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支上,拿出手电和其他工具。我对张鸿雨说:“你和袁苑呆在帐篷,我去找找他们。”
张鸿雨害怕地抓住我不松手,袁苑也哀求说要去一块去。我安慰她们,让她们亮著急救灯,这样无论我回来还是阿辉回来都能找到,张鸿雨和袁苑哭哭啼啼地同意了。
我借著微弱的月光,一边叫阿辉一边叫诗琳,晚上似乎比白天更显寂静,声音应该很响,但没有回应。我似乎听到隐约的呼救声,我心狂喜,贴在地上听听,确实是呼救声,我顺著声音来到了石潭边。
我站的地方是大石潭的最顶端,用手电照照往下数第一平台算是第一级。潭右侧是一块巨石突起的地方,向前探出有两三米似大屋檐,很像个大华盖遮去了半边天。它左侧是一道两石之间的狭窄裂缝直到第一潭底,形似直立著的一座滑梯,只不过滑道窄得邪乎,滑下去容易上来就难了。我叫著诗琳,隐约听见诗琳的回音,我知道诗琳是滑下去了。我将随手带的登山绳系在一棵树上,顺绳索慢慢滑下,四周都是直立峭壁,到了第一级,还算平坦。
我又叫了一声,听见诗琳的声音近了许多,并伴有哭声,我顺著绳子继续滑,四周是垂直石崖形状。落差有近20米高,刚到一半,听到了诗琳哭声,可绳子不够长了,我看看下面,大概还有二、三米,我用绳子系在腰上,用手电向下照,甚么都看不见,隐约见一团白色在下面,我想起好象诗琳穿著白色衣裤,我喊著诗琳,诗琳听见我声音,哭著叫:“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救我。”
我只好用险了,我让诗琳离开些,我将登山绳握紧,身体慢慢向攀岩样慢慢往下荡,当觉得绳子已使不上劲,我的脚尖晃动著踩到了地。我跳下,然后死死抓住岩石站稳,幸亏几年的攀岩锻炼,看著在头顶晃动的绳头我只后怕。
见到我诗琳哭著扑到我怀里,我用手电照照她,她衣服早被岩石磨成了粹片,白色胸脯有划伤痕迹,头发披散,她早哭得声音嘶哑了。
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慰她,并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好在没有下雨,第一二级都是干涸著的,山岩没有一滴水下流否则我们就惨了。也许在我怀里感到了安全,诗琳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告诉我,她想离阿辉远些方便,毕竟女孩子害羞,所以来到水潭边,没想脚一滑就落下来,她想站起,结果岩石上的石苔将她滑到第二层,我真感谢上帝她居然没摔死真是奇迹。她被摔晕过去,好久才醒过来。于是拼命呼救。
看来只好等天亮再说了。我找了一块干石坐下,诗琳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她早忘了害羞,紧紧偎在我怀里,山涧夜风亮飕飕的,我们只好靠彼此的拥抱靠身体来取暖了。月光下,诗琳的脸色惨白,两只圆圆的眼楮一闪一闪地看著我,她彻底平静了下来。我嘴唇吻吻她额头,皮肤凉凉的,细腻而滑嫩。我轻轻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诗琳有些羞涩地凝视著我,低头不语。
也许下午刚与袁苑狂热做爱吧,我只觉得现在抱著一个如此冰清玉洁的仙女般的女孩绝对没有性的冲动,只有无限的怜爱和关心。诗琳小嘴动动,轻声问:“他们会找到我们吗?”
“当然,天亮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知道吗,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
“现在呢?”
既然没事了,我也开始逗她了。
诗琳有些不好意思,眼楮亮晶晶的,说:“你别笑我啊,我觉得你更可爱了。”
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禁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诗琳有些吃惊但更象是突然受到启发,她将嘴凑过来,让我亲她,我含住她的嘴唇,舌头轻轻伸进她嘴里,慢慢搅动,顶著她舌尖,夜晚漫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可诗琳似乎从来没亲吻过,她象我一样,将舌尖伸进我嘴里,我两片嘴唇夹住她舌尖,慢慢吸允,诗琳嘴里发出呜呜声,她喘不过气来,我笑著将她头稍稍歪著,两人嘴交叉,这样诗琳可以平缓接吻,正常呼吸。诗琳的身体这才真正开始暖和起来,并感染了我,我觉得两人似乎都不怕冷了。
吻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累了,我问她:“没谈过男朋友?”
诗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谈过,可我们不这样接吻的,好象也没有这样愉快的感觉。”
“那你们怎样吻?”
诗琳看看我,突然在我嘴唇上紧紧贴了一下,说:“我们就这样。”
“你不会说你没做过爱吧?”
“当然做过。”
她羞怯地看我一眼,皎洁月光下,她是那样甜美可爱。“不过真的很疼,我只做了一次绝对不做了。”
“好了,节省些体力,我们抱住睡一会儿吧。”
诗琳似乎意犹为尽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我睁开眼,天早已大亮,我觉得嗓子难受,干燥疼痛,我知道是夜里著凉了,看看怀里的诗琳,甜甜熟睡,长长的睫毛安静地覆盖著眼楮,嘴角挂著微微的笑意,我想动动手臂,但又怕把她惊醒,觉得腿和手都麻木了。又等了许久,我觉得浑身似乎都酸疼,虽然诗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