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偃等三人一边挥舞着手中长剑,一边寻找着各自的对手,那公孙一玄与公孙伍竟是有默契一般,双双往张楚云的方向飞奔而去。
公孙偃则将手中长剑朝一名都统挥去,旁边立刻扑上来另一个都统,三个人也缠在一起。
公孙质长剑一挥,刚刚退后的铁骑又涌了上来,个个争先恐后地从马背上跃起,往插在城墙上的枪柄上一点,翻身入墙,加入到撕杀的行列中去了。
公孙质也从马背上一纵,人已如箭一般射上城墙,手中巨剑连挥,不一会儿,便有三四个血狼勇士倒在他的巨剑之下。
一阵阴柔的声音从张楚云背后传来:“呵呵,张家小儿,我们又见面了。”
张楚云转身看去,只见两道白色的身影向他急速扑来,竟是刚才与之一搏的两个先天级的高手,当下抱着必死的决心,全身“天元诀”运至十成,手中长剑暴涨出五寸的剑芒,在手中急剧挥舞之下,空气中发出点点“噼叭”声,往扑来的两人身上招呼而去,竟是“六花剑法”中两败俱伤的剑招“残花败柳”。
公孙一玄吃过张楚云的亏,此刻已将真气提至八成,暗自小心防备着,但那公孙伍未领教过“六花剑法”的精奥所在,听到空气的“噼叭”声,大笑着说道:“师兄,怎么血狼堡在欢迎我们来吗?现在就放烟花了呀。”
公孙一玄见师弟如此托大,大喝一声:“小心”,后面“有诈”两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只见那空气中点点剑光忽地象一张大网将张楚云与公孙伍两人包在里面,随着张楚云剑身横扫后忽地一转,那张网似是即刻收缩,公孙伍只觉得呼吸一窒,张楚云的剑尖已向自己的喉咙刺到。
这一下吓得魂飞魄散,想腾空跃起后往左移开,但是在他十成功力的笼罩之下,那跃起的身形竟似遇到强大的阻力一般,情急之下,手中长剑往张楚云胡乱挥舞着。
张楚云既已抱定必死的决心,也不管公孙伍那乱舞的剑会劈到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再加上全身的真气已笼罩在对手身上,即使此刻抽身,也还是会被对手劈中,当下竟全身*近公孙伍,欲将他一举搏杀于剑下。
“扑哧”,公孙伍虽然极力跃起避开了剌向喉咙的一剑,但是那剑却毫不留情地剌入他的心脏,公孙伍双目圆睁,一脸惊恐的表情,似是不相信如此之快就被张楚云剌于剑下,在被刺中后痛疼的刺激下,全力劲力狂泄而出,手中长剑竟快了许多,正削中张楚云左臂,登时将他整条手臂卸了下来,在眼睛闭上的那一霎间,看到的是张楚云如花开般的笑容。
“师弟”,公孙一玄怒吼,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张楚云的“六花剑法”竟有如此威力,而且居然用两败俱伤的打法,怒的是自己几十年在一起的师弟片刻之间便死于张楚云的剑下,回去怎么向师傅的在天之灵、向公孙氏的家族长老们交待。
当下再不迟疑,也将全身劲力提至十成,整个人如一点流萤剌向张楚云,张楚云还未来得及将剑从公孙伍身上拔出,便感觉到一丝冰凉之意从后背穿入,从前胸贯穿而出,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象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后想要休息一般,断了一只手臂的身子随着前胸那柄剑的抽出,缓缓地往后倒下了。
正想将张楚云的头砍下来,身后已响起十多柄剑砍过来的声音,一众血狼战狮的勇士们看见张楚云倒下了,大叫着“二堡主”,不要命地往他身上扑来,公孙一玄头也不回,手中长剑一扫,将砍至身后的剑尽数削断,反手再一剑挥出,一道弧光闪过,十几道血光从那些扑上来的勇士脖子中喷射而出,可是,刚刚将这些人结果掉,后面又上来一群,竟是血狼战狮的勇士们见二堡主已以身殉堡,个个都红着眼扑上来要为二堡主报仇。
公孙一玄见敌人杀之不尽,也无意在此纠缠,一剑*退第二批扑上来的敌人后,悲痛地抱起师弟的尸身,足尖一点,往城堡中的方向飞跃而去。
那边公孙偃业已斩杀了两名都统,见自已一方的黄藤铁骑不少已爬上城墙,正与血狼战狮缠斗在一起,也腾空而起,往城堡中的方向飞去。
公孙质一身黑藤甲,不论是在敌我双方都显得非常的醒目,刚斩杀掉几名血狼勇士,便有两名都统扑过来,与他战在一起。
这两名都统也是与公孙质一般,均是烁地级的高手,但是公孙质身上所穿的黑藤甲不知由何种材料炮制而成,那黑藤甲竟是不畏刀剑加身。
两名都统一左一右从两旁向公孙质欺身而上,一个用拳,一个用棍,那用棍的后发而先至,棍头上下抖动,在真气的贯注下,晃成一片棍影,直朝公孙质的面门击来,那使拳的都统似是天生蛮力,一双拳头竟与身材不成比例,握紧后犹如半块城砖大小,人未至,拳风先至,往公孙质的前胸攻去。
公孙质也不惊慌,手中巨剑一挥,整个人滴溜溜地打着转,从两个人扑来的身影中转了出去,手中巨剑高举,一招“力劈山海”,往使棍的那位都统斜劈,那使棍的都统身子一拧,手中长棍回扫,一声脆响,格开了劈来的巨剑,却见公孙质顺着被格开的那股力道又转了个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