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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妇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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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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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刚进门的小老婆这是想夺取财政大权:

    “由我与老婆共同管理,她借出的钱,归她讨要,我贷出的银子的,由我追讨!”

    别看老员外衣着朴素,表面上给人的印象憨头憨脑的,而暗地里,在常年的讨债生涯中,每有银两入帐,老员外首先钻进小酒馆弄上两盅,然后油嘴一抹,昏昏然中,悠乎乎间,穿过横街,绕过竖巷,左顾右盼,发觉附近没有熟人,便一头扎进小巷深处的娼窑里,美美地发泄一番。所以,六旬的老汉,阅女无数。

    如今怀拥娇娃,把玩起来自然得心应手,干涩的舌苔舔过之处,红晕微泛,粗糙的手掌所抚之处,嫩肌滑润。好色的老翁看在眼里,喜上心梢,就在少女迷迷意痴之际,老员外得意洋洋地松开蔡氏的衣裤,一尊鲜美的胴体展示在老色鬼的眼前,双股间微微突起的肉丘上,尚无半根绒毛。

    喜得老翁眼冒色花;爱得老翁不愿释手;馋得老翁涎液横流,双手捧住爱妾的小屁股,嘴巴一张,在少女鲜嫩的私处忘情地啃咬起来。

    “啊,”狠狠地吮啯一番,老员外仰起头来,吧嗒着厚嘴唇,极为专业地品评着少女的体香,而身下的蔡氏,早已被老翁撩拨得春意昂然,哆哆颤抖的身子全然无法自持了,细白的,紧紧包裹的小肉丘缓缓地分张开,一条短细的肉片露出白嫩嫩的尖尖角。老翁见状大喜,将蔡氏捧得更高了,同时,一口含住少女的情窦,吱溜吱溜地吮啊,舔啊。

    “哟——唷,哟——唷,哟——唷,”

    内寝里的一老一少肆意轻佻,那毫不掩饰的行淫声,连绵不绝地飘向大宅四处,飘进倍受冷落的老婆姨的耳朵里,听得老婆姨好不伤心;好不悲切;好不妒忌。气恼之余,老太婆所能做的,只能是不耐烦地拽过棉被,死死地蒙住脑袋。

    在黑漆漆的,密不透风的棉被里,老太婆恶狠狠咒骂着:小妖精,不用你臭美,不用你发浪,看老娘我如何收拾与你!

    欢长夜短,愁多觉少!在吭哧吭哧的淫迷声中,老太婆一宿未眠,直至听见自家的大公鸡分秒不误地跳上墙头,引颈长鸣,老太婆呼地翻身坐起,困顿的双眼放射着仇恨的凶光。

    整整一夜的欢娱,让老员外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黎明来临之际,老翁搂着小妾,稍试休息一番,待鸡鸣三遍,日上树梢,老翁推开娇嗔不已的蔡氏,披上衣服,在老太婆恶毒的目光撇视之下,用过简单的早餐,便去庄外讨债去也!

    老猫不在家,耗子便成精!当老员外的身影消失在黎明的晨雾中时,老太婆认为报复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小贱货,鸡都叫三遍了,你因何还不起床,懒虫!”遵循古老的传统,正妻有权教训不守家规的婢妾,就仿佛妈妈教训不听话的调皮儿子一般,而老太婆今天便要行使这种权利,以泄心中之忿。只见老太婆一边谩骂着,一边端起一盆冷水,小脚一抬,咚地踹开老公卧室的房门:

    “小贱人,大懒虫,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做活计,看老娘让你清醒清醒,我让你睡!”

    第二回靳员外休掉糟糠妻,蔡氏女争嫡惹官司正室冷屋咽酸醋,偏房热寝啃红薯。

    沟谷纵横尽苍桑,杂草丛生不可数。

    正值花季品老根,古稀之年偿雏鹭。

    白银滚滚眼前飞,锦衾磅砣降大雨。

    待缭起了蔡氏的性致,靳老员外欣然掏出纵横多年的大yáng具,无比自豪地挺向小妾的眼前,借着银丝般的月光,初涉人世的少女首次目睹成熟异性的私物,大赅之余,发出由衷的感叹:

    “哇,好大的jī巴啊,贱妾怎么越看越像爹爹种的红薯啊!”

    “哈哈哈,”少女的喃喃语令老翁笑出了声:

    “我的小宝贝,你比喻的蛮恰当啊,来,偿偿老爷的大红薯,是啥滋味!”

    “啊,”少女吃了一惊,感觉这撒尿的玩意一定是又脏又臭,老员外美滋滋地往小妾的嘴边挺送着,蔡氏则尽力躲避着,老员外稍有不悦,粗涩的手掌按住少女的脑袋瓜:

    “呶,听话,小宝贝,给老爷好生啯一啯!”

    “好的,”机灵的少女从老爷的语调中,感觉出主子有些不满意了,为了讨得主子的欢心,早日把财政大权揽到手,少女非常勉强地握住形状颇似红薯的大jī巴,张开小嘴,眼皮向上缭起,一边极尽献媚之能事地瞟着老爷,一边用舌尖试探性地舔吮着。

    舌尖刚刚缭到guī头上,一丝美妙无比的快意立刻传遍了老翁的周身,老员外转怒为喜,手掌依然不肯放开蔡氏的脑袋,而大jī巴则再也不满足蔡氏的轻缭淡舔,屁股往前一挺,深深地捅进少女的口腔,然后,欢畅淋漓地进出起来。

    “唔——唔——”在老爷的肆意捅插之中,少女双目紧闭,并且屏住气息,痛苦不堪地忍受着令人作呕的骚臊。老员外不无得意地问小妾道:

    “小宝贝,味道如何啊!”

    “嗯,嗯,”善解人意的小妾吱唔数声,一把握住老爷的大jī巴,嘴巴总算腾出空来,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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