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坤是明智的,早在他调动工作无望的情况下就有了自己开店的打算。仅靠老婆一个人的工资,供俩孩子上学,实在有些困难。前几年辛辛苦苦挣下的血汗钱都垫在二经部,现在又无法拿回。
在他无奈的时候,我帮他找到了我的好朋友王海涛总经理商量,既然调动无望,是否可以挂靠。最后,他们双方达成了协议,在王总的帮助下,许坤开始了他跑单帮做生意的生涯。
王海涛是市物产集团物资公司总经理,因他和我曾是多年的邻居,他也了解一些许坤的情况,更同情许坤当时的处境,所以,在许坤最危难时,答应帮了他一把。
但许坤在挂靠物资公司期间,采取了跑客户,联系定单,再送货上门。他先是把原客户单位走访一遍,然后从他们那里要购货计划,再组织货源送货上门,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这段经历对他后来自立门户后起了很大作用。
当时,到处都在倒腾皮棉,空卖空买的具多。寸得很,我和在公社的亲戚闲谈时,他告诉我:“今年的棉花收成不太好,但我们厂的棉花的收购价却很高,吸引了附近团场的棉农,偷偷的把棉花卖到了我们厂里,我们厂里今年的效益比往年还好。”
我随口问了句:“你能不能倒出来一点?”
他反问我:“你要这玩意干嘛?”
我说:“卖呀!”
他很感兴趣的问:“你要多少?”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问问!”
他“噢!”一声,说:“你要的少了,我就可以做主,要的多了,那还得想想办法!”
他又说了他们加工厂今年的一些情况,告诉我:“你要倒棉花就抓紧,今年的棉花行情很热!”
一次,我和朋友侃大山时,给他们吹,我能搞到棉花。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朋友领着区棉麻公司的曲经理找到我,开门见山的就和我谈起了棉花生意。
于是,我带着曲经理到小拐公社棉花加工厂和我家的亲戚见了面,加工厂的领导还请我们喝了一顿酒。
过后,在我家小拐公社棉花加工厂那个亲戚的操作下,弄到了几百吨皮棉,这批棉花是已短绒的名义往外倒的,皮棉是不允许加工厂自己销售的。
后来才知道,区棉麻公司年度收购任务未完成,于是就动用关系四处收购兵团系统的棉花。其实小拐公社棉花加工厂的这批棉花也是从附近团场的连队偷偷收购籽棉加工的,对加工厂来说属于计划外的。
加工厂为倒出这批棉花也费了不少心思,这批棉花加工出来后就堆在了短绒堆里,瞒过了上级领导的检查。出货时在包皮布上又打上了兵团批号,又瞒过了区棉麻公司。
可是,这批棉花在运输上却出了麻烦。因曲经理要求交货地点在州棉麻库,就存在了有一百多公里的倒货问题,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里,有好几个针对棉花的检查站,因已过了棉花收购季节,晚上已放松了检查。于是我们决定利用晚上把这批棉花分三批次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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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上了好朋友老李,我们正聊得开心时,突然一个美丽的姑娘从我们面前走过。
我眼睛一亮,对老李说:“我喜欢这个姑娘有两点:一、丹凤眼,二、小圆脸。”
老李嘿嘿一笑:“她肯定也喜欢你一点。”
我兴奋地问:“哪一点?”“离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