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的”,言下之意就是,我相信你即使妻子再多,也不会抛弃倩儿的,我都没意见,你还担心什么。
张炽自然明白羊公胜的意思,只是这个准岳父如此石破天惊的一席话,让他这个来自现代文明社会的优秀青年代表一时之间如何接受得了,正待反驳,张楚云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炽儿,你羊伯伯说得也有道理,可以一试,只是人家南宫姑娘是否能看上你,就看你的福分了。”
张炽张嘴正欲说出羊倩之事,却见羊公胜在一旁猛地眨眼,已然明白他不欲自己说出,虽然奇怪,却还是住口不说。
羊公胜却知道张楚云的性格,如他知道张炽与羊倩已有了夫妻之实,会立刻命他们俩马上成亲,给倩儿一个名分,只是如今大事未了,如何能让张炽分心,再者,名分也只是时间问题,迟早而已。
“炽儿,那事不宜迟,你即刻动身赶去天野都,至于如何接近南宫小姐,就看你如何见机行事了”,张楚云竟不再阻拦,并且怂恿起来。
张炽此刻真是哭笑不得,这个爹也太没主见了吧,被旁人一说便立即改变心意,只是他也知道古代人一般对三妻四妾的都不以为许,反而引以为豪,更何况儿子多妻,自己早点可抱孙子,对张楚云来说,也是乐意见着之事。
这个美丽的任务对张炽来说简直就比杀上龙牙山还更困难,但是一看到张楚云脸上期盼的神情,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苦笑道说道:“我尽力而为吧,反正只要能让南宫奇帮助咱们,我就算是成功了。”
“炽儿,你不但要让南宫奇帮助咱们,而且要让他死心踏地地帮助,这血狼堡就全靠你了”,羊公胜乘势又再点了一把火。
“对,炽儿,爹也支持你,南宫奇还算是正义之人,他女儿也必不坏,你尽管去试,爹也支持你”,张楚云说话到这儿,外面已主来第一声的鸡啼之声。
“公胜,我们都该走了,这一晚是老夫这几年来心情最畅快的一晚,哈哈哈哈”,张楚云起身说道。
“爹,如今你准备去哪儿?”
“本来我还想继续打听血狼传人的下落的,如今看来不必了,我已改变主意,随你羊伯伯去羊家集,等你的好消息吧。”
“二爷,你要来我们羊家集?”,羊公胜惊喜的问道。
“是呀,本来我就是要去的,只是你让我在此与你相会,何况另个三个都统已派人来你那儿相聚,我也得去看看他们呀,炽儿,你一有消息,便可让羊家集在天野都的弟子捎回,好让爹与你羊伯伯知道你的情况,给你出出主意。”
说完,朝羊公胜说道:“公胜,我们走吧。”
“羊伯伯,请稍等”,张炽突然想起龙牙山林得孙说过还要回拱北谷禀报南宫烈一事,估计他恐怕还不知道谷内大变,便将自己如何灭了龙牙山,那秦错原是铸山派沙展扬,而林得孙却又是拱北谷弟子一事说了一遍,完了,对羊公胜说道:“还烦请羊伯伯上一趟龙牙山,将拱北谷一事告之林得孙,以免他落入司马常风之手。”
张楚云也是知道龙牙山山贼一事,羊公胜则更不用说,此刻听闻如此强大的山贼都被张炽所灭,激动、兴奋之余,对于让他去完成天野都的任务,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炽儿你放心,我与你爹这就先去一趟龙牙山”,羊公胜高兴地应承道。
“但是,路上恐会遇到云豪大叔与羊武他们,不知羊伯伯如何解释?”
羊公胜看了张楚云一眼,微笑道:“要避开他们还不容易吗,呵呵呵呵。”
将还昏倒在地的羊晨标叫醒,羊公胜含笑着告诉他张炽是二爷的一个亲戚,同时也惊异于张炽的手法,竟然能让羊晨标昏迷这么久都不会转醒。
羊晨标自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更何况是二爷的亲戚,当下诺诺施礼,连声说道:“恕罪则个,恕罪则个”,一边摸着脖子,一边赶紧出去牵马去了。
张楚云与羊公胜出了门,张楚云转过身来,取出一些银币与张炽,深情地看了儿子一眼,说道:“炽儿,一切小心,我在羊家集等你的消息,如果实在困难,就回来找我们”,说完,三人上马出了院门,飞驰而去。
张炽目送三人走得没了影,才将捧在手里的银币放在怀里,心里默然道:“天野都,我来了,南宫飞霏,我来了。”
念头一起,他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突然有此想法,跟自己前生的性格好象很不符呀,甩甩头,大步往天野都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