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已能把持守定如一,则**可能一波又一波被激荡而起。
最难以忍受的,莫过在後庭推车的老汉,若华的後庭尚为处女地,但被**插入抽动下,肛内传来一阵阵奇异的痛麻感,那种感觉痛的想喊停,但是另一方面又隐约在麻痛後有种不知名的快感。
此时,前方男子已达**,他用力将若华的头贴紧自己的**,一股热精直射若华口中。若华无法转动她的头,但口中之舌则绕着男子的**旋转吮吸,不一会,男子满意地抽出垂软的**,一时舍不得离开,还一手扶着**朝若华脸蛋上滑来滑去。
同时下方之男子不久亦达**,在shè精之刹那间,他用力向上挺去,阳精冲向若华花心,而双手则握紧若华的一对趐乳久久不愿松手。若华的花心被男子阳精冲激下,也是一阵荡然,而趐胸被夹紧之压迫感亦在痛楚中带着一些受虐之快意,如非定力已够,若华早已不支倒下。
而经营後庭的男子则仍不停地长抽短送,老表在旁不禁赞道∶「老葛!你真有本事,到现在还挺得住!」
老葛笑了笑,回道∶「这娘们够劲!老子很久没有开过这种货了!我看等我干爽了,就看你老表收尾了!」
此时若华开始如蛇般扭动屁股,老葛则不时用手捏着丰臀,或是以手掌拍打双臀,若华被老葛干的娇息不止,後庭也越来越向上翘起,同时运用淫声发浪地猛叫,终於老葛在连续快速的几下抽送後shè精。
若华正想稍事休息时,老表带着被阿雪品吹已近坚硬的**上来了,他摸了摸若华的小,发现**滑润不足,当下就在手心上吐了两口带痰的口水,朝着若华的**抹去,若华虽有些不净之感,但却激发另种原始野性的欲念。
老表以手由外向内润滑了若华的小,随即将**插入。若华在老表数百下的抽弄下,馀存的定力也快丧失,忍不住抱起老表,改以坐姿交合。
老表舒适地坐在地上,双手扶着若华的柳腰,若华则采主动在上以套弄老表的**,随着淫念高涨,若华动作越做越大,一旁阿雪则上前用手掐住若华的两粒**,总算在阿雪的帮助下,若华又压下濒临边缘之**,而老表亦在若华的套弄下终告解放。
疲惫不堪的若华完成四人轮交後,在一旁忍不住倒头大睡。熟睡中,梦见已逝父亲来看她。梦中,慈祥的父亲心疼地看着受尽皮肉之苦的爱女,不禁低头落泪,尤其目睹被多人轮的嫩已红肿翻起,只有用手在小上轻柔的按摩。
若华在梦中侧倒父亲怀中,并叹道∶「爸!这是命!」
老爸闻言更是伤感,一手抱着**的若华上身,藉着手掌在**上的游走,似乎正在回忆爱女出生後为其洗澡的往事,另一手则仍不忘继续为若华的小按摩,以求弥平她的肌肤之痛。若华重返慈父怀中,温馨之情不断,原来疼痛的嫩也似乎减轻不少痛楚。若华看着父亲,撒娇地贴上父亲的胸膛,随即亲吻久违的父亲每一寸肌肤,心中恨不得这场梦永远不醒。当若华吻到父亲的**时,父亲忍不住为之一颤,然随即而来的亲情与触感则让他重拾生前家庭之乐。
当若华技巧地吹品父亲**时,父亲笑着说∶「女儿!你真的长大了!你妈都没有这种技术。」
若华回答∶「只要爸爸不要离开我,我愿意帮爸爸尽孝,让爸爸快乐。」
突然,一阵刺眼阳光照入,若华自梦中惊醒,这才黯然低头念及慈父早已归天。
与阿雪回到家料理完晚饭後,若华即与哥哥国祥进行复健工作,不同以往之处,若华定力已较前更佳,所缺乏的不过是体力而已。
经过一天的多人交媾,若华仍以坚定毅力继续与国祥之复健,一旁阿雪不忍之下,拉开若华,柔声地说道∶「妹子!不急这一天!今天由我来就好!」
阿雪掀起裙子,迎身即上,一边与若华闲聊家常及指点今日之表现,一边则以超人之耐力坐插国祥**,隆隆虽是智障,也很懂事地在旁用小舌头为若华来回推抚发红的小嫩,若华张开大腿,看着隆隆尽心地服务与阿雪的帮助,心中对这对母子充满感激,而隆隆幼嫩的舌头亦将若华的小得到最大的安抚,不知不觉中又想起梦中的慈父。
接连着三天,每天都由阿雪带着若华上街找交合对象,有时在公车上,甚至是路边的流浪汉,若华都随时进行训练。
第五天之上午,阿雪告诉若华已不必再训练了,她已完全掌握要领。从这天起,二人除了为生活接客外,就是与国祥不停止的交合。
终於一个月之後,当若华正卖力地干着国祥时,只听国祥喉间发出咳痰声,接着奇迹出现,国祥说出多日来的第一句话∶「若华!谢谢你!」
这些日子来,其实国祥一直保有知觉,但是就是无法恢复肌肉神经之运作,但他很清楚妹妹与阿雪为他奉献的一切。国祥看着一旁的阿雪,伸手抚摸着他这些日子已很熟悉的躯体,流着泪说∶「你肯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