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的大堤上开了一家小卖店。孙菊下班后,多半时间守在父母的小卖店里,帮年迈的父母打点生意。孙菊长相身材一般,脸上生了一些粉刺,平时常着一身交通管理行业方面的制服,看上去有一种女性独特的气质。
当年我在农村通过省电台征婚,认识了农村姑娘章小桂,后来她通过复读考上了军校,装上了军装,我们便分了手。以致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看到任何一个穿着国家税务、银行、公安、工商、城管等行业方面的制服的女性,就会勾起我内心一段伤心的往事。所以如今我在城关市报征婚,遇到了装制服的孙菊,出于一种对制服的补偿心理,我对孙菊产生了一种格外的亲近感。
如果能与孙菊结为秦晋之好,那么我一生简直就是掉进了蜜罐子。
一来她是正宗的城里人,二来又是独养女,三来她在事业单位工作,四来她的父母年纪不大,我们有了小孩可以由外公外婆来带。平时孙菊上班在市报上看了我的文章,就忍不住好笑。见了作者本人,尽管我出身农民,进城多年以后仍然农民气质,与想象中的白马王子有一点差距,孙菊还是对我表示出了浓厚的交友兴趣。
在年纪上,我只大她六岁,基本合适;在学历上,我是大专,她才中专,胜过一级;在工作上,虽然是工人,但是技术人员电工,且是业余作家,凡此种种,我们还是比较班配。
第一次在公园见面交谈了不久,孙菊就给了要我吻她的信息,我一拢上去,孙菊便把我搂得紧紧的甚至令我感觉透不过气来。我象一个饥饿的婴儿,用手掀起妈妈的衣襟,探摸两只乳房一样地抚摸孙菊的酥胸。顿时孙菊开始了呻吟,整个身子把我贴得更紧,恨不得整个儿陷入我的身体里。我的下体早已扯起了风蓬,但公园里人来人往,第一次的亲密无间只能这样浮于表面。
城东金属压延厂铜材生产线正式投产以后,我们电工班七八位电工就开始轮换上早、中、夜三班。每上两个早班两个中班两个夜班休息两天。孙菊在江边轮渡渡口上班售票,也是早中夜三班轮转。
一天夜里孙菊上夜班,我也上夜班。凌晨一时许,铜材熔炼车间的一位四十出头的熔炼工约我外出吃夜宵。我趁此机会请熔炼工给我帮一个忙,把一封信和一本杂志送到江边轮船渡口给一个叫孙菊的售票员。信送到之后,我请他喝酒。
君子成人之美,熔炼工骑自行车很快给完成了当信使的任务。在寂静的夜市上喝夜酒的时候,熔炼工对孙菊大加赞赏,连声说不错不错,你老弟有板眼!我不禁洋洋得意。
孙菊一般在城关长江江北轮渡口上班,有时候,她也轮到对岸的江南渡口票房里售票。一天我下夜班后,去江边轮渡口会孙菊,得知她正在对岸江南渡口上早班,我立即过江赶到江南票房。孙菊见了我,给了我一张报纸叫我在外面一处卖冷饮的凉亭里坐一会儿等她下班。
下午二时,孙菊终于下了早班。我第一次把孙菊领到了我在城南原窗纱厂的住处。晚饭后,我请了住处的一男一女两位邻居在我屋里陪孙菊打麻将。这一打就打到次日凌晨二时才散了场。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次我和孙菊两人都输了,两位邻居赢了钱喜不自禁地回了家,孙菊直骂我麻将打得真臭,简直就是幼儿园我水平。我不气不恼,咧嘴直笑。
孙菊今晚怎么办,才是我最关注的大事。我的住处距城南门主干道有近一公里的路程。深更半夜,很少有的士开到我们这个偏僻地方。要想打的,必须走一公里路到城南外主干道上才能拦到车子。孙菊要求连夜赶回家去,她说还没有到外面过过夜。自上次公园一别后,孙菊到我单位来过一次给我还书,眼下在我房里,我们是第三次打交道。我对孙菊说,今晚就到我这里住,我保证不会碰你,井水不犯河水。
孙菊在房门口朝着深夜漆黑的天空凝望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我们两人相依相偎,和衣坐躺在床上,用同一床被子盖住了我们的双脚。一会儿,孙菊打了一个呵欠之后脱下了外衣外裤,睡下了。我想和孙菊并肩躺下,她却叫我另睡一头。我老老实实地睡到了孙菊的脚那头。
想到第一次见面,孙菊就抱着我狠命地吸吮,现在两人都睡到了一个床上,难道就这样象古书中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共枕三年载”而互不侵犯吗?事后人家会不会骂我无用说我无能呢?想到这里,我变得不老实了,先是用手强行进入毛草地,把河沟之水拨弄得漫出河堤,然后我手忙脚乱脱光自己准备进入。
奇怪的是,孙菊下面已经一塌胡涂,溃不成军,却拼命抵抗拒绝让我插上胜利的旗帜。当我用一只手摁住孙菊的两只手接近于使用暴力去征服她时,由于全身心集中于打架,人是被我弄得不能动弹了,但我的下体却疲软无力。
由此我觉得,一对一的强奸一般是难以得逞的。只要女人神志处于清醒状态,拼命反抗,身子随便动一下,想强奸的男人就无法进入。如果男人拼尽全力征服女人,自然注意力会转移会分散,下体神经海绵系统没有指令,充血量就会减少流失使之疲软。当然,如果强暴者将女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