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栀与刘梅不同。
刘梅生来就是很古板的人,像父母一样,传统的农民,守旧思想很严重,刘梅受父母的影响,从小到大一直不敢在人前多言冒语,什么事都听任父母的安排,和张子和结亲,也是父母做的主,父母看到张子和人长得也不错,也很老实,指望她嫁过去没有罪受,她就嫁给了张子和。在她结婚之前,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直到糊里湖涂结婚了,才感到张子和太老实了,老实到连床上的事情都不知道,当她答应刘玉柱到大队做妇联主任时,才开始有了自己的观点,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时代潮流。
刘玉柱和她相好之后,打开了她的**之门,她对嫁给张子和这样的人,好不后悔,可是那时已经不明不白在生下两个孩子。
女人往往是这样,一旦开窍了,会一反常态,做出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来。刘梅和刘玉柱以及后来的管征鹤产生爱昧关系,她就不管不顾地开放自己,才感到获得多少难以想像的性幸福,但是那种非夫妻的性生活,到底不能长久。想想刘梅就有嫁错人,进错门的遗憾。
现在她出来打工,一是为了挣钱,二是为了看不到管征鹤,也是为出来开开眼界,在她心中早就萌生了摆脱家庭的束缚,寻找自己应该有的东西。一时她虽想不清,到底她要寻找什么,但是她觉得似乎外边的天地里有什么让她向往的东西,一定存在,并也一定会让她有所收获。
妹妹刘栀与她不同,刘栀从小就敢爱敢恨,刘栀上高中时就和张中庭谈恋爱,张中庭长得一点也不出奇,身材也长得像个竹竿,但为人很精明,又口能舌辩,父母根本不同意这门婚事。中学毕业后,刘中庭在一家木工铺学徒,与刘栀家离理很近,刘栀和他藕断丝连,两人常常夜里出去私会,到父母发现之后,刘栀已经怀孕了。
母亲坚决要把她的胎儿打掉,让她重新找对象,可是没等母亲安排好,一天夜里,张中庭丢下在木匠铺的铺盖卷,便带着刘栀私奔了。出去三年等孩子三岁了,才渐渐和家里取得联系。
刘栀第一次抱着孩子和张中庭回来探亲,只半天时间父母就被张中庭的一张巧嘴哄好了。
真是说不清,刘梅貌似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却没有幸福,刘栀在父母眼里是跳火坑,却夫妻恩爱。
刘梅问过刘栀,说你后不后悔,刘栀笑着反问姐姐,说你后不后悔?刘梅说,我又不是自己当家作主,我怎么说后悔,要说后悔是后悔不该听父母的话!
刘栀说,姐,你说女人什么是幸福?男人一心一意在爱你,就是幸福!
刘梅说,张子和也是一心一意地爱我,可我不觉得幸福。
刘栀说,他是怎么爱你的?
刘梅说,他什么都听我的话,我说错了,做错了,他都听,甚至我和别的男人好,他也能接受!
刘栀说,那是什么呀,你知道张中庭怎样对我?
刘梅说,你说,他是怎样对你。
刘栀说,张中庭对我说,这天下那么多美女,没一个比得上我,这一生他得到我,天下就没有女人了……在他眼中除了我,别的女人都不是女人!但是他也告诉我,我要和别的男人好过一次,甚至我心里想过别的男人,他就会横死,是说他,他这人拿他自己赌你,所以我从心里都不敢乱想,有这样的男人,我还会去乱想别的男人吗?
刘梅叹了口气说,他是怎么爱你呢?
刘栀笑了说,还有怎么爱,吃穿用随你不说,那事让你心满意足,有时我还觉得受不了,过去在家时,我们那事早就有了,那时偷偷摸摸的,怕别人知道,随他出来,开始打工,他在一家家具房做手艺,我开始没有事,就租一间很小的房子,为他做饭,白天他拚命干活,晚上从来没有空过一次,一夜少在一次,多的一夜三次,他这方面特别强……刘栀又笑了。
刘梅说,他怎么强,你喜欢吗?
刘栀说,哪有女人不喜欢的?姐你别看他人精瘦,他那家伙特别大,而且一次做的时间又很长。开始我每次都让他弄破了,又不敢说,过后他知道我受不了,就偷偷躲着我用手弄下来,我知道后又生气,他说,我舍不得让你疼!
后来我习惯了,他也放心了,不管他怎么累,每天晚上我们都有一种期待的幸福,每天夜里都让我死去活来的,我这么胖,他那么瘦,我说,你都瘦成这样,为什么呀?他说,他都把他身上的精华灌到我肚里了……我那心疼呀,姐,真的很幸福!
给刘栀这么一说,刘梅也真的好羡慕,她从来没有得到张子和给她的性幸福,她和刘玉柱管征鹤在床上**,虽然觉得得到了补尝,但总又觉得那不能全身心的拥有,总觉得是偷来的东西,偷来的东西总有失去的时候,这不还是维持不下去了!她是多么希望也能获得完全属于自己的幸福!
张中庭对刘栀的爱,刘梅也不是没有看出来。刘梅住下来之后,张中庭隔一两天总要回来过上一夜,有时隔不下五天,中午回来刘梅就会发现刘栀在做小动作,背着她把晾在外面的毛巾取回去,然后关上门,把门关死了,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