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昨天因故漏更了,今天便多写了一点,算是弥补一下,以后尽量每天更一章,同时多存点稿,准备爆发拼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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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藤精只需将藤条往前轻轻一送,便可以要了张炽的命,只是它性子虽然阴毒,脑子却不是很灵活,呃……可以说在某些方面可以用死脑筋来形容,被张炽几个三字经乱骂一通后,却是忘记了当初动手的意图,那一根树筋又不怎么对劲了:“他说自己是怪物没错,但我堂堂坐仙崖黑栝不管怎么说也是千年成精的树,如何能让这小孩儿给改了名换了姓,更可气的是居然说我是鸟东西,他难道就没看清我的本象吗,这可是无论如何都要先说清楚的”。
一念之间,场面就此出现转机……
来到这异世后,张炽第一次感觉到死神离自己是如此之近,那一霎间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万念俱灭:“想不到会无缘无故命丧于一个半路杀出的树精之手,看来可真算得上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哪知事情居然因为自己第一次爆粗口而出现转机,对方不但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而且表情还看似很严肃地为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三字经辩解。
“这精怪不会是脑袋进水了吧?”,遇到这种事情,张炽惊讶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不过很快,特战队员所具备的应变素质在此刻发挥了出来,一刹那脑中就出现“兵不厌诈”四个字,眼中光芒一闪,立刻打蛇随棍上:“坐仙崖黑栝?哼,好大的名头,原来也只是会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招数而已,动不动就缠住别人的脚,难怪司马无常瞧你不起”,此时张炽心里想的却是:反正横竖都是死,哪怕是只有一丝机会也得争取一下,说不定……又或者老金就在此时突然出现,只要这怪物稍一分心,至少逃脱应该还是可以的,刚才听它言语之间似乎对司马无常充满恨意,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顺便将他拖下水。
果然,黑栝先是一喜:“小孩儿,我的名头好大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可是下一句又转为勃然大怒:“司马无常小儿算什么东西,竟也敢在背后如此瞧我不起,他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你告诉我,一会儿我下手快一点,让你死个痛快”,这黑栝确实对自己的名声看重到了极点,在这紧要关头还计较起自己的是不是很出名,而就在这一喜一怒之间,指着张炽的藤条不知不觉已垂下几分。
“你自己又算是什么东西?”张炽暗自腹诽着,双眼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栝那张树脸时而惊喜,里面愤怒的表情:“同是树界之精,那紫妃燕公婆精得跟鬼似的,可这黑栝怎么……对……有点脑残的样子”,心中一动,口中带着鄙夷的口气说道:“黑栝是吧,瞧你身手这么好,怎么会被司马无常指使?指使也就算了,又还被他瞧得那么没有,唉~~~”。
张炽的演技当然不能算好,但是用来对付这树精却是绰绰有余,刚才最后的一声叹息,包含了无限的落寞、沉痛以及关怀之情,似乎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一生坎坷的多年老友,而那一声叹息正是他为它的不值打抱不平的最为表现,果然,这一句话,虽然在不知不觉中戳到黑栝的痛处,却成功地勾起了黑栝心里那些它似乎极力想忘记的一些沉痛的过往经历……
那时候,坐仙崖还只是在广褒的落日冰原上一个不知名的矮小山崖,黑栝也还只是一粒叫做“乌心栝楼”的奇木的种子,黑栝这个名字,只是它成精之后给自己取的名字。
从它奋力地破土而出的那一刻开始,千余年来,每天在冰原那座突兀隆起的山崖上,面对的是无尽的冷如刀割的凛烈北风,一天不记得有多少大大小小的龙卷风,夹杂着不知从哪儿带来的冰棱石块不时地从它身上呼啸而过,将它割得伤痕累累,甚至记不清有多少次,龙卷风强劲的吸力几欲将它连根拔起,它的记忆中,漫天的冰霜与鹅毛般的大雪似乎就从未停止过,即使是偶尔有那么几天放晴,头顶的那片天空也永远都是浓厚漆黑的云层,大地永远都是一片雪白,更让它感到可怕的是,在这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冰原之上,只有它一棵树孤零零地生长在这被世人遗忘的世界,陪伴它的,只有那些被冰层覆盖的地底下,仰仗它的精魂而活着的低等的黄藤。
在起初的一百年里,它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生活的环境为什么会如此恶劣,甚至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思考问题,只是那种孤独感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越来越浓郁,但是它还只是一棵树,还无法改变什么,只能默默地依着本源的力量,顽强地生长着,在它看来,也许自己本就应该是这样生存着的。
只是有一天,它听到了一个叫丛离的人跟他的灵兽的对话,它才知道,这一切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叫丛离的人,正是这个玉星星球的开辟者,因为掌控了某些不可知的力量,便随意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它不知道自己原来应该是怎么样的,但是在它想来,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差更恶劣,从此,它的心里便开始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愤怒,无来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