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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硝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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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硝烟过后春来早 情为何物有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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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一点阳光脸色就很灿烂,所以进财经常得到意外的惊喜——同居不同房。

    阿丽有时回婆弯岛,偶尔也在江北小住一两晚,小凤空闲时常来阿丽的“家”小坐,有时敲了很久的门,阿丽头发凌乱的才来开门。不一会,卫生间传来进财的叫声:“玉丽,帮我把沙发上的长裤拿来。”两人在家可以穿短裤,现在小凤突然来访,有点不好意思。

    陈香,是小镇东边村人,和西边村的毛小凤是同学,和阿丽都是第一批在越南海阳经商的中国人,几个都属于和气型的同行,所以她俩经常问阿丽:“进财结婚了吗?”

    “不知道啊,其实我还没有吃亏,只不过经常被他摸。”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住一屋,都会长出咸猪手。

    女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被男人摸了也照说不误。被摸也不疼啊,又不是被捏。

    “你要守住最后的防线哦!”

    “我还没有说你呢,还跟我说防线!你不是和曾滑头搞得火热吗?给我摸摸你的小肚子,看给曾滑头“滑”进去了没有?”

    阿丽伸手去摸陈香的裤头,小凤说:“我们老师不是说过了吗,不要乱摸女人的裤头,胸膛更不可以,手背可以。”

    “嘻嘻,空塘(白话,即胸膛)又没鱼,任你摸。”陈香哈哈大笑。

    “我又不是小孩,我想过了,摸摸也健康,张腿也就跟写八字一样,很容易的,适时行乐,不像小凤你,简直就是张三丰闭关,一闭就是二十年,把青春白白浪费了。”

    阿丽的回答,陈香、小凤听了脸都红了。正是:莫道不**,只因春未到。若想吃禁果,待到怀春时。

    ……

    3;天都快亮了,闹钟不停的叫:“鬼子打炮了,快起床,鬼子打炮了,快起床…”阿丽还是睡得像死猪一样。

    闹钟连续叫了好些时候,阿丽转了身,一手搭在一个热乎乎的**的人身上,惊了一下:哦,是财哥,咦!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坦荡荡的。

    阿丽坐了起来,床底一堆衣服,胡乱挑拣了一条最小的红裤衩,坐着穿上顺脚踢了一下进财:“天亮了,快起来去越南。”

    进财睁眼,看着仙女般身材的阿丽正跪着往上提裤衩,又见笔挺的玉峰颤动了几下,血往下窜。“管你天亮不亮的…”进财说着,又把阿丽按倒在床上…

    “财哥,我xx疼,让我去趟卫生间。”

    阿丽挣脱,穿衣走下一楼。

    “财哥,快点,要去越南了。”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财哥,奴家初到巫山,又逢**,水土不服,就当可怜,让我歇会吧。

    其实之前他俩已经同居不同房好多天了,可算得上是当今最老土的方外人士。唐朝诗鬼李贺的《巫山高》印证着昨夜进财和阿丽的瓦屋风流。

    碧丛丛,高插天,大江翻澜神曳烟。楚魂寻梦风飔然,

    晓风飞雨生苔钱。瑶姬一去一千年,丁香筇竹啼老猿。

    古祠近月蟾桂寒,椒花坠红湿云间。

    你不知道,因为阿丽拿了进财一万块钱做生意,人家说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晚上怕鬼,叫你陪一晚,就一晚,壮壮胆,你就不好意思拒绝再三了,书本上说,年轻的男女睡在一起会上隐的,会有激情的,不信你试。

    天已大亮,阿丽进财胡乱吃了几个饼干,进财挑起昨晚绑好的几十斤“的确良”布,往江边走去,阿丽挎着装钱的小袋跟着,看着进财右肩挑着货物,左手无规则的摆动,走路摇摇欲坠的,心里嘀咕:谁叫你昨夜那么拼命?暗笑。

    在越南海阳乡经商的中国商户,最多也就50多家,他们凌晨过去,下午就回来,就赚它三五百元的。大家都没有说出去,只告诉自己的亲人。

    在外人看来,他们只不过是武大郎的买卖,没有什么赚头,所以没有汹涌而过。中国江北镇的货物很少,有路数的老板从外地购进好多货物:标哥从广东小江进来的碗碟,吴老板从中山运来的平光杯,王生从安铺运来的菊花饼,这都是大货,但不够分,大家只要能分到一点货,即使叫老板做“娘”也没关系。

    阿丽进财经过研究:自己去花城进货,进财去海阳卖货。

    花城旧市集,五金、百货、日杂齐全,批发店生意兴隆,阿丽转来转去,寻寻觅觅。

    转到街口,听到有人喊:“咸虾妹。”

    这是阿丽的花名,只有同学才这么叫,因为婆弯岛三面环海,人们整天和鱼虾打交道,所以好多女孩被戏称咸虾妹。

    阿丽应声望去,只见在一间日杂店里,一个油头男生在里面向她招手。

    阿丽走近:“柚子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同学相见,分外眼红,都恨不得咬了对方一口,柚子头给阿丽来招“熊抱”,柚子头的肩膀也捱了阿丽一句重重的“春风扫堂拳”。

    听说现在的老同学相会,都要舌吻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两年不见,阿丽你变嘿了,嫁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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