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锻魂强魄的修士本不少,但修炼此等功法的修士,因受不了快速提升修为的诱惑而坠入魔道的修士也不少,只是那毕竟是少数,没想到你们梦缘宗竟也堕落至此,竟敢罔顾天道伦常,私下行此恶事,断饶你们不得”
在几人谈及钱其的同时,下方的梦缘宗,正因其门内的两名元婴阶长老临阵倒戈,而陷入有更说不出的困境,眼看那七十一名年轻修士被困之事已被坐实到梦缘宗头上,此时的言雨五人却因突听到这个异常熟悉的声音而面色古怪。
‘看’到如同正义化身般出现在众人前,一出手,便令梦缘宗的护山大阵应声而溃的人的长相,面对言雨几人惊讶的目光,程辉再次苦笑道“原来他打的这个主意,好一个一举多得的栽赃嫁祸”
尚空忍不住大笑道“幸亏这事提前被我们撞破,否则,程兄的一世英名可就被毁一旦了,咦文师妹和伏兄也没落下高,实在是高程兄,真没想到你这位表弟这次算计得竟如此周全”
紧‘盯’着出现在梦缘宗外的‘程辉’、‘文月吟’与‘伏真’三人,美目怒睁的文月吟说话的语气却意外温柔“往日我们可真小看了钱师兄”
面面相觑的五人彼此对视一眼后,伏真的这件隐身法宝接着便被收起,突然现身在梦缘宗大门外,令大战在即的场上顿时一静,双方修士尽皆目瞪口呆的来回扫视着这八人。
程辉淡淡的看向钱其道“钱师弟不解释下吗?既是除魔卫道,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欲将这场功德记在愚兄身上呢?”
因见程辉几人的出现而愣住的钱其迅速敛起目中意外,朗声笑道“师兄毋怪,师兄毋怪,只因小弟三人多年未回浩星,有心想在故乡好生游历一番,不方便以真容示人,方才出此下策,没想到师兄、文师妹和几位道友都仍在此界”
“若不是我们仍留在此界,又怎会亲睹这场好戏钱师兄果真是用心良苦,只是如此以来,着实令人易生误会,幻心宫的几位前辈也不会乐意得知此事,若教他们误会。”
见那面上毫无羞愧之意的钱其继续在面不改色的为自己这等无耻行径找借口,文月吟笑容满面的打断他的话道。
听出她话的嘲讽,钱其看向文月吟的眼中迅速闪过一抹恼恨之色,却仍未显出自己的真实面容道“文师妹有所不知,这梦缘宗着实可恨,竟敢公然行魔道之径,以修士的血魂提升修为”
因明显有助阵之意的程辉几人的出现而心神一振的梦缘宗分神修士紧张的解释道“冤枉,还请诸位前辈明鉴!我”
“放肆竟敢打断本尊的话!”
在钱其怒斥同时,一股摄人的威压顿时直逼向那名中年修士,而言雨却更迅速的阻住那道威压淡淡的问道“钱道友身为前辈,自该有前辈应有的风度,不管孰是孰非,理应给这位小友陈叙实情的机会,怎可以势逼人”
冷哼一声后,钱其虽收起那股威压,却有意释出他身为高阶修士的气势,目光不善的盯着言雨冷声道“言道友此言差已,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言道友若与这梦缘宗没什么渊源,最好还是休要为他们强出头得好”
不待言雨回言,上前两步与言雨并肩而立的程辉淡淡的回道“钱师弟出门在外,一言一行皆需甚重,若事实真相未明,便冒然为梦缘宗强按下这个罪名,着实不妥,恐使这件本简单的事情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最后使得长辈们心烦,而言道友与这梦缘宗有无渊源,我伏兄他们心中明了,钱师弟不需多虑,这位小友请讲”
顿觉找到依仗的中年修士无视钱其目中的威胁,知道这是他们关系到他们梦缘宗生死存亡的大事,立刻忙不迭的解释道“多谢几位前辈深明大义,晚辈所在梦缘宗的主修功法-魅魂诀虽可以融炼生灵的血魂来加速修为的提升,但门中早有规定,每位修炼这门功法的弟子必须立下誓言,若敢采取邪门歪道的方式提升修为,修为永不得寸进,定遭天谴,永不能入轮回,多年来,我梦缘宗上下一直紧遵这道誓言,决不敢违反,七年前的事着实与晚辈及门下众弟子无关”
“哼这不过你巧言诡辩连你门下弟子皆已作证,当年那场试炼大会开幕前,若不是他们放出被你们困住的七十余名天资优良的各派弟子,那场试炼大会根本无法如期举行,这些年来,见无人追究那件事,你们仍旧一直不知悔改,不知有多少无辜修士命丧你们手中”听到那中年修士提及七年前,钱其再次义正言词的出声。
从先前的交谈中,已知道身为师兄的程辉会令对方那人有所顾忌,因此那中年修士闻言,立刻紧张的看向他道“前辈,事情决非如这位前辈所言,当年前来元梦崖参回试炼的年轻修士失踪时,我们梦缘宗也有派出大量弟子在周围协助这几个门派搜寻,后来那些弟子莫名出现在义风岭出现,我们只在那附近发现一处山谷中发现一处被毁的石室,虽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确实与我梦缘宗无关何况,虽未察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些门派当时也没认为是我们梦缘宗做的,没想到,如今事过境迁,他们竟将这事完全赖在我们身上”
“你”见钱其脸色不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