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人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仇人似的没完。优香是唯一她家人与我来往多些的。但我并不是喜欢与她家人多接触,真濑知道我心理,或许我天生不是那种天天陪在身边随时哄她的那类人,所以真濑的感觉似乎家人在身边她更感到舒坦和安逸些。
真濑建议优香干脆搬到我和真濑的别墅住陪她,而她借口我商务繁忙让我平时偶尔去优香的楼房休息。那时真濑的话大家都不会明确反对,见她那样说优香也不好说甚麽。我本来想另外买套房,而真濑哀求我别那样做,她觉得她很没面子,我只好放弃了,算是体谅她对我一片苦心,专门给我想到找一个舒适的幽会的地方。
记得第一次优香带我去她楼房,将我身边的佣人带了几个过去,她半真半假的地说:“大卫,我明白真濑的意思,但我可是有言在先,自己休息可以,不许在我的房间约会别的女孩子,更不许她们用我的任何东西。”
因为跟优香太熟悉,所以我也不用太客气,我看著她说:“要不是真濑非让我来看看,我才不来的,既然我来休息,你管我约甚麽朋友?”
优香羞恼地瞪我一眼,说:“我没想到真濑这麽糊涂。我就是不许动我的东西。”
我随意打开优香的衣柜,嚷道:“有甚麽了不起的东西?”
打开,除了衣物也没其他,我又去拉抽屉,优香惊叫一身扑过来阻挡我,我拉开了,无外一些内衣和乳罩、裤衩之类,优香脸色羞得通红,羞恼地关上抽屉。愠怒地看著我,我哈哈笑笑,离开了卧室。
或许因为知道我要来,优香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不过因为是地道的日本房间,倒也简练。优香走後,我也就离开了,其实我是完成真濑的要求,我真要与朋友约会,不会在优香的房间里的。最初偶尔我到优香的楼房,优香也抽空过来看看,但有一天恰好千惠来京都,不知怎麽就住在了优香的房间。正好优香来看望,见著了几乎全裸的千惠,惊叫一声她离开了房间,眼里露出真的恼怒,她似乎也没有向真濑提起,但她倒是再也不回来看了。
与加扎松子和她同学约会,总觉得到酒店或外面不合适,正好优香的楼房成了临时约会的场所。与加扎松子及她的同学们许多事都是发生在优香的家。
最初与加扎松子约会一次,还算顺利,她带来她一个同学,我们做爱,她在另一间房看电视,等我和她同学做爱後,她进来收拾房间,陪我们说笑。我一般只与她们呆两、三个小时,然後给她们些钱,她们高高兴兴去逛街和玩耍,我也回去陪陪真濑。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漂亮的同学带完了还是其他,总之有一天加扎松子带回一个胖呼呼的女孩子,一看就让我倒胃口。加扎松子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高兴了,没敢多说,只好与女孩子陪我聊天说话,我并不想多与她们闲聊,但出於礼貌没当场发作,可那个女孩子也没眼力,紧著与我腻味,实在把我烦透了,我只好请她那个同学走。她同学走後,加扎松子陪笑著想尽力逗我高兴,那天也是觉得加扎松子显得格外青春富有朝气,或许与她那同学相比,尤其显得加扎松子靓丽可爱。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躺著柔柔地甜言蜜语诉说著她的心里话,我手慢慢伸到她短衬衣里,平时加扎松子在我怀里,我们两人时,我随时抚摸她,即使抚摸她乳房和隐私处她早已习惯,她不是太有感觉,但既然我喜欢,她也不会拒绝,偶尔还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模样以让我喜欢。
这次不同,我解开了她衣服,包括乳罩,袒露出整个上半身,加扎松子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看我,倒也没有反对,任我抚摸,我又解开她短裙、裤衩,露出了干净整洁的肉缝和茸茸细毛的胯部。过去也有这种情况,加扎松子非常羞躁,但我手去抚摸,她脸红红地陪著笑。我慢慢摸捏。女孩子的器官位置我个人接触到的有靠前,靠胯中间和靠後。加扎松子漂亮的yīn唇非常好看的处在她身体靠前的位置,顺著下腹摸下去,很容易就触摸到,而且非常明显地长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胯部。
抚摸著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裸体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後手伸到我裤中,想用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脸色苍白,哀求地看著我。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麽害怕的?”
我有些呼吸沈重,不想多说甚麽。男女做爱天经地义,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做爱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
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当我掰开她大腿,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但那时早已被激发起来的情欲控制,身体也由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