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面上,答应给我分房结婚,只不过,必须与另一位职工合伙同住一套两居室。按资历,我至少还得等一年时间才能有房分。眼下虽然是合住,毕竟我们夫妻有个安身之处,我感激不尽。
我在单位只是一名电工,我想,平时,王厂长并没有怎么把我看在眼里。眼下,我凭着自己业余擅长写作常在报刊上发表作品的特长,找到了一位爱好文学比我年轻近一代人的漂亮护士为妻,也令王厂长对我刮目相看,便看到大姐的薄面上立即爽快许诺给我分房子。王厂长与我大姐同龄,生于1949年,现也与前妻离了婚,与本单位一个与我同龄的女会计结了婚。这位会计与王厂长发生恋情之后,便与丈夫离异,投入了情人的怀抱。
与我合住的职工,姓潘,在单位保卫科工作。其妻是市里某纺织厂女工,一个女儿已经四五岁了,才与我一道分到了房子。以前,潘保卫结婚后,一直与父母亲挤在一套很小的房子里,生活很不方便,一直向单位申请住房而不得。眼下女儿已经快五岁了,单位要给我分配婚房,再不给潘保卫分配房子,就说不过去了。
我一个电工,因为有关系,一结婚就申请到了住房,而没有关系的老职工门卫,孩子五岁了,才分到单位房子,与我合住,人世间就是如此不公平。以后我为了个人发展,离开了荆州古城这个中等城市,只身到了省城,大姐的社会关系再也无法关照我了,一切靠自己发愤努力,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再遇到许多不公平之事,我都能够心平气和。没办法,世道就这样,没有绝对的公平,在某种程度上讲,我曾经也是这种不公平的受益者。我这样说,并不是维护并且拥护社会这种丑恶现象。而是,社会本身就是如此。
这套两室一厅一卫一厨的房子,是一幢六层楼的房子第一层底楼,座北面南。靠东边一间卧室有个几平米的阳台。西边卧室没有阳台。原先住着单位一位小干部。后来升职,搬进了单位分配的新房。这位干部搬走后,我与潘保卫才能搬进去住。至于谁住带有阳台的房子,单位并没有明确分配到人。
电工房的同事说我要结婚,最好先下手为强,抢先搬进东边带阳台的卧室。不然的话,小夫妻整天整夜住在卧室里,会憋得慌。应该说,潘保卫女儿五岁了,比我更需要带阳台的卧室。最后,也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潘保卫让着我,我先拿到了住房钥匙,住进了带阳台的卧室。
随后,岳父给我找了木匠瓦工,将一楼阳台做成了封闭式阳台,算是多了一个小小的房间。1994年腊月的一天,我再次西装革履,胸前佩带上了新郎标签,用王厂长新购不久的奥迪轿车,将一个才20出头的年轻女子,娶进了我的新房。
全套家具、冰霜、彩电、洗衣机等家用电器,都是岳家给的嫁妆。我仅仅只将单位的房子刷新了一番,出资到一家酒店,请了几桌客。
因为我出身农民,已经结过一次婚,父母年老体弱,在农村自食其力养活自己就已经相当不错,再也没有什么能力帮我什么。我三十多岁,应该独当一面。这次结婚,我借了农村四姐夫数千元钱。
婚后,每逢周末,我就用自行车驮着新娘子回城里的娘家,蹭吃蹭喝。每每饭饱酒足之后,就同岳父及大小舅子一起大战方城,我总是胜多败少。小舅子输了钱,如果是我赢了,小舅子输了多少,我补贴他多少。若是岳父及大舅子输了,我就照单全收。然后下次回岳家的时候,左手抱鸡,右手抱鸭,作为进门礼。岳母见了,每次都说,再回来不必买东西。我便得意地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岳父及大小舅子,很是不服气又很无奈地笑笑。
真是有趣。我并没有刻意钻研什么麻将技巧,可是每次在岳家大战方城,我就是火气好,一扛就开花。小舅子见我这个姐夫为人爽快,也格外对我恭恭敬敬。
大舅子是妻子的兄长,大妻两岁,却比我年轻九岁。在称呼方面,显得尴尬。入乡随俗。我理应在岳家随妻叫大舅子为哥,但是,我年长九岁,实在叫不出口。好在平时在一起,有什么话就当面说,叫不叫哥的,大舅子并不计较。
婚后,妻子想到武汉市协和医院进修护理知识,加上我们结婚欠了几千元的债,便一时没有打算要孩子。奇怪的是,我们每每亲密无间,并没有严格采取避孕措施,却总是有惊无险,从来未曾受过孕。有时候,并不是安全期,做了之后,妻子立即下床小解,便无事了。
我是电工,上早中夜三班倒。每每两个早班两个中班两个夜班后,休息两天。然后又如此轮回。妻是护士,也是上早班中班深夜班。轮休方式稍稍与我们工人有点儿区别。许多夜晚,不是我独守空房,就是妻子孤枕难眠。
有时候我在睡梦中,清晨妻子下班回家了,脱光了我的裤子,压在我身上动作了好半天,我才醒来,配合她达到颠峰境界。每每妻子到了之后,我才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阵动作,然后淋漓尽致释放。在两性方面,彼此几乎都是有求必应。并且每每双双都是酣畅淋漓。
甚至有时候妻似乎比我还要疯狂,偶尔,我还感到力不从心,强硬支撑,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