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走近一看,正是张宛丽。
张宛丽轻轻地呼唤一声,毛会计!就把凉凉的纤手伸过来,让毛广林抓住,毛广林抓着她柔嫩的小手说,你手好冷呀!他们不再说话,便手牵手走进屋后的菜地,进了后面的小门,毛广林随即把后面的小门关死,然后匆匆地转身进屋。
一到屋里,毛广林还没有站下来,张宛丽就扑到他怀里说,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刚吃了点饭就洗了澡赶来了。
毛广林搂着张宛丽的身子,觉得张宛丽的身体肉肉的,像没有穿衣服似的,他再一注意,张宛丽连衣裙下什么衣服也没有,两个**比平常挺得更高,原来她洗完澡连胸罩都没穿,两个**便像哺乳期的女人那么硕大,却又不像乳期女人的**那么松软,而且挺挺的坚柔,两个**很分明地在衣服下现出圆溜溜的形状来。
毛广林控制不住,连忙就要脱张宛丽的连衣裙,可是他不知道这连衣裙是从上面往下扒,还是从下面往上扒,虽然张宛丽的连衣裙是大领口,能看得到胸乳深沟,上面又只有两指宽的窄肩,可是扒到肩膀下就被一对大**挡住了,再也扒不下。
张宛丽就嘲笑他说,看你这么急,慢慢的,别把我衣服扒坏了,这件衣服还是我在清江表姐家买的,很贵的……
毛广林说,扒坏了,我给钱让你重买。
张宛丽说,你给我钱已经不少了,我看好的是你人,不是你的钱,我怎么能老向你要钱呢?那样多不好!
张宛丽又说,对了,我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贪污公款,那样我用你钱心里不忍,万一你出现经济问题,再说是把钱给我了,那我可成同案人了。这事我可担当不起唷!
毛广林说,哪能呢,我给你的钱,一是从抚贫款里支出的,我笔下只有五十元的权利。每次批给你的条子,和批给别的困难户一样,那没有问题,二是从我自己工资里扣下的。
张宛丽说,你是怎么从工资里扣下的?回去你老婆查账了,怎么办?
毛广林笑着说,我是做会计的,连这点账都弄不好,还能做会计?你们呀,总以为我是傻子,我心里明白得很呢!哎呀,别说了,你这裙子到底怎么脱呀!
张宛丽说,你女人没有连衣裙?你就没有看她穿,看她脱过?
毛广林说,我哪会注意这些呢!只是有时候,她会让我给她勾胸罩的背带。和我赌气时,连胸罩背带都不让我勾,自己先勾好,再穿上去,有时把胸罩的搭扣转到前面,勾好再转过去,这我注意到了,我从没有注意到她是怎样穿连衣裙的。
张宛丽说,那她喜欢穿连衣裙吗?
毛广林说,她可喜欢了,她也和你一样,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她人很高,加上穿高跟鞋,穿起来整个人就像白鹤,很好看。
张宛丽听了有些不高兴,说,她那么美,那你还想我干什么?
毛广林说,不是,她穿衣服好看,可是脱了衣服没有你好看,你全身都是肉,我喜欢摸肉肉的女人,那样摸在手里,就像抓着一团棉花,好舒服!快呀,怎么脱?脱下让我摸摸你的身体。
张宛丽说,从下面往上翻。对,往上翻。
毛广林弯下腰从张宛丽的小腿上抓起那丝稠裙子下摆往上一掀,才发现张宛丽下面什么也没有穿,全身就只有这件连衣裙。
张宛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洗了澡,只穿了一件就来了,我知道来了你还要一件一件地脱,就没有穿……
毛广林终于把张宛丽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裙脱下来,张宛丽站在灯光下,全身肌肉匀称而又丰满,两臂很长,**高耸,两条腿粉嫩的,在灯光下像粉藕,一点毛也没有,整个一个玉雪肌肤,冰雕一般的美人。
毛广林把张宛丽放倒在床上,自己匆忙地脱下了衣服,便去抚摸和亲吻张宛丽的身体,他亲吻张宛丽嘴的时候,突然有些犹豫了。平常他和付玉环在家**,付玉环总说他有口臭,都让他上床前一定要刷牙。有时他吃了韭菜,付玉环也不让他亲嘴。张宛丽会不会嫌他有口臭呢?他看着张宛丽今晚涂了很艳的口红,整个一张嘴就像一个流血的伤口,他真的不敢去亲。
张宛丽看着他不动,闭着眼睛说,你亲亲我……亲亲我……
毛广林壮了胆,轻轻地把嘴靠到了张宛丽的那红嘴唇上。刚一上前去,张宛丽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头,吞下去,把他的舌头在口中拼命地吮吸,毛广林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她咬得很疼又不好叫,又缩不回来,他便任她吃,任她咬,等咬了半天,吐出来,他的舌头已经是紫红色了,而且青灰乌紫,快流出血来……
张宛丽说,我咬了你的舌头?我太激动了,我要你再吃我,吃我的全身。
毛广林便开始亲吻张宛丽的身体,张宛丽的身体处处留香。他就想,张宛丽到底哪处是香腺呢?他在她耳轮耳根寻找,张宛丽的耳朵如玉片,让他咬在口中,又像洗净的猪耳朵,软软的,又脆脆的,他吃了一下,不敢咬。又吐出来,没有一点香味。他又去亲吻她的肩和腋下,她的手背被毛广林很有力的大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