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建华不再挺动,景兰觉得痛苦减轻了很多,这才微微一笑说∶「你好狠心,刚才差点痛得晕过去。」
由於小玉户塞得紧紧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使她感到趐麻,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建华的腰。建华忍者欲火,轻轻的抽,缓缓的抽,如此动了七、八次。
景兰一阵抖动,她泄了!
他感到**一阵热热的,忙将**退出,低头一看,一股乳白杂着腥红的精水,正流了出来。
这时景兰从一阵未曾有的快感中醒了过来。美感由**传遍全身,像飘浮在空中。
建华柔声问道∶「还痛吗?」
景兰害羞的回答说∶「好多了。」
於是建华又握着**,顶着景兰的玉户向内挺进。这次因为景兰流了很多**,并且也泄了精,所以挺几下就「滋」一声进去了,再一用力,整根进去了。
顶得景兰叫道∶「哥┅┅好狠的心┅┅轻点嘛┅┅」
建华慢慢的**着。起先景兰还忍痛推拒着,慢慢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围着他的腰身。
「哼┅┅哥哥┅┅我要哥┅┅」
建华知道她又要泄了,忙狠狠再**三十来下,**感到一阵美感,两人都泄了。
一股强劲的阳精,如水柱般,直射得景兰一阵阵颤抖。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互吻着。这是爱的升华!
自此以後两人真是形影不离。
经过几个月後。男人的喜新厌旧心里,让建华开始远离了景兰。当景兰正用生命去爱他时,他竟然跟她摊牌了。
一个晚上,两人不欢而散。
第二天报上就传出了有人投海自尽。
检查尸体的结果,是一尸两命,且肚里有大量酒精。
死的正是廖景兰,当建华知道这个消息时,心里也直愧疚。
※※※※※
建华正沈醉在回忆中,景香气愤填膺地说∶
「你这色魔,我姐姐死不瞑目,她把她跟你的交往点点滴滴都记在日记上,而且写的很详细,你不觉得你可耻吗?」
建华无言以对,毕竟这件事是他太狠心了所铸成的。
突然,景香大叫着∶「姐姐!姐姐!」
建华抬头一看,远方一个白影子,不正是景兰吗?仍旧是死前最後一晚的装扮,带了顶白帽°穿着白色衣服,手中仍抱着一只哈巴狗,缓缓的走了过来。
建华心中直发毛,难道世界上真有鬼,不过在这墓场什麽事情都可能发生。
心里正害怕着,却听景香在大喊∶「姐姐!你快来,快来收拾这个色中恶魔!」
建华哪还敢看,拔腿就跑,但跑到半路却想∶世界怎麽那麽小,我竟一连看了两次这个影子,愈想愈觉得不像景兰。
於是他又折了回去,正好看见景香与一个女人正走着而一面讲着话。
「谢谢你了,替我吓唬这个魔鬼,下次到我花店来,我一定免费赠送。」
那女的回答说∶「这倒不必,问题是会不会出事情,假如给他知道了,怎麽办?」
景香看她一副很怕事的样子咬一咬牙说∶「有事情我绝不会牵连到你的,你放心好了。」
那女人听她如此一说,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景香,你自己也要小心点,我回去了,再见。」那女人由一条小路回去了。
建华一直跟着景香的後面,听得一清二楚,怒由心中起,他决心用以前所决定的办法,好好惩罚她。
建华一直跟着景香回到她开的花店,当她一脚踏进店里,他也随着窜入,且从背後出其不意的抱着她。
景香掉头一看,原来是建华这个色狼非但不怕,还喀咯的笑着说∶「刚才那幕精彩刺激吧!」她说着说着,反而用手肘撞了一下下建华。
建华决心要治治她,於是用手猛力一拉,把她抱在怀里。
景香仍旧笑着,说∶「怎麽,想跟我上床啊?我才不像其他女孩子那麽好征服。」说着,突然用力一甩,甩开了建华,她转身跑到花架旁边。
建华给她逗得火起,趁势就要扑上去,结果景香竟然用花架上的花甩他。建华不管她摔来的花,用力一扯,把她的上衣撕下了一半。
景香还是笑嘻嘻的说∶「怎麽,大情人要用强的是不是?来啊!你来啊!」
建华真是怒发冲冠了,一把又扑上去,结果两人沿着室内在捉迷藏,一人追一人跑,跑的人一边用话逗人,一边笑,还一边摔花,直摔得满地都是花,但衣服也几乎成了碎片。
最後,建华停住了脚步,景香也似乎累了靠着衣架喘气。建华看到她那已被扯开的胸罩仍一半挂在身上,随着喘气的乳波跳跃不定。他看了直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