钟头。
当地民谣——
白泉乡
山梁梁上
住的是几个和尚
吃的是两坨皇粮(洋芋坨、包谷坨)
来了个尼姑
不知如何住房
以前乡政府是清一色的男人,连乡妇女主任都只好由乡武装部长兼,所以每次全县妇联开会,这部长成了人们开涮的对相。不折不扣的“奸”( 兼)妇女主任。搞得这位部长大人好不尴尬,多次在党委上请辞,不过由于乡里的工作繁重,只有武装部长相对轻闲,所以辞都辞不掉。这也是白泉乡的经典笑话。
这下好,来了个女的,尽管还是个少女,这妇女主任的帽子就落在了她身上。她叫温之碧,多温馨的名字呵。可是生活在这群光棍中,真的什么也不方便。原先,乡政府根本就没有女厕所,直到她来了,才不得把厕所用木板一隔,一分为二。但是木板并不隔音呵。有时她在这边,那边的叮叮咚咚的尿滴,还是让她脸红。再后来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不过,这帮人虽然粗鲁,对她真的像小妹妹一样地关爱,也没有人伤害过她,那怕是说话,也没有人和她开荤玩笑。
农村考现出来的人有个好处,就是适应能力强。当然这也是生活所迫,你不强行吗?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不是你去改变环境,要它来适应你,而你去适应环境,争取生存下来。温之碧经过一年的锻练,干起工作来也风风火火的,很有些泼辣。这为她以后的提拔奠定了基础。女干部少,能做事的女干部更少。
有一次,上级领导来视察,是什么领导,她也不清楚。好像是地区林业局的一位副局长。后来才知道他叫林孝天。温之碧的任务是做饭,因为领导中午要在这儿吃饭。白泉乡偏僻,连个像样的馆子也没有。那是上个世纪的90年代初,条件特别的差。这位领导倒是很平易近人的,不到40岁,保养得好。那天,作为乡里惟一的女干部,成了重要陪客之一。
领导喝了好多酒,因此,晚上不得不宿在乡里。这酒是高寒地区的特产,叫药蜜峰糖酒,对医风湿呵,胃炎呵,肠炎呵,有特效。
乡里就几间客铺,好在之前就作了准备,该洗的洗,该换的换。到了晚上10点过,温之碧石打算睡了,这时乡长说:“来的领导醉得太利害了,你去烧碗姜荡,给他送去。”
温之碧是位好干部,一切听领导的。所以当她打姜荡烧好,送到领导寝室时,林孝天副局长并没有像乡长说的那样醉,相反清醒得很,还拿着一叠文件在看。
温之碧本想放下姜荡就走,可鬼使神差的,却坐了下来,和林孝天拉起了家常。
温之碧对林副局长有了好感,因为以前听说上面来的领导,就像是只老虎,大家都怕。
林副局长很和蔼,甚至和蔼得象一根冬天的枯草。后来,不知不觉中,林孝天握住了温之碧的手,她想挣脱,却身上一点力也没有。于是林副局长把她抱上了床。当温之碧明白他要干什么时,林副局长已把她剥成了**。有时候,姻缘这东西,说也说不清楚。温之碧之前连男朋友都没有耍过,更没有过身体的接触,而此刻,她要上的,却是**。
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一只老虎对一只免子说——因为你跑也跑不过我,打也打不过我。
于是兔子干脆合上眼睛。
痛。因为她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