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过来。
墨额穷岌也急急地后退着,到了一棵树前,竟是如它母亲当时一般,将爪子插进树干,倒退着爬了上树,背上的刺根根竖起。
南甲濛熊滚至力尽,刚一起身,一团带着刺的墨额穷岌已从树上弹跃而出,挟着巨大的力量朝它的胸口猛撞而去。
这一下毫无防备,十多根刺没入南甲濛熊的胸口,其中一根刚好顶住一根断牙,并将那根断牙又往它体内推进了一些。
“嚎”,南甲濛熊痛得浑身颤抖,仰头长吼一声,两只全掌已死命地抱住胸前的那团肉刺,用尽全身力道将其拨出,高高举至头顶,狠命地往地上扔去,随即瘫坐在地,捂着胸口,喘着粗气。
鲜血已从南甲濛熊捂胸的熊掌间不停地流出。
墨额穷岌被这一摔,也被摔得七荤六素,好半天爬不起来。
回过神后,见南甲濛熊坐在地上,看样子也差不多了,后足用力一蹬,整个身形便往南甲濛熊扑去。
见墨额穷岌扑来,南甲濛熊本能地伸出两只前掌去抵挡,却被墨额穷岌的两只前爪按在胸前,一只獠牙“扑哧”一声,已插进了南甲濛熊的喉咙。
将獠牙拨出,一股鲜血猛地从南甲濛熊喉咙中喷出,却见它双掌捂住喉咙,小小的眼睛中露出惊恐之色,没过多久,双掌一松,头已垂下,整个儿坐在地上死去。
张炽见战斗已结束,收起银月斩,与老金从树上一跃而下,走到墨额穷岌身旁,拍了拍它的背,似是安慰着它。
墨额穷岌也不理张炽,奔到南甲濛熊胸前一阵乱抓,张炽大奇,跟着过去看,才发现原来墨额穷岌是在南甲濛熊的前胸处找它母亲的那两只断牙,当下帮助它将那两根断牙拨了出来,交给墨额穷岌。
墨额穷岌嘴里叼着母亲的断牙,看了张炽一眼,眼神中似是充满感激,转身朝林中跃去。
树林传来一阵刨土的声音,张炽猜想,应该是将它母亲的两根断牙入土为安吧。
良久之后,才见墨额穷岌从林中走出,也不搭理他们两人,径直朝岸边走去,蹲坐于地。
老金不解,正要跟出,被张炽一把拉住,对着他摇了摇头,两人便在林里伫立着。
忽然,一阵山崩地裂的啸声传来,墨额穷岌象是要将这大仇得报,但母亲却已再也见不着这两种纠结的心情舒缓出来似的,用尽全力地大声吼了起来。
张炽也被这种情绪感染,想到父亲现在不知在何方,是生是死竟也不知,而此刻自己亦无法对今后作出任何打算,一阵伤感袭来,竟也一声长叹,眼眶已红。
玉面鵟雕正探路而回,闻得墨额穷岌一声长啸,不知发生何事,双翅一振,从空中急射而下。
“老金,这只南甲濛熊就明天再来处置了吧”,对于这全身是宝的南甲濛熊,张炽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只不过一来心情不好,二来还得找木之精问问清楚到底人什么宝再说。
老金点了点头,两人一起闪身出到树林外面,正好见到玉面鵟雕从空中落下。
见到大家都没事,玉面鵟雕也放下心,膨起的羽毛放了下去,张炽见到玉面鵟雕狐疑的眼神,轻轻拍了它一下,说了声:“没事”。
张炽见天色已近晚,正要吩咐玉面鵟雕去找些食物回来,忽然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忽闻此言,老金与玉面鵟雕、墨额穷岌都一起扭过头,瞪着眼睛看着张炽。
却见张炽快步走到林中,找到两根两米见长的木棍,抽出银月斩,将一头削尖,一根交给老金,一根自己拿着。
“走,老金,我教你刺鱼。”
一齐走到岸边,只见河岸边水流较缓之处,一群群叫不出名字的鱼在游来游去,张炽吃野味吃习惯了,在河里坐了那么几天的木筏,竟都没想起唤个口味。
“你们看着”,张炽弯下腰,将手中木棍削尖的一头对准一只停在河中的鱼之后,稍微向下一偏,便将手中木棍激射而出,只见河水四溅,一阵翻滚之后,浮起一只插着木棍的大鱼。
“小黑,去将它抓起来”,张炽话刚落音,玉面鵟雕已掠过河面,将那鱼连同木棍一同抓起。
这条鱼真的好大,足有半米多长,两只手掌宽,老金又见到新鲜玩意,急急走到岸边,看准一条鱼后,也如张炽般将手中长棍激射出去。
“扑通”一声,长棍入水后,并没有预见到刚才水面四溅的情景,那根棍子静悄悄地浮出水面,沿河流下。
玉面鵟雕又是一个展翅,将那棍子抓回,交回到老金手中,看着老金瞧着那根棍子的表情,旁边张炽已忍俊不禁,差点要笑出声来。
老金似是不信邪,又再瞄准后,将手中长棍射出,结果还是一样。
见张炽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表情,老金一把夺过张炽手中的棍子,重复刚才的动作,又是毫无所获,旁边,张炽则又叉起了一条鱼,玉面鵟雕欢快地将它抓起后放到地面上。
这下老金彻底无语,“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轮到张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