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发起人身攻击了,品尝一下野餐的感觉。”进财心有不甘。
“你是山猪啊,专想攻击靓妹,明晚你就知道。”
阿丽接着说:“后天早上4点钟,我要从刚才的河边出货,直接用船运到海阳,这样就运得多,又不辛苦。”
阿丽把今天去花城进货的情况全部告诉了进财,刚才是去踩点,问清楚船夫什么时候有船,到海阳要多少钱。
“怪不得你跟船夫说话我不怎么明白,原来如此。”
“现在你明白啦,我想喝啤酒。”
阿丽现在又不想回去了,年轻仔,现在女孩子的话有一半是真的就不错了。
“好的好的。”进财欣喜若狂。
进财买来一箱万力牌啤酒,还炸了排骨、鱿鱼…酒至半醉,阿丽问:“你老实回答我,你结婚了没有?”
“没有。”进财斩钉截铁。
“你知道吗?女人什么最重要?是第一次!我已经给你了,如果你辜负了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啦,我把身家都交给你了,这就是证明。”不就是一万块钱吗?
“好,你记住我说的话,来,干杯。”
“干,为了我们的明天,为实现我们的理想,也感谢你经常跟我狼狈为奸,干。”
一宿“酒肉穿肠”,不在话下。
第二天,他们从海阳回得很早。下午2点钟阿丽先去市场买了菜,就和进财去车站等货;正走到幼儿园门口,同在越南卖货的王斌打了个照面。
“嗨,你们两公婆去哪里啊?”
“去车站等人。”
“我送孩子上幼儿园,也要去车站。”王斌说。
他们到了车站,看到了很多都是在海阳做生意的熟人:黄姨,李叔,张家雍,洪花郎…他们都是接货的。
客车装货,这就是当年江北镇的一景。当时汽车很少,连客车也是国营的,客车的后半部是货,前部是客。
引擎盖热热的,人坐在上面一下子感觉被烫得好舒服,但烫的时间长了,如果脱裤看会发现屁股烫得红红的,就像猴子,但还是有几个人没有位置,做了孙悟空。(旧款客车的引擎盖在驾驶员的右边)
三轮车夫们都上去寻找熟人的货,直接送到熟人的住处。车顶的货架,今天给阿丽的货全包了,几个车夫忙个不停,熟人都来看是什么货,都发出“嘘嘘”的赞叹:“阿丽,你独食,有好东西都不通知一声。”
货物全部拉回住处,和三轮车夫约好明早4点拉货。煮饭炒菜,小酌两杯,其乐融融,其实阿丽心里还没有谱,不晓得明天的结果如何?吃过晚饭,阿丽说有事要出去一下,进财问:“是否要陪?”
“不用。”
进财洗了个澡,整理了当天的帐单。深沉的感慨,往事历历在目,对着电灯若有所思:来江北镇已有时日,虽然是做生意,但也过得风花雪月。农场只有场部有电话,但要跟家里联系真的很难。家里好吗?她们好吗?
这个心中的“她们”又是谁呢?
阿丽在百货公司买了薄被、床单、枕头,又在小商店买了凉席,正准备回去。
“阿丽,自己出来啊,你老公仔不来?我想请你吃绿豆沙,给不给面子啊?”王斌在商店买牙膏,遇见阿丽。
“下次咯下次咯,今晚我有事情要办,再见。”
阿丽以为是挑逗她,匆匆离开。其实不然,有谁不知道阿丽有本事?人家是想套口风!
阿丽抱着床上用品回到住处,在进财旁边的房子铺好床。
“哟哟哟,分家啊。”
“我是你什么人啊,谈不上分家!跟你睡是人情,不跟你睡是道理,我冲凉,不跟你颠。”
阿丽去冲凉,进财说:“洗白白,凉干水,等我哈。”
阿丽给他伸出一个中指:叼!
确实是太累了,每天都是早上4点钟过江,是机器也要加油,阿丽吹干头发,躺下就睡。
六月的边城,白天还是热热的天,但到晚上,凉风习习,淡淡的台灯洒在阿丽的身上,只见到:阿丽的腰下,好像被一小片三角形的红布裹着,白得反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哇,又一个三角形…
红三角形很是刺眼,胸口绑着的小围条,遮不住此起彼伏的双峰;秀色可餐…我的天啊,进财又冲动了…
西班牙斗牛,牛见到红色,要发花颠的。
进财想歪歪,露出了人性的狰狞。他轻轻的移步到床边,没有对床夜语。浑身的热血一下汇集到裤裆里:冲动、沸腾、燃烧…整个人好像输了狗血一样。
一招饿虎扑羊--羊没有反应;再来一招水中捞月--月儿只在水中虚晃一下,很快又恢复当初的宁静;最后使出阴招---达摩擒拿手:
阿丽被整醒:“不要搞我,不要搞我, 留点力气明天搬货。”
“我现在就想搬。”
“现在搬什么?”阿丽问。
“搬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