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广林说,你先莫要我进去,你先摸摸的的家伙,看你受不受得了。
到这时,张宛丽才想起来,夏天时毛广林穿着单裤子,总能看到他的吊在裆里晃晃地点头,好大好大的一大把,她总想摸,现在有机会了,先摸一摸也好,于是张宛丽坐起身来,看到毛广林的大鸟,才有些吃惊说,哎呀,你的大鸟怎么这么大?我怕了,怕它会撑死我,我还是个姑娘呢!我不要了……
嘴上说不要,心里却很高兴。她想,就说自己是个姑娘身,这个傻瓜也不一定知道。她捧起毛广林的大鸟,一只手有些握不拢,好大,她真的有些怕了。她记得周海红的鸟,就算大了,可毛广林的鸟比他还要大,她想幸好第一次没有给这个傻瓜,否则她的真的受不了。
摸了一会,张宛丽低下头,想先吃了这鸟头,可是她往嘴放时,才知道放不进去,她张开嘴,好容才吞下去。正在这时,毛广林一激动,把鸟头一挺,一下子便送到了张宛丽的嗓眼,堵到后面的喉咙,她顿时觉得作呕,赶忙吐出来骂了一句,你要死!
毛广林笑了,说,我先的上口,再的下口……说着翻身起来,要上张宛丽的身。
张宛丽没有让他起来,说我不让你进,我怕,怕你不知道好歹,让我自己慢慢进。于是她叉开两腿,坐在毛广林两股之间,把毛广林的鸟头抚直,然后引到自己的桃花岸,先润了润湿,然后慢慢坐下去,坐下去。
正在这时,毛广林的往上挺,愣不防,一下子剌到了张宛丽身体的深处,她的一肚子脏器顿时破了,破了,她就不大叫起来:你捣散我了,疼死我了……
她再想退出来,却让毛广林死死地按住,毛广林不放开她,一跃坐起,又把她按下,反到上面,便开始连续地起伏倒碓。一阵过后,便把张宛丽弄得鬼哭狼嗥。求他放过她。
她说,你放了你吧,你太厉害了,我没命了,我受不了,怕是给你捣烂了。
毛广林说,我才开始,我非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张宛丽说,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毛广林说,不行,我还没出来呢!
张宛丽说,你快射,快射嘛!
毛广林说,你夹紧我才能快!
张宛丽一使劲地夹紧,一边说,快射,快射,我受不了,再下去我就要死了!
毛广林支起身子来,成俯伏状,连连**,终于大叫一声,啊,我去了……
张宛丽也大叫一声,我让你弄炸……
一阵泄了之后,静静地躺一会,张宛丽微笑着看毛广林说,好舒服,你的功夫真好!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毛广林说,说,你也真好,太紧了,我让你夹得酸胀死了,我也会记住你一辈子。
张宛丽说,你太会**了,让我死去活来的好难受,又好受。
毛广林说,好受,你干嘛那样鬼哭狼嗥,喊爹叫娘的?
张宛丽说,哪个女人高兴了不这样,受不了能不叫吗?
毛广林说,你舒服才这样叫?不是真疼?
张宛丽说,傻瓜,不舒服我会主动送给你吗?这次你把我拿下了,以后你麻烦就大了?
毛广林说,我会有什么麻烦?
张宛丽说,我会天天要你和我**呀!让你不想家里的老婆!
毛广林一提起家里的老婆付玉环,就有些不自在了。说实话,不管从哪方面说,张宛丽都不如付玉环,可是他和付玉环**做够了,也就不新鲜了,才和张宛丽好,偿偿她的鲜,寻找她的香骨,可是到最后他也没找到张宛丽的香腺在哪里。
张宛丽说在这里……她一指自己的,说刚才没闻到?
毛广林说,我没有闻到,你再让我闻一闻?说着他又有了感觉,去分她的大腿,去摸她那两瓣白贝壳。
张宛丽说,算了下去吧,我们天天上班,我一时还没有走,就是不在这里上班了,我还会留个号码给你,只要你不嫌我不好,我还会从后面的小门进来,和你**!
两人躺下来歇了一阵,张宛丽穿起连衣裙要走。这时才看到连衣裙下衩被毛广林撕开了,下衩由小腿一直开到大腿。
张宛丽说,我这条裙子好贵,多可惜……
毛广林不过意,赶忙去床里边拿出当月的工资,从中抽出两张,怕张宛丽嫌少,说他小气,又抽出一张说,让你再买一条!
张宛丽不要,毛广林硬塞给她,她就只好收下了,抱着毛广林又亲吻了一会,便离开了。
张宛丽走了之后,毛广林看着那叠钱少了,心想,回去怎么跟付玉环说呢?
毛广林自从顶职之后,家里的经济分配就有了明确的规定,父亲毛国民的退休工资供全家人的一切开支,每年要开支柴米油盐,外加人情往来,化肥种子,剩下的几乎微乎其微。毛国民自己退休之后没有爱好,有时钓钓鱼,有时打个小麻将,留下点小钱也就足够了。多少年如此,毛国民每月发工资,都把大部份留给老婆,自己留下一些抽烟钱,家里的正常开支都经毛婶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