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从前,在北爱兰山区,生活着一对少男少女。他们真诚地相爱,男孩子惟恐伤害了女孩子,到他们20多岁的时候,还清纯得如一汪水。有时,他们俩在草地上日光浴,男孩和女陔子都脱光了,任阳光镀亮他们的肤色。
男孩子好激动。女孩子也好激动。其实女孩子是愿意给男孩子的。这时,男孩子爬起来,女孩子羞涩地合上眼睛。她想,今天,我终于变成了他的新娘。女孩子听到男孩子的脚步声,却是离她越来越远。她不理解,睁开眼睛,见男孩子在草地上寻找美丽的花朵。
男孩子过来,女孩子又不好意思了,她真的谢谢这个情郎,那么浪漫,他要选给她一朵鲜花,一朵野玫瑰,然后才会接受她。然而她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声,只感受到她阴部,有些微动。睁开眼一看,男孩子把一朵鲜花,轻轻地放在她的**上,然后对着鲜花大口大口地呼吸。
雅芳听到这里,给了柯四明轻轻一拳,然后一声羞骂——“你好坏好坏!”
柯四明也轻轻用手一带,雅芳就躺在草地上。身下的草好软,就像一床席梦思。
雅芳干脆不起来,合上眼睛
柯四明说,“你再不起来,我也给你插花了呵。”
雅芳说,“你敢插,我敢接受。”
柯四明真的寻来一朵小花,黄色的,比大指拇大不了多少,他坐在雅芳身边,轻轻解开雅芳的裙扣,雅芳居然没有穿内裤,那粉红的肉一下就露出来了。那片森林里,一眼清泉,已有了潺潺流水。柯四明把那朵花,插在泉眼上。花在晨风里发出淡淡的清香,他的心也不由得醉了。
呵呵明白了吧,难怪民间有句俗语,叫住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看我们的领导,是如何**女人的,真值得大伙好好学习。那种一见面就把女人抱上床的,太没有品味了。
雅芳这时没有起来,因为她听到领导解衣裤的声音。
刚好,草地上有棵树,树上有对鸟儿,也在**。鸟儿们和人一样,也是边做边哼。难道鸟和人一样,雄鸟也有晨勃?
唧唧。唧唧唧。
这是母鸟的声音。
雅芳在下面快乐地呻吟,呵呵,呵呵呵。
树上的鸟儿大约太性福了。
唧唧唧。唧唧。
雅芳在柯主席的卖力下,也是呵呵呵,呵呵。
人和鸟相伴,搞得“性福像花儿一样开放”。雅芳同志,已被领导搞成第二次世界大战:美人受惊(精),日得(德)投降!
当他们完成了坐在草地时,柯四明问:“宝贝儿,你有什么要对我说?”
柯四明是人精了,毕竟他的见识多,什么样的世面没有见过?他根本就不相信那是邂逅。
雅芳说:“主席哥哥,我是真心的,没有什么要求。如果你方便的话,我的一部长篇,在《作家苑》连载,行不?”
对柯四明来说,这是举手之劳。反正刊物也需要好稿子呵。发谁的不是发?现在连《人民文学》都没有几个读者,一个省作协的机关刊物,谁还在意它登的是什么?
领导真是个好领导,不仅仅同意连载,而且说:“我给你写个序,然后列入建国55周年出版计划。还争取评个四年一度的省文学奖。”
雅芳热吻着柯四明,撤娇道:“我还想要!”
柯四明很尴尬地笑说:“宝贝儿,吃多了不消化,你想成新媳妇打饱嗝儿!”
雅芳问:“什么意思呵?”
柯四明一脸的坏笑,“新媳妇儿打饱嗝儿——**吃多了。”说完爬起就跑,雅芳在后面追。
山是空山,只有鸟唱。
雅芳还是很心疼柯四明的,俩人在山上捡了些菌,有红雀碗,大足菇,青冈转,石灰菌等等,用一个小口袋装着。雅芳说:“给你补补呵,你今天是拾金不昧(失精不蘼)。”
柯四明是文化人当然懂得起,于是从地上摘下一朵花,送给母雅芳,然后道:“你今天是一路花开!”
这真是个性福的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昵。很多人还在睡。雅芳和柯四明慢慢地往山下走。俩人就像是情侣般,一路喁喁私语。雅芳一路摆她的创作经历,希望以后主席大人不吝赐教。
柯四明在雅芳的屁股上掐一把说:“什么赐教呵,文学说白点,就是一个字——悟!”
雅芳想,也是,这又不是带徒弟,就像是老和尚带小和尚,其实各念各的经,修行在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