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羊公胗说这两人可能就是救他的恩人,羊公胜已在考虑如何帮助这两人脱险了,此刻见张炽把虎鲟给了羊武,心中大喜,心想:“这结总算可以解了。”
从羊武手中要过虎鲟,稳步上前说道:“洪舵主,这虎鲟你就拿去了罢,这一百金的订金老夫也退还给你,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你就别再为难这小哥了。”
“羊公胜,你也看到了,事到如今,跟你,也跟这虎鲟无关了,不管今天我能不能得到这虎鲟,我都要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然的话,我私盐帮颜面何存。”
“洪舵主,我看这位小哥也是初来乍到,不懂规距,这样吧,你大人有大量,老夫这就代他给你赔个罪,如何?”
“不用了”,身后,张炽的声音响起,“不就是打个架嘛,老金,出手别太重,我们也算是客人,留他一条命吧。”
“是,少爷”,在那么多人面前,特别是美女面前,老金也真懂得配合,让张炽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哈哈哈”,洪彪怒极反笑,他在这个地盘上横行了这么久,这句话只有他说的份,至今还未见过如此狂妄的人,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且不说自己已是实丹中期烁字级,在羊家集里,除了羊公胜两兄弟自己还忌惮一点,其它还怕过谁来着,如果算上铸山派,就连羊公胜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眼前这个八尺高的大汉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个武修级别,自己没一拳把他打死,就算他命大了。
“羊公胜,你也听到了,别人都不领情,你就站一旁去”,洪彪狂傲地说道。
身形一动,提起全身劲力,手呈爪状,往老金面门上扑去。
老金双腿分立,还是双臂抱胸,羊公胜心中焦急,往张炽看去,却看到他脸上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
待洪彪全力一发的爪子快到面前时,老金出手了,一拳挥出,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好击在洪彪的爪心。
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从洪彪的手臂上传来,“噗”,吐出一口血,洪彪的身子如举行沙袋般整个往后飞出,手下见状,立即冲上五六个人,想接住洪彪的身子,不料刚一碰到,便被他身上传来的余劲震得飞了出去。
摔倒在地,洪彪的脸因痛苦而变得扭曲,捂住那条已断成三四截的手臂,喘着气:“你们竟敢伤我,有种的说出你们到底是谁,私盐帮不会放过你的?”
张炽施施然走到洪彪身前蹲下,眉毛一挑,说道:“哦,那看来今天我们不能留下活口了,老金,先将这个什么舵主给我杀了。”
“你敢”,洪彪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我是私盐帮天野分舵舵主洪彪,私盐帮帮主洪天龙是我堂叔,铸山派的尤掌令与我堂叔私交甚好,如果你敢再动我,他们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可是没用,他说的那些人张炽都不懂,洪彪看着那丑脸大汉一步一步往自己走来,手中的拳头已高高举起,心里已近崩溃,正要开口求饶,羊公胜已突然说道:“这位小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洪舵主也只是想跟两位切磋切磋,就看在老夫的份上,点到为止吧。”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保住了洪彪的面子,也给了张炽台阶,张炽也并不是想真要洪彪的命,见羊公胜如此一说,便喝道:“老金,既然羊先生已说了,就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们走吧”,他刚才听洪彪叫这个络腮胡子的人为羊公胜,便也称其为羊先生。
说完,起身,往鱼市外走去,老金也紧紧跟上。
“洪舵主,唉,他们居然敢打伤你,你等等,我现在就去帮洪舵主打探这小子的来历”,羊公胜等人见洪彪如此不堪一击,心中大喜,一面急于追上张炽,一面却又不得不顾着洪彪的面子,说了两句场面话,也不等洪彪同意不同意,便与羊公胗及一子一女匆匆赶了出去。
洪彪待他们一走,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弓着身子,心里已将那个打伤洪天蜥并献计要铲掉羊公胜的什么古堂主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一、二、三、四、五”,出了鱼市,张炽走得不急也不缓,心里默默数着,果然,还没数到十,羊公胜的声音已经在背后响起。
“这位小哥请留步”,羊公胜出了鱼市,便再也顾不得许多,直往张炽与老金两人追去。
“不知羊先生还有何事?”,张炽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心里却想:“你要再不追来,我跟老金的晚餐就不知如何解决了。”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刚才多谢小哥替我兄弟俩解围,如不嫌弃,请到寒舍一叙如何?”,羊公胜眼里含着请求的味道。
“我姓金,叫金炽,他是我的家仆,叫老金。”这个称呼是两人早就商量好的,此刻说出,张炽还是一阵别扭,“刚才也只是送了一条鱼给令媛而已,不劳羊先生如此客气吧?”,张炽故作矜持道。
“原来是金少侠,失敬失敬,金少侠可知刚才是什么鱼?”,羊公胜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便带头往羊家集内走去。
“刚才听大伙所言,似是什么虎鲟,只是不知这虎鲟到底有何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