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石凳上离开,找到更背静的临水边。临水边有光滑石坡,有的地方一个石级一个石级延伸到水中,湖水被对面的灯光照亮了,水上泛着霓红灯光怪陆离的影子。刘梅到临水的石坡上,去洗了洗身子,从水边走上来,胡清泉已经在一丛竹林里找到了合适的地方。
竹林里,地上是蔓生着一层小草,踩上去软绵绵的,胡清泉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铺在草地上,两人便坐下来。胡清泉要给刘梅解脱上衣,刘梅抓住纽扣说,不能,我不放心,让人走来看到了,怎么办。脱光,来不及穿衣服。
胡清泉放下她衣扣,就去脱刘梅的裤子,刘梅没有反对,刚才她在水边洗了身子,裤子就没系好腰带,让胡清泉一拉就拉下了。
胡清泉把她身体放平,捧起刘梅的,将裤子往下扒,就把她的裤子扒到腿弯下,再要脱下去,刘梅又不让脱了。她说,我还是不放心,就这样将就来吧,快点,我等不及了!
胡清泉也有些急,就自己去脱衣服,退下裤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做是好,因为两人都没有把裤子脱下,就很不适合体位,刘梅笑了说,快点快点,说着自己除了一条腿上的裤子便平躺着,支起膝头,等胡清泉。
胡清泉跪到她两腿中间的草地上,伏下去,慌慌地寻找刘梅的身体,由于心里很急,怎么也进不去,刘梅也急了,她把胡清泉推过去,自己爬起来,坐在他上面,用手摸了摸,把住胡清泉那挺起的,左右滑了滑,一下子坐下去,很滑顺就进去了,她叫了一声,好舒服,便一阵狂颠起来……
正在这时,有人用手机的照明灯照过来,就在竹林那一边的小路上,他们吓得一阵哆嗦,刘梅不敢再动,胡清泉也不敢起来,过了一会,有人在说话,像是一男一女,怕也是来找地方,好在没有到竹林这边来,他们过去了,真是吓得刘梅和胡清泉一阵心跳,再想起来做事,却都没了兴趣。
刘梅从胡清泉的身上起来,迅速穿好衣服,说,快回去吧,再回去迟刘栀又要问,怎么出来这么久?
胡清泉说,挺少兴的,下次还来?
刘梅和胡清泉一边走,一边说,这地方我还是觉得不安全……
胡清泉说,要不,你到我屋里去?
刘梅说,我不敢,就隔一堵墙,两个门紧挨着,我怕妹妹知道。
胡清泉说,那,那我到别的地方租房?
刘梅说,不,那不如我到别的地方去租房。
所以刘梅那次就对刘栀说,她要租出去。
后来刘梅就租出去了,刘梅租的地方离刘栀这儿不远,就隔一条巷子,也是这样简陋的房子,只有七八平米,只能铺一张小床,和安排一套锅灶,但租金只有几十元,挺划算,想干么干什么,只是房子太矮小,其实不是正式房子,就是院子里山头上隔出一个小间。城市的人真会利用地方,就这一隔,就租出去赚钱了!
刘梅住下来是夏天,很热,就买了一个小台扇,放在床头,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更容易胡思乱想了。她就开始想胡清泉。
可是她又不知道胡清泉什么时候能来,自己搬出来后,她没有联系胡清泉,她到刘栀那里去,胡清泉又早就上班了。她和胡清泉好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知道两人的手机号码,因为在一起时,天天见到,约会只是进来出去的时候,递过一句话,现在成了两条路上跑的车,各开各的道,一直不好碰头。
那天晚上,刘梅下班回来,吃了饭,一个人闲得慌,就出来,站在院子里,院子里人很多,来来去去的,过来时间不长,有的人打过招呼,有的人没打过招呼,打过招呼的,也不知什么名子,更不知道各人干什么,她也不想和这些人说话。刘栀告诉过她,轻易别和这些打工的人来往。她就一个人走出院子,院子后面是一条道,过了这条道,再向西有一个市场,她想去市场里玩玩。
到市场里去看一看,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又不想回去,就往那个湖边小公园走,走到小公园的广场上,那里人正在唱歌,她刚站下来,就听到有人在后边叫了她一声,她一转脸,正是胡清泉。
胡清泉一见到她,就拉住她的手向没有人的地方走,她跟着他,离开人群,胡清泉说,我不在那个电子厂上班了,那天和检验员吵了一架,就出来了。我不想到厂里上班了,一个朋友让我和他合伙做生意,到乡下拿疏菜,搞批发,这两天一直在看行情,准备买辆车子。
刘梅说,难怪我下班去刘栀那看不到你了。
他们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那湖岸边走,走到湖岸边,想起那次两人在小竹林里**,刘梅就有了感觉,她贴在胡清泉的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说,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了呢?
胡清泉说,怎么可能呢?这几天我就没回来,都吃住在朋友那里,马快我要搬过去,到这个月的房租结束,就过去了。
听说胡清泉要走,刘梅有些舍不得,便更加依恋他。胡清泉搂着她在石凳上坐下来,说,你出来租房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一回来就问刘栀,刘栀说你搬出来了,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