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又打开一道缝。开始刘梅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样鬼祟,两口子中午在里面休息,刘梅没当回事,刘梅进屋里去拿东西,一推门,刘栀和张中庭来不及掩盖,刘梅看到刘栀光着身体,坐在张中庭身上,在一蹲一起地上下动,一头长发甩来甩去,张中庭双手搂着刘栀的一对大**,把头勾起来,用嘴正在乱啃……
刘梅看到了,非常不好意思,出来连当间也不敢站,心跳得慌,自己一个人站在外边的走道里,和一些房客说话,说话还是心不在焉的,过了半小时候,张中庭和刘栀做完出来,张中庭推上车,一路哼着小调走了,刘栀把刘梅叫到屋里。
刘栀说,刚才让姐你看到了,他这人就是,鼓不了三天,非要偷空跑回来,要你一次,唉,真没办法。
刘梅说,大白天,外边这么多房客住在一起,走廊上人来人往,做那事方便吗?
刘栀说,他就赶在这中午做,他说,夜里做不如白天更好,有时他还带我到公园里白天做,两人躺在树林子里,像贼似的,他说,那样更有情趣……
刘梅开始觉得自己住在妹妹家里有些不合适,张中庭一回来,刘梅就觉得他要和妹妹**,夜里是必然的,只要他们俩一进屋睡着,刘梅就能听到隔着一层篱笆的屋里有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她原以为他们没睡着在翻身,后来细听,分明是听到规律性的声音。刘栀还会说,你轻点,姐会听到。她以为刘梅没有听到他们在说话,可是刘梅在外面听到了。怕听到声音的却是刘梅,刘梅听到,刘栀床在响,自己倒睡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了。
刘梅努力使自己听不到那声音,用被子蒙上头,可是刘梅还是听了,不仅听到床吱吱呀呀的声音,还听到刘栀压抑不住的声音啊出来,有时还会叫一声……
白天,只要张中庭回来,刘栀吃了饭,刘梅就主动要去洗锅碗,把餐具拿到外边公用的水龙头上一遍一遍洗,不肯回来,和走来走去的人说话,直到刘栀满脸笑容走出来,拿着梳子在梳刚刚揉乱的头发,她才肯回屋子里去。
刘栀说,姐你干嘛老站在这,你是知道……
刘梅说,不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和别人说话。
刘栀说,我以后不让他中午做了……
刘梅说,我在你们家里,给你们带来不方便了……我过几天准备出去租房子。
刘栀说,姐,你怎么这样想,我让你来,说是让你来帮忙,其实,我也希望你走出农村,到城市来,过一过城市人生活,看看城市人那么能工作,又能消费,真是活得有意义。如果你一辈子老在家里,这一辈子真是白活了!
刘梅听到刘栀这么说,也觉得有同感,只是她有所不同,刘栀在这里上班,张中庭也在这里,孩子在老家,等能上学了打算把孩子也带到这里来上学,说不定有一天,他们还在这座城市买房子,虽在这个城市的人海里,谁也不知道她,但她实实在在成了城市人!可是他刘梅呢?她家里有孩子,孩子即使可以带来,那张子和呢?张子和的工作非常好,轻松而又有固定的收入,老了还有退休,她不能让他舍了工作随她一起出来,那么她就永远成不了完整的城市家庭,成不了完整的城市人!
刘梅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
和刘栀租在一起的一个房客,他是一个单身住在这里,人在电子厂上班,每天比她们走得早,刘栀的门市不到上午九点没有多少生意,而那个人总是早早起来,洗了脸,不在家里吃饭,到外面的摊点上用一张簿皮饼包杂菜,一边赶车,一边吃。只有到晚上下班自己才回来做菜,做饭,好好吃一顿,有时还喝酒,喝酒时总会过来找张中庭过去一起喝。
那次刘梅来不久,那男人只向刘梅看一眼,刘梅就有了一种感觉,怕将来她会和这个男人有说不清的事,从此,那男人有事没事也会过来,找张中庭说话。那人说话少,张中庭能说,有时还说荤话,那人就笑,笑时就会偷看着刘梅。
刘梅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在妹妹这里,不能有什么事发生,后来刘梅搬出去了,果然就和那个男人产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