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新言是他爸的独生子,也靠着造孽钱来尽情玩乐。
高中毕业的那年,凭他爸的财势混到了一个洋机关当小职员。从此满嘴的洋径滨英语,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了也似懂非懂,还好小职员平日所要用的语汇不多,马马虎虎总算混得过去。
身在洋机关服务,当然也要学洋人的排场,首先他向父母吵着买了一部私家汽车代步,而他父母心目中,儿子在洋机关服务,已是出人头地,傲视同胞,所以邓新言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应。
邓新言开着私家汽车,风驰电掣,大有不可一世之慨。
邓新言上班不到一个月,与打字小姐凤喜已打情骂俏,热络异常。
陈凤喜是台湾人,由於亚热带女孩子早熟,两个**大得出奇,三围毕露,走起路来,臀部摆动得幅度之大,令人咋舌,同事们背後都叫她**。有时她自己听见了,也是充耳不闻。
其实凤喜不但骚,而且浪,其作风就像荡妇**,早就与洋人搞七捻三,洋味道不知尝了多少次。虽然洋人**够大,但多数的**技巧不够,久而久之,陈凤喜对洋鬼子兴趣并不高。
正好邓新言向她搭讪进攻,凤喜想∶「这小子一身肌肉结实,一张俊脸讨人喜爱,可以玩玩。」
「凤喜,晚上有空吗?我请你看七点半,丽都电影。」邓新言笑嘻嘻地邀请她。
「七点半吗?没空。」凤喜忸怩作态漫应着。
「唉哟!人家第一次请你,好意思不赏光吗?」
「什麽好意思不好意思,人家五点回家,七点半又要赶出来,穷紧张,我才不去!」
新言顿有所悟,忙脱∶「这样下班你别回家,我请你吃饭,再去看电影,好吗?」
「这个嘛!我考虑考虑。」
「别考虑了,我们一言为定,下班我在门口等你。」说罢,满得意似地走回他自己的办公室。
凤喜面呈悦色,望着新言的背影消失,心想∶「小子倒满解人意,等会够你瞧的,姑奶奶不过足瘾,才不与你罢休!」
多情郎(a2)
一辆一九九○年的流线型轿车停在大同路一家观光饭店的停车场,车上走下一对青年男女,男的穿毕挺西服,头发皮鞋晶光闪亮,挽着一个穿着露胸洋装、足登黑色高跟鞋女郎,昂然进入观光饭店的大门,看门的小僮鞠躬为礼。
进入餐厅,侍者送上菜单。新言与凤喜耳语後,便要了四菜一汤、一瓶萄葡酒。
一会,侍者送上酒菜,新言为凤喜倒满了一小杯的红花萄葡酒,新言自己也倒满了酒,尊重其事举杯道∶「庆祝我们初次共餐及你的赏光,乾这一杯,算我敬你。」
凤喜稍为忸怩一下,便豪爽的乾杯了。
新言心怀鬼胎,心想把这小妮子灌醉了,才有戏唱。其实凤喜的酒量并不比新言差,新言殷殷劝酒敬菜,不到一个时辰,一瓶酒就已经报销了。
新言已有八分醉意,而凤喜面色红晕,益发妖艳动人。新言一双眼睛在凤喜身上打转,状似失魂落魄,直到侍者送上饭来,新言才恢复神态。
凤喜只吃半碗饭,就推说吃饱了,擦一擦嘴巴,新言趁机说∶「亲爱的,对不起,我酒喝多了,头有点痛,我们到房间部休息一会儿好吗?」
凤喜微微地一笑,不加可否。新言见对方并无异议,随即到账台付账,挽着凤喜走向房间部,便开了一个套房。服务生送上茶水,就带上门出去。
新言将凤喜拥在怀里亲吻,从接吻技巧上,凤喜知道新言并不嫩。新言吻着吻着,手也不老实,伸手插进凤喜洋装上衣,摸到**,好硬、好大、好圆,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新言尽情地捏着奶头子,揉、搓、捏,真是乐在其中,美妙感受,笔墨难以形容。
而自己的**此时早已翘得高高的涨得难受,乃抽出右手把凤喜洋装钮扣解开,脱去上衣低头一看,打个寒颤,下面**更为冲动,好像要突裤而出。
原来凤喜未戴奶罩,两只白嫩**大而圆,奶头红得像颗萄葡,凭这一对肉球,假使公开展览的话,保险门票早在一个月前就抢光了。
新言忙不迭的把凤喜平放在床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一跃上床扑在凤喜身上,口里吸吭着一个奶头、一手把玩一个**。
少顷,新言一窜身凑在凤喜身边说∶「凤喜呀!人家说你时常尝洋味道,洋人的**真的有多大?」
冷不提防,凤喜猛力地一推,突地坐起,一手拿着洋装上衣往身上套,沉着脸、翘着嘴骂道∶「你妈才时常尝洋味道!洋人**有拳头大,弄死你妈,乱**!」说罢,扣好扣子,就要向外走。
新言一看凤喜生气,急忙拉住她,一面低声下气赔不是∶「亲爱的凤喜呀!
我因为太高兴了,一时口不择言,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