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丈夫是同性恋太可惜了。没有想到她是你的男角。你去吧,有一天请绢代到这个床上来,我们两个人让妈妈哭泣,一定很有意思,真希望赶快看到那个女人是如何地让妈妈疯狂地**。」
「不要,我不要在你面前被那个女人玩弄,妈妈现在是智也一个人的女人,不要让我和其他男人或女人奸淫。不要使我焦急,想绑就绑吧,任何难看的姿势我都愿意做出来。」麻纪子哭叫,用自己的**在粗大的**上摩擦,主动地要求背德的**。
「不要像饿鬼一样,那样想**的话就**吧!还是要我用皮鞭和大头针让你泄出来?快把**的**分开,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玩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难以忘记的痛苦感再现,子宫和阴核淫荡地蠕动,外甥淫邪的辱骂,引起异常的兴奋。
智也向母亲的清秀脸孔露出冷酷的笑容,使麻纪子的下体搔痒,不由得虐待自己似地玩弄**∶「好吧,妈妈自己玩弄**,你说更淫荡的话羞辱我吧。」
智也拿起床上的皮鞭,在姨妈的屁股上摩擦∶「妈妈,对这镜子弄吧,那样会更兴奋。」用皮鞭的尖端顶在肛门上,麻纪子不得不面对壁镜。
「智也,我会玩弄得让你满意,所以不要用皮鞭,看我这样弄吧┅┅」麻纪子分开双腿,左手指玩弄振动的阴核和**口,同时用力扭动屁股,「啊┅┅好┅┅快要泄了┅┅」麻纪子不禁发出哼声。
「你这是什麽样子?要更性感地扭动屁股,挺出**的**。」随着智也的怒骂声,皮鞭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印上残忍的鞭痕。
看到智也冷酷的脸孔,像极了丈夫,麻纪子不由得发出惨叫声∶「饶了我吧┅┅不要打┅┅会让我想你那个男人的┅┅我会顺从你的┅┅扭动屁股、玩弄**┅┅让我泄出来吧┅┅」
和前夫强迫她**时一样,说出这样的话,唯一的不同是**里溢出大量黏黏的蜜汁,阴核不停地振动。
「我觉得很舒服┅┅姊姊,我想拥抱智也。」向过世的姊姊说做完背德的告白,屁股自然地猛烈扭动,挺起下腹部,虐待似地揉搓阴核,挖弄**。皮鞭的疼痛消失时,甜美的喜悦感使她发出呻吟声,在**上爱抚的手指演奏出**的乐声。
「妈妈,**的表情和苦闷的饮泣声真是美妙,有够性感,难怪姨丈会那样折磨你,像姨妈那样原本是被虐待狂,但又有反抗和强烈羞耻心的女人,是虐待狂男人梦寐以求的珍宝。现在想泄了吗?泄吧,哭着喷出**吧。」
皮鞭打在摇曳的**上,和阴核同样敏感的**受到刺激,快感和恐惧感电流般传到子宫。
「不要打我的**┅┅啊┅┅好极了┅┅阴核快要爆裂了┅┅智也,你用手指把妈妈弄泄吧!啊┅┅快!快一点给我你的大**┅┅妈妈不要自己一个人泄出来┅┅」
麻纪子用兴奋的声音罕见,淫荡地扭动身体,同时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镜中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的无耻女人,但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和姊姊一样都是有着被虐待狂的血统。因为没有真正爱过丈夫,所以只感到痛苦和厌恶,但外甥智也却让自己感到强烈的性感。
颤抖和呜咽声更激烈,智也并排站在镜前,搂着麻纪子的细腰,麻纪子用左手紧握智也勃起的**∶「啊┅┅这麽大┅┅这麽硬┅┅我怕┅┅妈妈一定会痛得哭泣。千万不要凶狠。」
自大学毕业後,二十一岁时经过相亲和丈夫结婚,一直到离婚的十四年间,非常厌恶丈夫,没有其他男人,也不知到女人最大喜悦的麻纪子,现在第一次爱上了男人,真心真意地想和残忍的淫兽,也是姊姊的儿子**。
麻纪子的手指积极地玩弄勃起的阴核和**的**,同时揉搓振动的男人的**,「啊┅┅看吧┅┅妈妈要泄了┅┅泄出来了┅┅」冷漠的眼神集中在镜中的**上,麻纪子觉得自己头昏目眩,感受到性感的**。
「泄了┅┅智也,我泄出**了。」从插入阴门的指尖如喷泉般流出蜜汁,发出淫浪的声音,把软绵绵的身体靠在智也的胸膛,在沾满汗水和蜜汁的阴毛上方,振动的**使子宫的肉紧缩,甜美的呜咽声和战栗从未间断。
欢喜的泪水润湿男人的胸毛和自己的脸颊,比阴核更充血的坚硬**,因搔痒而抽搐。这样的甜美喜悦还是第一次,这是女人之间的同性恋绝对享受不到的喜悦。愿意作儿子的xìng奴隶的姊姊绚子,一定会得到更深、更激烈的禁忌之乐。
「妈妈,痛快了吧?让我看看你可爱的哭相吧!快说,把你绑起来,处罚**。」智也的手抱起从少年期起即爱慕的姨妈的美丽脸孔,另一只手在姨妈的两个**里粗鲁地挖弄。
「啊┅┅不要┅┅饶了我吧┅┅泄了以後┅┅每次都这样┅┅可是太好了,自己玩弄还这样舒服,羞死我了┅┅智也,在床上抱我吧┅┅我已经是你独有的女人了。把我绑起来强奸吧,我要和姊姊一样。」
麻纪子心想,能和有血缘关系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