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炽也苦于不能说出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如何附身在小张炽身上,一咬到说道:“爹,真是如此,以后孩儿会证明给你们二位老人家看的。”
张楚云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心里却想到:“定是炽儿他听了我们的谈话,为承担起重建血狼堡的重任,才故意这么说的,唉,炽儿能有心如此,实在是难得呀。”
张炽也想到:“反正这胎记迟早是要取回的,此刻不相信也不解释了,日后爹自会明白的。”
张楚云缩回手,对张炽动容道:“炽儿,自小你便被三丰师祖带走,离开血狼堡,躲到这云端大陆死亡林海无修洞中,真是让你受尽委屈了,爹实在是对不住你呀”,老泪纵横,竟呜咽起来。
张炽见张楚云伤心如斯,赶紧转移话题道:“爹,我听说当时血狼堡已全军覆没,你跟大伯也已殉堡,你又是如何生还的?”
听到儿子关切地询问自己,张楚云这稍稍停止悲伤,说道:“那天被公孙一玄老贼从背后偷袭,一剑刺中我左胸,可是我的心脏异于常人,乃是长在右边,所以并未身死,如今天见可怜,居然让我们父子团聚,这也是应证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为爹我此生无憾了。”
接着张楚云便将这两年来如何游历于地心与云端大陆之间,打听着阴风谷的动静,以及如何联络到羊公胜等血狼堡被遣散弟子的踪迹一一说来,张炽见张楚云说得轻松,心下也知道他必然将这其中的种种折磨与痛苦隐去不说,自然也是与自己刚才一样,都是为了不想让对方担心。
说完,张楚云问道:“炽儿,如今你有何打算?”
张炽心中早有答案,坚定地说道:“去天野都,找机会与拱北谷联手,先灭了铸山派与私盐帮,这样便解除了我们的后顾之忧了。”
“唉,炽儿,你不必去了,刚才我忘了告诉你,拱北谷如今内哄不已,南宫谷主又走火入魔,你去,怕是也无法解决人家的家事,铸山派估计尚未得知,否则,拱北谷怕是也自身难保了。”
“可是我听闻南宫谷主的弟弟南宫奇在天野都势力还算强大,如果助他夺取这谷主之位,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张炽毫不犹豫地接着说道。
张楚云一惊,儿子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如果真能助南宫奇成功,那这个人情他也一定会还的,只是,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当下说道:“炽儿,你能有此想法,爹甚欣慰,但是拱北谷欲篡位之人乃是二谷主司马常风,他已是玄天之列的高手,南宫烈谷主早知他有异心,故而闭关修炼,欲突破玄天之境,好压制住这司马常风,才会走火入魔的,如今可好,却给了这司马无常可乘之机,并且还将三谷主王纵给软禁了,南宫奇远在天野,虽说弟子众多,但得知此事之时,却已太迟,何况铸山派如今得阴风谷之助,在一旁虎视眈眈,南宫奇也是左右为难,你若能助他固然好,但爹是怕万一有个闪失,你亦受此牵连呀。”
“爹,孩儿虽然不知拱北谷发生了什么事,但考虑了许久,如今也就只有这一条路,如不借拱北谷之手先灭了铸山派与私盐帮,我们将腹背受敌,前有阴风谷,后有铸山派,根本无法行事呀。”
“炽儿说得有理”,在一旁听了许久的羊公胜突然插嘴道:“如果拱北谷能灭了铸山派,那这整个云端都将是我们的大本营,有了拱北谷的支持,我们才有取胜的把握,只是,炽儿,你有信心帮助南宫奇重掌拱北谷吗?”
张炽摇了摇头,却说道:“爹、羊族长,我只有这个计划,但并无把握,只是事在人为,只有一试,才知否能不能成。”
张楚云一听张炽也并无把握,当下神色黯然,羊公胜看在眼里,激动地说道:“二爷,我相信炽儿一定能成的,虽然我与他接触时日尚短,但他每次出手,都能出乎意料之外,二爷,你相信我不会看错的。”
张楚云心里主意未定,默不作声,羊公胜看着张炽,脸上突现狡黠之色,说道:“炽儿,你可知这南宫奇的心肝宝贝是什么?”
这一番话,引起了张楚云两父子的注意,一起看着羊公胜,张炽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羊公胜嘿嘿一笑道:“这南宫奇最最疼的,就是他的宝贝女儿南宫飞霏,此女年纪与你相仿,却出落得一朵花似的,见过的人都说她是这云端大陆之上最漂亮的姑娘,你若是能得到她的青睐,做了这南宫奇的东床快婿,何愁你老丈人不帮你?”
“万万不可”,张楚云听完羊公胜的话,早已惊叫起来,张炽在一旁已红了脸。
“羊族长,此事不通,我不能对不起……”,话未说完,已被羊公胜打断。
“炽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羊公胜正色道,他已猜到张炽想说倩儿之事,但与重建血狼堡比起来,孰轻孰重,他心中自有分寸。
当下不顾张楚云的眼神,继续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行事须果断决绝,更何况并非叫你去做一个负心人,更何况,老夫也知你并非薄情之人,多几个妻子又有何妨,只要你能对她们都重情重义,我想她们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