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这时,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应该让它发射变软,才算完成整个医疗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温暖的口腔包围吞吐着,并且有了自然反应,变得有了生命,在我口腔内蠢蠢欲动。
面对着波彼的**,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樱桃小嘴紧啜着茎身,使它的进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时,又用我的舌尖不断围绕茎身转动摩擦,给它一个以柔制刚。
波彼的双手,开始乱抓着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疼痛,双手紧按着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进出的,已经是一条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气勃勃,而且想要喷射毒液了。
我感觉得到,波彼开始支持不住了,几次都想冲入我的喉咙,但却被我用舌头化解了。
我已经暗中发誓,不但要令它回复生气,还要它运作正常,我不能功亏一篑。波彼已经彻底被我包含着,我一定会是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为了加强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花生米上,轻弹浅压,还不时用手指刮着。
我的左手仍然绕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的下身配合我头部的摆动。
波彼已径完全被我控制,他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崩溃前的刹那,他简直如一头睡醒的雄狮,大吼一声的同时,彻底地向我奉献了体内的精华,整个人再软弱地躺在地板上。
我君临天下般压在他身上,嘴巴贴着他的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的精华灌回他的嘴内。并令他吞下,依照南美洲人的说法,这会令男人很一快恢复体力。
一代乱世情(六)
过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这时,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麽淑女了,马上代他脱裤。把内裤外裤一齐脱个清光,十分奇迹地,波彼的宝贝已经自动地竖起小於九十度角。
我兴奋得将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跟前,将这条宝贝塞入嘴中,如品尝奇珍异果一样又啜又吮,时而银牙轻咬,一时又有节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点支持不住,有火山爆发的冲劲,拼命抓紧我的秀发,用力把我往他的胯下压去。
我不想他再浪费宝贵的子弹,及时放他一马,说道∶「波彼,我不舍得你这麽快就发射?我要真刀真枪的**了!」
说着,我便「刷刷」他剥光自己,走进了浴室,波彼并不放过机会,也跟了进来,我们互相冲洗着。
波彼似乎对我那浓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兴趣特浓,不断地扫着摸着,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个床上荡妇!」
我用肥皂轻柔地清洗他的宝贝,它不但没有泄气变软,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将它衔住,更巧妙地尽情吞吐,啜啜有声。
波彼看到我媚眼如丝,骚劲十足,十分满足地说∶「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一大享受了,别说搂着你抽**插。」
我则自豪地回答他∶「怎麽不称赞我的口技?没有我的技术,你能起死回生?生气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紧∶「为了答谢你,今天非把你喂饱不可┅┅」
┅┅
过了一会,我们竟身处一过山崖上。
极目蓝天大海,清风习习,好一个男欢女爱的最好场所。
我也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麽会变成是山之顶峰的?
不过,我并不理会这些,我祗求两人快些回复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实。
在光天化日下**,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後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
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
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
波彼这个混血儿,的让我滋味无穷啊!
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
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
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