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如呼吸一口艰难的回忆
整个梦里有一株麦
一株霜雪里挺直背脊的麦
粒粒饱满金黄
碾开的粉飞扬
麦香笼罩您的后半生
呵呵,不错吧?现在早不是诗歌的年代,写诗的比读诗的人还多呵。年轻的女诗人,终于展露头角。不得不承认,罗波有些文学天赋的。特别是她的诗比较朴实,有一定的生活气息。
那时,江城市还不叫江城市,叫江城地区,地区就一份党报,叫《江城日报》,这份报纸每周有一个版的副刊。罗波把这首诗寄去,想不到刊登了。
一个月后,她收到了2块钱的稿费。她激动得流下泪来。一个人跑到菁溪镇边的那条叫菁溪的河坝里,大吼三声:我要成为女诗人!我要成为女诗人!我要成为女诗人!
罗波同志在这首诗的激励下,又写了N多首诗出来,给报社寄过N多次。那时代真好,如果你投稿,可以不贴邮票,只须把信封的右上角剪掉就行,由收件方付资。哪像现在,1.2元一封的平信,鬼还来投稿。但是,罗波的稿子再没有发表了。罗波特伤心,为什么为什么?当然,在乡镇的她不知道为什么。
命运就是这样,有时多情,有时无情。
就在她心灰意懒时,上级通知她到《江城日报》参加新闻培训班,时间是3天。单位知道她能写,于是决定培养她。报社呢得在大的部门和系统找些通讯员,扩大信息资源。有人说,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罗波就是样的人。
当然,罗波去了。在那里,她认识了副刊编辑熊友铭。
熊友铭给培训班上课,课后罗波主动去认识。这年,她20岁。
这时的熊友铭正在闹离婚,他老婆在机关工作,是位女强人。很看不起这个编辑。她的口头禅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是真正的原因是熊友铭喜欢女人,绯闻不少。那年代人们的思想不那么开放,即使是你情我愿,也认为是大逆不道。/>
熊友铭听烦了,就和老婆打冷战。知识分子都有一颗尊严的心。这时的熊友铭正是人生风华正茂的岁月,才30来岁,已是本地文坛的一面旗帜,他的小说《崩溪河上的孩子》,上了《小说月报》,如果你写小说,或爱读小说,就知道《小说月报》的份量有多重了。它和中国作协的《小说选刊》,和福建海峡出版社编的《中篇小说选刊》并称小说三大选刊,只要你在这三家的任何一家刊上两三次,就全国出名了。
罗波虽然形象一般,但有个好身段,特别的清瘦,个头也有1.6米以上,因为瘦,她的**就显得特别的大,又是豆蔻年华。因此,熊友铭编辑约她晚上去他家,给她修改诗稿。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么负责的编辑了哟。
那晚,熊友铭说好的是给罗波改诗,却为她准备了菜和酒。虽然罗波从来没有喝过酒,但是,还是在熊友铭的诱劝下喝了。还好,这是红酒,那年月,红酒是绝对的奢侈品。酒精含量为11%。
喝着喝着,熊友铭把女诗人的裤子脱了,来了个**艺术展出。熊编正在“中华憋精”呢,辅导工作没有进行到半个小时,他再也忍受不住。把罗波按倒在沙发上,罗波没有反对,而是用嘴一噜道:“床上,床上。”
因为熊友铭老师的沙发是早年很流行的木条子沙发,硬得很。罗波又没有多少肉,硬得背脊生痛。到了床上,罗波展示了她在**方面的天赋,让有过性经验的熊友铭过后感叹:让老婆见鬼去吧!
女人**最受男人欢迎的是腰腹有力,**两壁紧。罗波就有这方面的优点,**细而长,肌肉瘦而紧。女怕阴深,男怕阳短。罗波这种女人,就是叫男人怕的,因为你的枪永远打不到底。
痛,毕竟是第一次呵,但她从艳情小说早知道这个情节。“欢迎来稿,用与不用,日后再说”。
这样,罗波成了副刊的名作者。只不过她写了N多年,还是没有多少长进。一直没有机会加入省作协,这次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她起床时,省作协领导还在睡,罗波用手握住领导的鸟,然后说:“老大,就看你了!”
但是领导的鸟并没有昂起来,蔫蔫的像下锅的面条,看来,真是岁月不饶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