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英语不怎麽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我又问一遍。她还是不说话。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你找谁?”
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
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来找我母亲,可她因为忙著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母亲是谁?”
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
女孩低声答。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麽名字?”
“加扎松子。”
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领结,下穿深色短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我心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甚麽事吗?”
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点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
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
“哦?对不起。”
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头看著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
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
她问。
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
“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
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著说。
“为甚麽?”
我兴趣很高。
“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
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著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哈哈,不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了。你不是日本人吗?”
“不是。”
“从甚麽地方来?”
“香港。”
加扎松子吃惊地看著我,脸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态,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你们老板从香港来的,听说你们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著点点头:“是啊。”
不知为什麽,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兴,脸上绽放著欣喜的光彩,看来她也喜欢我们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後要常来看我,否则我没事时一个人也很没趣的。”
“行吗?”
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没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亲戚。”
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有些羡慕地说:“有这样的亲戚真好,我怕我母亲不会同意。”
“没关系,以後你让松岛小姐带你来就是了,没关系,老板不会说我的。”
“那也不好。”
加扎松子依然迟疑著“我母亲知道该生气了。”
“为甚麽?”
“她从不让我到她工作地方来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许我跟别的男孩子约会。我们这算是约会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说甚麽。恰好松岛进来,看见我吓得忙弯腰,解释道:“先生,加扎松子小姐找板庆小姐,所以——”我挥挥手,道:“别说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岛吃惊地抬头看著我。我镇静地说:“以後加扎松子小姐来,你负责安排她好了。”
松岛依然莫名其妙,机械地点头应允。我笑著对加扎松子说:“看,这不全解决了?”
加扎松子静静一笑,没有吭声。
也许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没事,她几乎每天都在下午时分到公司来玩。松岛不敢多说甚麽,每次将加扎松子带到休息厅。板庆只是负责我在工作区域休息场所的工作,其他地方她轻易不敢乱串的。其实,加扎松子每次来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内心有一种潜意识,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泼的朝气打动,并没有其他的具体想法。
一来二往,加扎松子与我熟悉了。最初我们只是呆半小时,渐渐时间长了起来,她跟我在酒吧喝饮料,随我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