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在姊姊的床上,彻底地被凌辱,然後疯狂地哭泣。
在**里挖弄的手指,使那里萎缩的感觉再度复苏,不由己地扭动屁股,耻骨顶在年轻的**上摩擦。麻纪子好似换了个人,迫切地希望受到智也的凌辱和奸淫。
「啊┅┅不行了,又要泄了┅┅坏一点,绑起来**┅┅不要急死我了。」
被虐待的**更强烈,麻纪子不由得说出淫荡的话。
「嘿嘿,这麽希望我给你插进去吗?迷上**的女人,现在知道自己是被虐待的贱女人了吧,你是想在那些相互舔过阴部的母狗面前让我奸淫吗?好哇,一个一个邀请来,就像绢代对你所做的一样,玩弄後我也会热情地疼爱那些同性恋的女人,性感成熟的女人固然好,但阴毛尚未长齐的美少女我也想玩一玩。」
智也理所当然地说着,在倒错的感觉之中饮泣的姨妈脸上用舌尖舔,同时把敏感的阴核包皮拨开,享受为痛苦而收缩的美妙无比的感觉。掰开阴核包皮的痛苦,带给女人无比强烈的羞辱和刺激。
「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了┅┅智也┅┅快来**┅┅无论用什麽方法都好┅┅」
「会那麽痛苦,你姊姊是最喜欢拨开阴核包皮的折磨,会痛苦得呜呜哭泣。
你也很快会这样的,现在,你要把那些女同性恋介绍给我,让我玩弄。」
「啊┅┅你和我丈夫是一样残酷的野兽,你诱惑我,只是想亲近那些女人,智也,我不要做那种事,我一定会做一个令你满意的可爱奴隶。」
和母亲不同类型的美丽姨妈的悲痛哀求和哭泣,使年轻的淫兽着迷,发出残忍的冷笑声。越反抗的女人,越有折磨到使其服从的快乐,让曾经是虐待狂丈夫及其爱人们的美丽肉囚之姨妈,真正想手到被虐待的快乐,那些同性恋者的共同演出是不可缺少的,让她嫉妒得疯狂,升高背德的**望,是绝对地需要美丽的女同性恋。
「妈妈,去俯卧在床上,我会把你绑起来,知道什麽是逆海虾姿势吧?」
麻纪子因恐惧和**的期待感,**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但还是俯卧在床上,张开双腿。
「逆海虾」姿势是曾经几次受到强迫要求的性姿势,双手双脚都被捆绑於背後反转仰卧,把大腿分开到极限,有时候会俯卧着让绳子吊起,丈夫的**在两个**里**,哭叫时那些女人强迫她舔**的**。
「求求你,不要用这种残忍的姿势┅┅智也┅┅饶了我吧!」麻纪子的**已经完全沉迷在淫虐的甜美气氛厘,但仅剩下的理智和羞耻感使她抗拒。
「现在不要再说这种话,你的****早就因为想要绳子和皮鞭而变得**了。」智也嘲笑後,把麻纪子的腿向後弯曲,脚跟手腕绑在一起。
熟练的动作使麻纪子感到惊愕,想到这比丈夫更残忍也更巧妙的技术,是用姊姊绚子的**训练出来的,想到未来可怕的命运而使呜咽声升高。手跟脚绑在一起的身体,想动也动不了,如果想挣扎,只会勒紧拴在脖子上的绳子。
感受到智也的视线射在阴门和肛门上,淫荡的血液使阴核颤抖,产生强烈的搔痒感,麻纪子咬紧嘴唇,想闭紧大腿,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要看┅┅妈妈羞死了┅┅」
「太美了,妈妈被绑的样子实在太美了。」智也陶醉地说着,手指粗鲁地爱抚阴核和阴门。
「啊┅┅不要啦┅┅不要弄┅┅」麻纪子叫着,但因勒紧脖子而发出痛苦声和咳杖声。
「看吧,不要乱动,勒紧脖子时,**会像处女一样缩紧,只会使男人高兴而已。乖乖地让我玩弄吧,以前妈妈喜欢一直玩弄到泄不出来为止,然後以软绵绵的身体和我**,我也要你这样。」
将近五十公斤的体重压到手脚上,使麻纪子无法抑制住哭叫声,双腿自然分开,对阴门和阴核的虐待更强烈。就在眼睛的上面看到勃起的粗大**,从巨大的**滴出透明淫液,滴落在丰满的**上。
「饶了我吧┅┅不要让我泄出来┅┅给我**吧┅┅赶快插入妈妈的**里吧┅┅啊,难过死了┅┅阴核快要裂开了┅┅智也┅┅饶了我吧┅┅不要虐待我了┅┅」
手指在**里发出摩擦的水声,和自己发出的**叫声,使麻纪子更加歇斯底里的兴奋。
「我为什麽会这样?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有这种感觉,我和姊姊一样的**吗?」
从子宫深处冒出来的强烈快感,不由己地上下扭动屁股,但绳子勒紧脖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以前和丈夫一起时,只有痛苦感和厌恶感,一定要使用催淫乳膏才得以湿润,现在却如同换了一个人,受到虐待後竟如此喜悦。
「是吗?是这样地想要这个东西吗?那就赶快泄出来,是希望更猛烈地玩弄阴核吗?」
淫邪的话使麻纪子的快感更强烈∶「啊┅┅太残忍了┅┅不过妈妈感到很舒服,用力玩弄阴核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