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之处”,这一句倒是实话。
“金少侠若知道这虎鲟的贵重之处,便不会觉得老夫客气了。”
当下六人边走边谈,羊公胜也将这羊家集与虎鲟的情况介绍了一番,半个时辰后,便到了羊公胜府上。
正厅中四人刚坐下,管家羊非便将茶水端上,羊武羊倩到后厅去吩咐准备晚宴去了。
“金公子,羊公胗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四人茶杯尚未端起,羊公胗突然站立朝张炽抱拳道。
“在下只是路过而已,二族长不必放在心上”,张炽很顺口地客气道,一说完,惊觉不对,便愕然问道:“二族长如何知道是我们救了你的?”
“果真是两位救了在下,恩人在上,请受羊公胗一拜”,羊公胗激动地跪下就磕头,把张炽弄得措手不及,满脸通红,慌忙放下茶杯,赶紧扶起羊公胗。
羊公胗起身之后,激动中略带得意地说道:“老夫被救起之时,朦胧间看到了这位金大叔的面貌,只是不敢确定,刚才一路走来,越看觉得越象,故而出言一试,没想到竟然真是恩公,哈哈哈哈”,语气之中竟是十分的畅快。
张炽脸又一红,暗骂自己没有经验,这样便被人试探出来,以后还怎么再混下去,暗暗提醒自己要多加注意。
羊公胜从旁观察,见张炽的脸一红再红,却不知张炽两次的心里变化,以为张炽脸皮薄,施恩不言报,心里想到:“此子心地善良,不似作假,身边有如此高手的家仆跟着,不知是何来头。”正待出言相询,张炽却已开口转移话题。
“恕在下唐突,有一事不解”,张炽开口向羊公胜问道。
“金少侠有事尽管问,老夫知无不言。”
“此地可是属拱北谷管辖?”
“正是,此地乃拱北谷辖下天野都的范围。”
“看族长乃是忠厚之人,而且一身武学修为亦不在那洪彪之下,不知为何会与这私盐帮的人在一起,而且看族长神色,似是对这洪彪怀有畏惧之心。”
按照燕公所画的地图,此地应该是属于拱北谷的地盘,燕婆也交待他出来后尽量往这方向走,但今天看来,好象私盐帮在这地方的势力也不小。
羊公胜叹道:“金少侠真乃有心之人,不瞒张少侠,这羊家集虽然属拱北谷的辖地,但这一河之隔,便是铸山派所辖的长安都,而这私盐帮虽说也是一个帮派,实乃是铸山派的爪牙,铸山派招收弟子,训练军队的庞大开支,均靠私盐帮在各大陆贩卖私盐所得。”
“哦?铸山派也有训练军队?”,这一点张炽倒是没听燕婆说过。
“少侠有所不知呀,三年之前,铸山派并无此实力,私盐帮也还算安份守已,不过三年前血狼堡……”,不知何故,羊公胜说到此处,竟然哽咽,但很快便恢复平常的语调,继续说道:“不过三年前血狼堡惨遭横祸之后,那阴风谷公孙氏为追杀血狼堡盛传的二千逃脱弟子,以及血狼传人”,说到这里,羊公胜故意停顿,一双眼睛却盯着张炽,似是要把他看穿。
张炽见说到自己,心里一震,脸上却毫不动容地问道:“然后呢?”
羊公胜见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得继续说道:“便与这铸山派勾结,并帮助其与拱北谷明争暗斗,正因为有了阴风谷的支持,所以铸山派渐渐强横起来,私盐帮也打着铸山派的招牌,才敢在这天野都的地盘上胡作非为。”
“那拱北谷就任由这铸山派胡来吗?”
“此事老夫亦曾告之过拱北谷南宫烈谷主,只是不知为何,至今不见拱北谷有所动作,南宫谷主乃世外高人,我辈亦无法知其深意。”
“如此族长便得忍受这洪彪的欺凌了?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