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得令人不想弄出任何声响去破坏那气氛。
太阳缓缓西下,刚好一道白云横亘天际,赤阳化作一团艳红,像个大火球般悬在远空,照得人的整个身心都情不自禁地火热起来。
出水芙蓉般的少女身罩一件纯白棉纱长裙,湿了水,薄如蝉翼,紧紧黏在肌肤上,湿透了的云发自然写意地垂贴在胸背上,通体勃发出一股惊世骇俗的动人美态。
许是为她艳光所慑,盛凌云结结巴巴地道:“蔷薇你……你怎么……唔……”她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刻,盛凌云连思维都已停顿,他呆视着她细长的睫毛在他眼前微微颤动,双手颤抖着触到她柔若无骨的**,缓缓滑到纤腰,搂住,越箍越紧,直至她无法呼吸,肋骨、胸肌都开始发痛。
蔷薇给他的手摸了下来,嘤咛一声,浑体发软,连要好好站着也似有所不能。
这恰恰是最好的*,丰满玲珑的曲线,强健的香肌,令人感到青春的迷人魔力。
两人处在一种非常微妙香艳的亲密接触里,谁都不愿分开或改变,虽然均未说话,但那种**蚀骨的欢爱感觉,却强烈得可把任何男女的身心溶化。
盛凌云正想有进一步动作,心中警兆忽现,未来得及反应前,后脑已被某种硬物紧紧抵住,“不许动,除非你快得过我的手枪!”
那原本毫无保留地靠贴着他的酥胸**一僵,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可盛凌云央求的手臂却越箍越紧,那一阵微微的颤栗仿佛在絮絮低语:“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蔷薇正自犹豫,盛凌云后脑一紧:“你找死!竟敢勾引我的人!”
蔷薇急道:“张煦,你不要胡说。”
张煦脸色铁青,叱道:“我亲眼看到你俩搂在一起,亲热的样子我还看不出来吗?我的眼睛又没瞎!”
“你真混蛋!”蔷薇牙缝里火星四溅。
张煦冷冷一哼,眼里突然射出两道绿油油的光:“是你*我的。”说时就要扣动扳机。
“你很爱蔷薇?”盛凌云出乎意料地镇定。
“你没资格喊她的名字。”那个一身黑色名牌西装的男人表情高贵而矜持,冷冷的叫人无法捉摸。
盛凌云好整以暇地笑笑:“她爱你吗?”他非常清楚这句话的分量。
张煦眼睛微眯,好一会才轻轻道:“她已是我的妻。”
蔷薇娇躯一颤。
“她爱你吗?”盛凌云抚摸着她瀑布般的青丝,柔柔慢慢地重申。
“她已是我的妻!”张煦握枪的手再也抑制不住愤怒。
“我爱你!”蔷薇死死抓住他的枪,“求求你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爱你”,这是多么简单又多么沉重的三个字啊,轻松得不用一秒钟就能说完,沉重得许多人用一生去犹豫,终究没能说出来。
可是当蔷薇在悲怆的哭喊中释放出那句他等了很久的话,张煦反而沉默了,握枪的手不住颤抖着,眉头越拧越紧。
“蔷薇!”盛凌云几欲暴走。
她凄然一笑,深深注目那个她魂牵梦萦的人:“如果让你再选择一次,你会选我吗?”
盛凌云忽然叹了口气:“从始至终,我心中都只有你一人,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抛弃我。”
蔷薇蓦震,“够了!你忘了当初是怎么求我的?这个废物有能力拯救你濒临破产的家族吗?!”随着一声愤怒的咆哮,她的长发被张煦狠狠揪起。
触目她无比哀怨的眼神,盛凌云终于明白她每日每夜过着的都是什么日子。
不健康的爱是一个深渊,那张着的血盆大口会吞没所有身陷其中的人。
“住手!”盛凌云反应过来,正待和他拼命,蔷薇忽然向他使了个眼神,那眼神里有爱,有恨,有决心,也有无奈,种种复杂的感情纠结在一起,令人琢磨不透。
“我输了,你带他走吧。”蔷薇一跺脚,扭头朝湖水大喊。
盛凌云一怔,如果不是受制于人,他几乎想摸摸她可爱的额头。
可是他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一支全副武装的神兵仿佛从天而降,团团包围了他们。
蔷薇趁张煦分神之际,劈手夺过他的枪,同时一脚将盛凌云踹进湖里,“啊?!我不会游泳啊!”
传说在离恨天上,灌愁海中,放春山,遣香洞的太虚幻境里,有一个痴情司,专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红尘之女怨男痴。
每个人都希望恋爱,最好是那种激烈的,灵欲不分的狂恋,互相啮咬伤害纠缠至死的爱情。趁着年轻,疯狂地燃烧一次,即使遍体鳞伤,相信也还能自灰烬中站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秋天的湖面有初夜的宽度。
随着惊天动地的一声狼嚎,一枚神秘的人肉炸弹破湖而下,终至摔成传说中某人的样子。
就在某人两眼一抹黑的时候,湖底的潜水艇里突然游出一条眼如杏、眉若娥、身似蛇、肤胜雪的美人鱼。
某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