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辉几人出现后,有些退却的黑须修士,在心中暗自作过几番犹虑后,终于毅然做出决定,再次‘正气’凛然的想要开口。
“放肆前辈们讲话同,未经允许,哪有你这个小小的元婴修士开口的份”周身环侍着身为个位者所特有的气息的文月吟怒声训斥道。
见钱其想要开口维护,随后便接着道“钱师兄莫要着急,我们总要将事情搞清楚才是,方才,我们曾听见这位小友提及什么‘玉儿’和‘牵魂石’,就由你先说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被文月吟选中的那名红衣老者显然有些性情急爆,立刻满脸欣喜的说出言雨几人最想听的解释“还请诸位前辈为晚辈等做主,只因晚辈等人不久前得到过一块牵魂石,不知从何处得到这个消息的天玄门习掌门前来索取时,却被莫师叔拒绝,一个月前,那习老儿又跑来提出,想让晚辈门下的亲传弟子司徒景玉,作他们门中一位长老的侍妾,教晚辈给骂了出去,后来就有了这场事端”
扫了眼那黑须修士,却见他正因文月吟的训斥冷汗直流,显然是指望不上,怒意满怀的钱其轻蔑的扫了眼梦缘宗的一干修士道“师妹怎可如此偏帮外人?有些事她不清楚,伏兄该提点些才是,这些无礼的东西不过是在为自己抢辩,竟敢信口开河,污蔑于天玄门,那天玄门与此事可无关,以师兄和尚兄的见识,想必定能分得清吧,当年若不是他们梦缘宗犯下恶行,且还即时毁灭掉证据,令这些受害门派当时没有证据,才会拖到今日,方有机会揭露他们的罪过”
被提及的尚空凉凉的回道“我们当然分得清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只是钱道友还是赶紧恢复你自己的面目得好,你顶着程兄的面容如此行事,在下着实有些不适应,反正你钱其道尊素来是威名赫赫,想做什么,还不是随心所为,何需如此百般掩饰,还有你门下那两名弟子也实在不像话,胆敢以下犯上,冒允伏兄与文师妹,真是轻狂”
话音刚落,在钱其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情况下,立在他身后的两名弟子只觉识海中传出一阵剧痛,先前施展的幻容之术立刻随之消失,露出原本的相貌,其中那名相貌精致的女修却因先前所受的切身之痛被吓得花容失色,令钱其看向尚空的眼神恼恨异常。
而未待敛去眼中不甘之色恢复原貌的钱其有发作的机会,伏真笑着点头道“如此才对,多谢尚兄说起来,七年前的那场事,我们几人可算得上是见证者,只因事出有因,我们除去困住那些修士的主犯及从犯后,顺手将那七十一名修士释出,并未留在原地,所以,若说渊源,因那件事受牵连的梦缘宗着实与我们有些渊源,这也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此言一出,在场这些因几名高阶修士的出现而不敢出声的众修士微愣过之后,接着便是一片哗然,本以正义者自居的众修士们失去来此的理由,心中的失衡顿念他们有些不敢置信的相互讨论起来,将那些令他们不敢直视的高阶修士的存在忘到一边。
突闻这个消息,目中迅速闪过一抹懊恼与意外的钱其却嘲讽道“以我看,伏兄是想故意与在下作对,才会如此信口开河吧若当年的事确实是你们所为,为何直到现在才说?”
“想弄清楚这梦缘宗如何敢得罪了你,也想看看你钱道尊到底有何目的,所以直到现在才说,不管怎么说,钱道友也是长辈,却不知为何行事如此鲁莽美人再美,宝物再好,皆属有缘者得之,勉强不得,而钱道友却如此兴师动众,实在有失前辈风度传出了多不好听,还有,钱道友可别又以为困住那些修士的事是我等所为,若察过被毁的那间石室大厅,你们该看到一名玄水宫弟子的躯体,名为嘨涵。”
PS:二更总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