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真濑小姐了,如果是我也无法忍受的。”
王枚说。
“都是一家人怕甚么?谁好就夸谁呗。”
我知道王枚是对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有时太随意而已。
王枚摇摇头,说不出甚么了。
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绪烦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张鸿雨和袁苑约来了。我当然不好把家务事带来的坏情绪表现出来,打起精神与张鸿雨和袁苑聊天。张鸿雨笑著告诉我她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话她就不回家了。袁苑当然也是同样的意思。我告诉她们说不准,我还不知道与小雪怎样解扣,毕竟心里不塌实。因为张鸿雨和袁苑都面临考试,所以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校了。
我给贝卡打电话,问时装模特大赛是怎么回事。贝卡告诉了我大赛情况然后问我去不去巴黎,我说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正好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阿辉打电话约我去郊区玩,我想起前年就约好去白虎涧的,于是同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从美国给我打电话,说她将在费城有场比赛,要我回美国,我于是与阿辉推迟时间,过了两天就去了美国。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来是真生气了,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每次与婷婷通话她也不多说,我见她这样也很生气,大家就这样赌气,我知道其实彼此都很难受。
我准备与阿辉利用周末出去玩,张鸿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两人居然放假仍呆在北京,听说要去郊区玩,两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脱不开身,而且阿辉与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所以王枚也就劝我带她们一块去。
第二天,张鸿雨和袁苑焕然一新,穿著休闲旅游装在学校门口等我们,张鸿雨又带了一个女生,似乎张鸿雨知道我与袁苑好后,每次与我见面都带一个新的同学,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对袁苑的注意力,还是别的,其中有一次确实有个比较靓丽的女生让我动心,当然,我们做爱一次后,张鸿雨见我不再提起,她下次又带一个新的女生过来。
张鸿雨介绍身边的女孩叫诗琳,诗琳属于青春性感类型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辉打招呼,我们上了车。
从位于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等北线直上,经上方寺转向东,不远处一岔路口右斜,再走约一公里路便进入了白虎涧沟,确切的说应该叫前白虎涧。由于这里地域偏僻,绿树掩映,荆棘丛葱,草高没人,无路可行。植被出奇繁茂。我等一路拨开荆棘杂草,钻矮枝攀高崖谨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荆花盛开,串串紫色的花穗泛著淡淡的清香,招惹得密蜂嗡嗡叫著团团飞舞;彩蝶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白虎涧大峡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怪石嶙峋,突兀变幻难以莫测。放眼望去举目皆景。近看似巨石堆砌,大块大块的石头砬子□嵌在万绿丛中。峡谷里安静得出奇,除了偶有虫鸣鸟叫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们的声音划破了山谷的宁静,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山谷显得格外响亮。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钟后,山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前面出现一个石潭。石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的石穴臼组成。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石头相叠压错落形成的,象庐山三叠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张鸿雨看看吓得直吐舌头,阿辉叮嘱大家注意安全,于是带我们折回原路离石谭很远的地方并高兴地说在此休息不错,于是大家坐下,吃带来的东西。大家吃著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袁苑只想与我单处,所以总是用眼光暗示我,我觉得她几乎被想与我亲热的渴望折磨得支持不住了。我于是说大家分开玩玩,三小时以后再回来聚合。张鸿雨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不高兴地拉起诗琳的手说走就扎进草丛中。阿辉叫著让她们小心追过去。袁苑终于可以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我们躺倒在岩石边草丛中,我们都没完全脱衣,褪下自己裤子就直接做爱。
当两人静下来才感觉山涧安静得可怕,袁苑紧抓住我,好象一步也不愿离开我。我看天渐渐变暗,于是大声叫阿辉,袁苑也叫著鸿雨、诗琳。许久没有回音,我也有些担忧了,过了半小时,首先是张鸿雨顺著声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见到我,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上了,我问出甚么事了。张鸿雨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张鸿雨知道我要与袁苑单聚,她赌气拉著诗琳向回去的路上走,走了一会儿,阿辉赶上她们让她们别乱跑,张鸿雨和诗琳才随阿辉又折回来,而那时可能我和袁苑正躲在岩石后面做爱亲热,没注意他们,他们看见我们的东西没见到人,以为我们在前面呆著于是向前走,诗琳说想方便,张鸿雨和阿辉只好等她,但诗琳去后就没回,张鸿雨和阿辉等了快半小时,觉得有甚么事,才大声叫诗琳,但是没有应答。阿辉看天色渐渐黑了。于是说他再找一次,这时,张鸿雨听到了我们的叫声,她顺声不顾一切地跑过来。
我一听还真出事了,于是从大旅行包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