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辣啊!”万事开头难,首偿了异性私物的骚辣,少女便也见怪不怪了,为了讨得老爷的喜欢,蔡氏的小手反复不停地轻揉着主子的大jī巴,一边揉着,一边仰面瞅着主子,淫意绵绵地畅谈着口淫的心得体会:
“嘻嘻,老爷的大jī巴,就好像爹爹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红薯,通体湿淋淋的,含在嘴里,又凉又硬,不过,时间长了,便热乎起来了,轻轻地咬上一咬,就像咬生红薯一样,还咔咔地冒白浆呢,”
“哈哈哈,”小妾这番话,把个老员外说得淫魂漾荡,在少女的揉搓之下,一股强烈的排泄欲望油然而生,老翁身子一抖,jī巴脱出少女的小手,昂然直抵蔡氏的口腔深处:
“小宝贝,你说得完全正确,老爷的大jī巴的确能冒白浆啊,呶——”老员外猛一哆嗦,一瘫老精狂喷而出,白花花地溅满了小妾的口腔。蔡氏先是惊讶万状,咧着嘴巴,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了。射出了淫精,老员外周身倍感轻松,无比满足地望着胯下的小妾:
“偿一偿吧,看老爷的白浆,味道如何。哈哈哈,偿偿吧,老爷断不会亏待你的!”
“味道好极了,”听了老爷的话,蔡氏精神大振,月色之中,恍惚之间,老爷那根依然在眼前晃动着的,不停地淌着残精的大jī巴仿佛是一棵又高又大的摇钱树,而满脸的精斑不就是那白花花的银子么。啊,迷离之际,蔡氏感觉着无数枚银锭在眼前飘来荡去,爱财的少女忘情地展开双臂,搂住老爷红通通大jī巴,毫无顾岂地吮啃起来,此时此刻,春心横泛,面庞燥热的少女再也闻不出什么骚辣来了,只感觉老爷的身上有一股强烈的铜板味,而这正是蔡氏孜孜以求的!
蔡氏的初夜是何等的令人难忘啊,年近古稀的老翁不知从何而来的精力,坚韧的大jī巴把小妾操得满炕翻滚,娇嫩的xiāo穴插得鲜血淋漓,而一次又一次的狂喷滥射搞得蔡氏神魂颠倒,握住老爷白浆狂喷的大jī巴无比卖力地舔啊、吮啊:
“银子,银子,老爷,快给贱妾银子吧!”
“给你,这就给你!”
因老公纳了小妾而遭到冷落的黄脸婆,望着在梦中臆语的蔡氏,气得面庞铁青,大老婆强忍着妒火,悄然无声地走到土炕边,手掌一扬,哗啦一声,一盆凉冰冰的清水一滴不剩地倾泄进蔡氏的被窝里,将依然沉迷在昨夜狂欢之中的蔡氏激醒了:
“哇,怎么回来,下雨了!”
咣当当,老婆姨将空水盆扔在地上,顺手操起鸡毛掸子,掀起蔡氏水淋淋的棉被,无情地抽打着小妾湿乎乎的裸体:
“小骚B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干活,我让你懒,我让你懒,今天落到了老娘手里,我非得好生给你松松皮不可!”
“啊,救命啊!”
一盆凉水,彻底激毁了少女的美梦,无情的鸡毛掸子更是将蔡氏抽得魂飞魄散,她再也看不见所谓的银子了,眼前飘荡的,除了片片散碎的鸡毛,便是大老婆臭哄哄的唾液了。在老太婆无情的抽打之下,蔡氏顾了头却顾不得屁股,一边躲闪着,一边绝望地嚷嚷着:
“老爷救我!”蔡氏生性极为怯懦,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更没有偿过这番毒打,再经一盆冷水的狂激,浑身冰凉无比,勉强喊了数声“救命!”便哎哟一声惨叫,昏死过去了。
“住手,老东西,你要弄出人命来啊!”幸亏老员外那天讨债顺利,回来的早些,及时制止了老婆娘的暴行,否则,蔡氏说不准便呜呼哀哉了。不过,蔡氏虽然没吓死过去,却闹了一场大病,花掉了老员外大笔的银两,依然不见好转的迹象。
“休了她,”蔡氏白天抱病不起,一挨到了夜晚便改换成另外一副模样,温柔无比地依偎在老员外的怀里,小手娴熟地把玩着老翁的jī巴,反复不停地怂恿着老地主:
“有她便没有我,休了她,否则,我便再也不伺候老爷了!”
“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老员外不肯,蔡氏便闹个没完,如此月余,蔡氏不仅白天抱病,夜晚果然便不伺候老爷了。老员外无奈,只好请来大神,企图借助看不见,甚至并不存在的所谓神灵,解决家庭矛盾。
蔡氏虽然年少,鬼道道却是不少,趁着老员外与大老婆争吵无暇顾及大仙之际,悄悄的掏出老爷赏的私房钱,暗暗买通了大仙。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收了蔡氏的银子,大仙的态度便偏向了小妾,待装腔作势,像模象样地哼哼叽叽一番之后,大仙便掐着指手信口雌黄道:
“此二女命相不和,必不能平静相处,老爷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老爷啊,您将如何选择啊?”
“嗯,”大仙的话着实令老员外左右为难了,大老婆属于名媒正娶,怎么能说不要便不要了?这小妾么,着实可爱的很啊,断没有弃之不要的理由啊:唉,这可怎么办啊,让老身我如何取舍啊!
“老爷,”看见老员外半晌不作选择,蔡氏拽过自己的小包裹,含泪向老员外道别:
“老爷不必为贱妾作难了,我自己走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