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好在整个两层楼没有其他人,偶尔看见我们在一起的人当然不敢说甚麽。
一天,我锻炼完,沐浴过後正在休息室躺在靠椅上休息。板庆正静静给我按摩。松岛敲门进来,我有些不高兴她这时敲门。松岛小心地看看我,又看看静静的板庆,轻声说:“先生,对不起,您的朋友等你许久了,催我几次要见你。”
我看看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考虑是否告诉板庆,松岛似乎知道我心理,她默默摇摇头。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现在想来也许松岛有些怂恿我的意思。
我换衣到楼下,加扎松子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著透明窗外的街景,两条腿在坐椅下晃悠著,我的办公室完全是按照中国格式布置的,所以沙发,坐椅,就如同我其他地方的办公室一样。
看见我,加扎松子不高兴地翘起嘴:“怎麽总是不守时嘛。”
“老板找我办事,我当然不敢怠慢。”
我只好撒谎。
加扎松子紧张地看看我:“做完了吗?不会骂你吧?”
“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坐下。
加扎松子偷偷看我,一言不发。我笑著说:“今天小鸟怎麽不叫了?”
加扎松子脸一红,羞涩一笑。好久,她忸怩地说:“今天麻里到我家来了,麻里小姐,我告诉过你的。”
加扎松子确实多次提到麻里,那是她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等著她继续说。
加扎松子看我一眼,目光马上离开:“我告诉她我们天天约会。”
说罢她脸腾地红了。
“噢,是吗?”
我笑笑,知道她为甚麽羞羞答答的了。
“她问你长甚麽样。”
加扎松子羞怯地继续说。
“你怎麽回答?”
加扎松子脸红地不说了。她那娇媚的憨态可爱而诱人。也许是良心发现吧,我笑著说:“你没说我是你男朋友吧?这样可不好。”
加扎松子听我提到男朋友,娇羞地瞪我一眼,猛然醒悟,脸色变白,声音颤栗道:“为甚麽?”
“我们不合适,而且你还是个孩子。”
加扎松子泪水哗地流出来,伏在沙发上肩膀耸动著抽泣起来。我有些怕松岛进来看见,忙移过身体坐到加扎松子旁边,手轻轻啪打加扎松子,温和地说:“快别哭了,别人进来看见象甚麽?”
加扎松子果然抬起头,拿起一张纸巾擦拭泪水,同时垂头不语。我轻轻搂过她轻盈的身体,她温顺地倒在我怀里,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加扎松子怯怯地抬头,眼巴巴地看著我,红润鲜嫩的嘴唇湿润而微张,我低头,加扎松子凑上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
加扎松子的嘴唇柔软而小巧,她那灵巧的小舌头回应著我的亲吻。她身体有些发颤,浑身滚烫,但显然她并不是第一次接吻,我甚至感到她非常熟练。
我似乎没有太多的冲动,但手还是自然地去抚摸她。很容易从她的校服触摸到她肌肤,细腻而柔软,还没完全成熟的乳房小巧圆润而坚挺。我手轻轻捏摸她非常小的rǔ头,加扎松子嘴里发出欢快的呻咽和重重的呼吸声。
我的身体开始变硬,加扎松子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喘息著将嘴唇从我嘴上离开,盯著我,手哆嗦著摸到我下面,我并不想真的与她发生关系,於是将她手抓住摇摇头。加扎松子脸色赤红,喘息著咬咬嘴唇,终於没有继续下去。
加扎松子用手轻轻抚摸我脸颊,眼睛里露出与她那个年龄不相符的柔情,那是一种彻底的喜爱和陶醉。
“别离开我。”
加扎松子喃喃地自语,无限的依恋和哀求包含在全身心。
我好象早没有了那种谈情说爱的心境,但加扎松子那种纯纯的神态还是深深让我震颤,心底涌起无限的柔情,紧紧地搂住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几乎轻飘的不存在,说实话,当时我是真的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
那是呆得最久的一次,差不多三个小时加扎松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司。我感到比真的做爱还要累,稍稍在办公室静静心,然後回到了真濑身边。
真濑看我非常累乏,心疼地说:“你不用那样劳累的,为甚麽这样辛苦啊?”
我看著真濑滚圆的肚子,说:“你多注意自己吧,我没事。今天宝宝怎样?”
真濑非常温柔地笑笑,轻轻抚摸自己腹部,说:“还那样,一点也不老实,看来真的是个男孩。”
我笑笑,回到房间。一会儿,真濑静静进来,坐到我对面,小声问:“你想约谁来你就约,我不希望你这样无聊的呆著,对不起,我不能很好地陪你。”
其实我还在想加扎松子的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我看著真濑,说:“今天我认识一个女孩子。”
真濑点点头,她不会追问甚麽的。
“是板庆小姐的女儿。”
真濑看著我,没吭声。
“可是她太小了。我总觉得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