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虎扑羊的就往她身上扑去。景香一闪身,返到那玫瑰花架後,建华把花架撞倒,身上也给玫瑰刺扎了几个洞,直渗着血。
他不顾一切了,用手去拨开压在身上的花,直站了起来。景香则仍笑嘻嘻的站在那边,只是手上多了一束花。
建华定下心来,想了想,既然抓不到她,若是想用强的恐怕也行不通,那要用什麽办法才能达到目的呢?他思忖着,最後总算给他想到了对策「美男计。」
建华面对着景香∶先脱掉上衣,按着是长裤┅┅直到赤条条为止。
景香眼见他在脱上衣时还不在乎,但是当他在脱身上仅存的短裤头时,她吃惊的叫着∶「你┅┅你这色狼┅┅你想干什麽?」
然而,当她见到建华的**,显得魁梧,而且胯下的家伙是那麽的惊人,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大**,因此她整个人出了神,且身体不停的抖着,心存报复的念头早已置之脑後。
建华一见她发楞的站着,而且眼神不离他的长枪,就知道他的这招男人计告成。於是,他走到她的身旁,她像被钉子钉着,不躲也不闪。建华拉着她的玉手去握着他的**,可是当她的手接触到**时,握是握着,手却像中风似的抖个不停,过了一会,双腿发软,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
他见到她那副窘态,心里头觉得好笑,心想,这下子你可就任由我宰割了,看我如何的整你。
建华蹲了下去,抱起了景香,闯入她的闺房,走到床边,轻轻地把她放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让她平躺着。他反身扣上了房门,也打开了床头灯,当灯光照射在她的娇躯上,他那对色迷迷的眼睛即盯住在那已算是半裸的**上,他看的出神,口沫禁不住滴滴的流下。
过了好一会,他才定了神,即刻不容缓地走到床前,他伸出微抖的双手,把她身上已是洞洞装的衣服彻底的扯了下。只是片刻,她已**裸,就好像一尊金身的女神。
当景香的**横陈在他的眼前,他看的禁不住摇头赞叹∶
「哦!太美了,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女神的化身,今晚能一睹,就是死也值得了。」
他迷惑了,一双手情不自主的抚摸着她那披肩的秀发,以及那苹果型般的脸儿,渐渐的又往下移┅┅那如覆碗的**。
然而当他的双手触及趐胸,失去了知觉的景香始有了动静。她猛吸口气,吐了出之後,也睁开了杏眼。当她一眼见到建华在爱抚她的趐胸,她「哇」大叫一声,接着是颤抖的嚷着∶「不┅┅你┅┅你不能┅┅」
她的粉颊顿时绯红,本能的想反抗,奈何,他的一双手就好像带有电似的,电的她全身发抖,电的她全身发软无力。
建华打趣道∶「哼!你说不能,我偏要,你就忍耐点吧!」
他说着说,双手加了劲道,用力挤压着**,把她的**抓的都快变了型,还好,处女的**是坚挺而富有弹性的。
她起先是怒目逼视,以表示反抗。但是渐渐地,她尝到了甜头,她的眼神转为温和,显得水汪汪,脸上也绽放了满足的笑容,不由轻哼着∶
「哦┅┅哎喳┅┅嗯┅┅」她的叫声如诉如泣,令人毛骨悚然。
建华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他知道此时此刻她已迫切需要,若能给予慰藉,必能化解她心中充满对他的敌视。於是,他上了床,侧躺在她的身旁搂着她,即把火辣辣的嘴唇就要印在她那乾涩的粉唇上。
她起先是猛摇着头,让他的嘴唇扑个空,不得已,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四片嘴唇才能紧密的贴合着。然而当她的舌头伸入了她嘴中搅着丁香後,她的头静止了,且玉手如蛇般的紧箍着他的颈部。
这是景香的初吻,顿时,她觉得天旋地转、热血翻腾,不由得把身子紧贴着他。建华本能地挪出一手,在她的背後轻抚着,片刻之後,把手往下移,先是粉臀,最後落在森林地带,徘徊在那道已乾涸的狭谷。他的手就好像拓荒者,必须先找到水源,因此他把手指插入河床,迈力的挖掘,终於挖到水源地,虽然是涓涓地流出,但总算解除了乾旱。
她的嘴硬,全身已颤抖,已冲动到无法自制,把牙齿咬的吱吱作响,但就是不哼出声。她的两腿不住伸缩着,连连打了几个冷颤,一股热流直冲到他的手指上。建华本想用手指不停的插送了,但一见机会来临,即跨上了马,把**抵在洞口就要插入。
那知此时她突然清醒,忙把双腿夹紧,而双手紧抓着**,喘咻咻地道∶
「不┅┅不能┅┅会痛的┅┅」
建华笑了笑,撒着谎说∶「我看你一点都不懂,婴儿的头那麽大,都能跑出来,我这**又算什麽呢?」
景香半信半道∶「真的不会痛吗?好吧!那你插进试试看。」
建华差点笑出声音来,忙说∶「不仅不会痛,可带给你又爽又乐。」
她自动把腿分开,而把**稍稍下移,让**抵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