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便也走过去瞧,这一瞧不打紧,立即神情专注起来。
越看张炽心中越惊,那两兄弟使的赫然正是血狼堡中的“六花剑法”,虽然两人并未使出内力,但这一招一式已颇具火候,显然已练习多年。
“这羊家集与血狼堡到底是什么关系?”,张炽盯着两兄弟练剑的身影,心中已打定主意要查探究竟。
“大哥,你看这金公子看了鼎儿和缶儿练剑,好象无所动容一般”,远处,羊公胜两兄弟正躲在一间厢房里看着张炽的神情,那房间已经过隔音处理,但两人还是压低了声音。
“也许他不认得这剑法也说不定?”,羊公胜也拿不定主意。
“那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一试?”
“血狼传人的右肩之上会有一血狼头胎记,你这就安排一下,找个机会让他露出右肩瞧瞧。”
这边,张炽已鼓起掌来,大声说道:“好剑法,小鼎小缶,你们使的剑法真好看,是谁教你们的呀?”
两人停下剑法,施了个礼,说道:“恩公,是爹跟大伯教的。”
“以后你们就叫我炽哥好了,恩公恩公的,听着挺别扭”,张炽微笑着说道。
“是,炽哥”
“看你们使得那么好,一定学了好长时间了罢”,张炽有点汗颜,自己居然在套小孩子的话。
“我学了八年,弟弟他学了六年”,这两兄弟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二岁,看来都是从六岁便开始练习这“六花剑法”的。
张炽闻言,已知这羊公胜两兄弟即便不是血狼堡的弟子,也很有可能在血狼堡呆过,只是除了听说过有二千弟子逃脱以外,没听说过还有其它弟子在外的呀,再说他们在这儿也这么久了,与那二千弟子也搭不上任何关系呀,难道会是血狼堡叛堡弟子不成?
正思索间,羊鼎说道:“炽哥,听爹说你武功很厉害,一个人便可抓虎鲟,可否教我们兄弟两招?”
“其实这位金大叔才是真正厉害之人,那虎鲟是他抓的”,心想,老金不会血狼堡的功夫,可以让他去应付应付应该没问题,待查清状况之后,再作决定。
“老金,你就陪这两兄弟玩玩吧,小心别伤着人家”,张炽将球抛给了老金。
“是,少爷”,老金应道,对两兄弟说道:“你们一起来攻我呀。”
张炽正欲离开,大门口已传来羊倩的声音:“二婶,金公子起床了吗?”
声音传到厢房,羊公胗向大哥打趣道:“大哥,倩儿什么时候起会关心别人起床啦?”
羊公胜脸一沉:“这孩子,还不知人家底细就如此献殷勤,胗弟,试探一事,越早越好。”
“是,大哥,我这就去安排”
耳边却听得大哥喃喃自道:“得找个机会给这丫头说说,可别无意之中把我们羊家集给卖了都不知道。”
张炽听到羊倩的声音,心中一动,走到了正厅,正好羊倩也走了进来。
“羊姑娘,你找在下吗”,张炽看着羊倩,这丫头今天将头发结了个小结鬟,系一条鹅黄色丝帕,身上也穿了件鹅黄色胸口绣着金丝百合的褶叶裙,衬出一副玲珑凹凸的身材,脚下穿着一双白色小蛮靴,不但比昨天更加漂亮,而且还多了几分成熟。
“啊,金,金公子”,羊倩乍一看到张炽,如果不是听到他的声音,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俊朗儒雅,身材健壮的少年与昨日一身破衣袍,胡子纠结的人相提并论,一张白皙的脸庞霎时登红,笑起来如一弯新月的眼睛也不自觉地垂了下去,不敢看着张炽,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神态表露无遗。
“娘叫我来请金公子与金大叔一起过去用早膳”,与刚才叫着二婶时的声音相比,此刻的声音只能与蚊子相似,幸好张炽听力甚佳,听清楚她是在叫自己与老金一起去吃早饭。
“多谢羊姑娘,我这就去叫老金出来罢”,美色当前,张炽心中虽然一阵荡漾,也并没有往深处多想,返身正要去叫老金,羊倩的声音又在背后飘来:“金公子,以后你就叫我倩儿吧。”
这次声音比刚才大多了,不过羊倩却已跑出了大门外。
“看来,查探一事从这羊倩身上着手会容易得多”,看到羊倩的神情,经历过前生情情爱爱的张炽心中已明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