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倒是不继续抽泣了,鬼知道女孩子的哭是真是假。
在北戴河的余下的几天,有王兰寸步不离地跟着,而且有这样一个美女天天晚上折腾到深夜,对任何其他女孩子再也没有了热情。
一直到回北京,王枚始终没提那晚与梅鹃和卫铃出去唱卡拉OK让她着急的事,王枚就这样,最后还是我心里觉得愧疚,在床上向她道歉,正如她过去一样,王枚一笑,说:“我才不管你那些烂事呢,只要别从我眼皮底下消失就行。”
从北戴河离别前,梅鹃和卫铃分别给过我名片,但回北京后因为忙碌其他事就没有与她们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也结束了。
王兰离开公司,我再次回到北京时,王枚另外给我配了一个秘书,宁静小姐。宁静与王兰长得相差无几,反正写字楼女孩大同小异。从见面第一眼,宁静眼里就向我表达了一种信息,我想,王枚大概又交代了如何行使秘书之职,倒不是我不喜欢宁静,偶尔找个新鲜的女孩子交往倒也使生活增加些新内容,可是还没等我和宁静更进一步交往,卫铃的一次来访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
那是到北京的第二天。我刚参加完一个王枚的项目论证会,在办公室正与宁静交代事情。办公室秘书进来告诉我,有一位叫卫铃的小姐要见我。卫铃进入了我的视野。
还是那样,没甚么变化。等宁静出办公室后,卫铃笑嘻嘻地说:“快一年没见。大卫先生可好?”
再次相逢的确令人兴奋。我笑着说:“还好,依然叫我大卫吧,你呢?怎样?”
“我嘛,还那样。在办公室我可不好意思直呼其名。敢情,你还是个小老板呢。看走眼了。”
“甚么小老板,枚枚的项目我觉得不错,参与些投资罢了。”
“嘻嘻,不错。”
说着,她看看我,脸上浮现出略羞涩的红晕。“有空的话请我吃饭?”
“好啊。”
我笑着应允。“梅鹃小姐怎样?”
“还好吧。”
这个话题卫铃显然不想说太多。说着,起身,笑微微地继续说:“那我不打扰了,我正好到公司来送个材料,听说你回来了,顺便过来打个招呼。那么再见吧。”
“好的,回头见。”
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手,软软的,很纤细。
过了几天,王枚宴请美国来的合作方朋友吉特森先生,她希望我参加。我自然不好拒绝,算是充当了一次托吧。就餐只是我们三人。无外谈些客套的话。
餐后,乘车回王枚寓所。王枚看上去非常高兴。依偎在我怀里,看车飞速行驶。窗外是闪烁的街灯。王枚眼楮在昏暗的车厢里亮晶晶地闪烁。
“亲爱的,你说吉特森先生还算满意吧,我不太懂这些国际交往。”
“他当然满意了,只不过我兼职做你翻译了。”
“谢谢啦。真是不敢当。谁叫你是我老公呢。”
王枚柔柔一笑,凑上嘴亲我一下。
“没关系,不过枚枚,你外语还真应该好好学学,否则以后还是不方便的。”
“唉,我也知道。”
王枚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几乎完全躺在我身上。柔软的身体像水一样飘浮。“等业务稍稍松弛些了我会学的。”
“你们公司不是有好多国外回来的嘛,找他们不就行了。”
“那像甚么。以后怎么领导他们工作。你别操心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学好不得了。”
我弯腰俯身在她软软的嘴唇亲了一下,笑了:“不用向我保证。这是为你好。”
“知道。”
王枚一笑。抱住我手,在手指上轻轻咬了一下。
车内一时显得非常安静。车早出了城区。窗外是更加暗淡的路灯,然后是寂静的大地和皎洁的月光。王枚痴痴看着车外,似乎有些沉醉其中。
“这次回来怎么好象换了个人似的,老老实实的?”
王枚忽然低声问。
“什么意思啊。”
“宁静很不错的,你居然无动于衷?”
王枚盯着我说。
“别误会啊,我可不是见女孩子就上的。”
我尽量轻松地笑着说。
“我误会甚么呀。真是。”
王枚笑了,身体从我怀里坐起,盯着我:“何况真对她感兴趣也没关系啊,省得整天好象个木头人似的。”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你还是对我不满啊。”
“本来嘛,哪次也不象最近一样总是敷衍我,从来没有。”
她凝视我,轻声说:“是不是有些腻味我了啊?”
“枚枚,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我轻叹一声。
王枚紧紧偎着我,用手轻抚地抚摸我的手,低声道:“我开玩笑的,不会是想王兰吧?”
“不提这个了。”
我笑笑,尽量显得轻松些。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王沁嬉闹的影像。我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