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英说的是心里话,要是放在五年前,不管他刘雨林在七里店小街上怎么横,她都不会把他这等男人放在眼里,那时他男人挣的钱,从来是干手干脚的,到哪地方接下工程来,动一动嘴皮,有人就把工做了。工人得多少?力气钱,他得的是一个工人的几倍,人又轻快。她高英在七里店小街上走出来,能跟她说得上话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现在不同了,她要找个男人上床,也糟塌了死去男人付子桐的面子。
可是,除了朱玉和和她好过几次,有身份的人往往见她这样一个寡妇又有些顾虑,好像一旦与她搭上勾,她就会赖上人家似的。
这些男人也是奇怪,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勾引女人,又怕给别的女人粘上脱不了身。在七里店小街上,你要是数一数,至少有十多个挂得上号的,专门管拉野男人,为的是从人家的口袋里掏钱,这样的女人人人敢下手,花了钱,取了乐,没有后顾之忧。唯独她高英这样有身份的女人,那些没有档次的男人,她不愿意委身于人,有档次,有身份的男人,又前思后虑。要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实在难。她可以明白仗胆地接受人家,人家却像贼一样地背着他人,更躲着自己的女人。这样想来,高英就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相好的,于是就把档次降下来。
刘雨林虽是屠夫,但毕竟在食品站干过工作,和出身就是干这下作活的人到底又有区别,高英也就看上了他。
高英看上了,除了刘雨林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主要是今天这一出,就让她感到这个男人很会疼女人,但她也有所顾虑,当年刘雨林和钟三娘好,气得林巧凤喝农药的事,当时她还在骂钟三娘不要脸,深深地同情林巧凤,现在轮到她又要充当钟三娘的角色了,她能不有所顾虑吗?
高英说,你在我这里万一让林巧凤知道了,她会不会再寻短见?
刘雨林说,怎么会让她知道呢?我又不是一条狗,能拴得住的,再说,三天前她到娘家去了,老人身体不好,怕这次不能康复,我给了她的钱,尽了孝心,她说不定十天八天不会回来的。
听这么一说,高英放心多了,就真的打算留下刘雨林在这小房子里过夜,只是怕半夜时再会有人买东西,两人便不敢早早上床。
等过了前半夜,小街上完全安静下来了,两人才开始上床,刘雨林看看那张小竹床说,这个能行吗?
高英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去关窗口,关了窗子,小房子与外界就完全隔绝了,里面有些闷热,高英坐在床上想用水,又没处洗,怕刘雨林看到不好意思,先让刘雨林躺在床上,自己把水倒在盆里,端一边去,这时吹了蜡烛,把衣服脱了去洗身子,才又坐到那竹床边来,这时才发现那张竹床真的太小,让刘雨林一个人就占满了,而且一动弹还吱吱呀呀地响。
刘雨林手向她身上一摸,高英身上只有一件短袖和一条三角裤子,他就顾不了多少,一把将高英扳倒,高英便躺在他的肚子上,胸口挺得高高的。刘雨林忙去摸她的两个**。
高英的两个**挺大,也挺结实,被刘雨林抓在手中,晃来晃去,晃得她全身摇动起来,高英就有了感觉,连忙坐起身来,自己脱了衬衫和三角裤,就又去脱刘雨林的裤子,这时候,她才发现,刘雨林的那东西好大好大,一把抄不起来,那竖着的东西,硬挺挺的,又粗又长,她一阵惊喜。跨过一只脚,骑上去,坐在刘雨林的身上,开始上下左右移动,与寻找那牝牡吻合的地方,终于对住了,她有些不踏实地坐下去,慢慢拭着进入,到一定深度时,觉得自己腹中有了顶撞感,便停下来,坐着不动,也压住不让刘雨林动,因为刘雨林一动,她就会感到满腹的不舒服,很好受又有点怕,刘雨林便耐着性子,任她在上面动作,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慢抽,品尝给女人玩的滋味。
刘雨林抽完一支烟,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挚住高英两个摆动的**,向后一推,高英便倒仰下去,躺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没待从高英的身体滑出,便一跃坐起来,又俯去,压到了高英身体上面来,这时才开始他们的正式运动。
开始高英有些骇怕,身体放不开,两腿也一直紧紧地并拢,刘雨林有些不便进出。他先把她的一只腿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又将另一只腿也捧起来,放到另一个肩上,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高英的肩膀旁边,慢慢地压下去,便把高英的身体折成锐角,连都翘了起来。他一弓身体,第一次压下去,让高英只觉得他的那物已经进入到她的深部,她连叫了两声,没有哼出来,而额头上便沁出了一层虚汗,说,不行,不行,你太长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哪学的这个动作,快下来……
可刘雨林没等她说到底,又连连进出几个来回,让高英真的疼得叫起来,又怕外面有人听到,便一把抓住高雨林的两条大膀子,死死地掐下去,下面拚命地挣扎,好不容易将躲开去,爬坐起来说,你,你要弄死我?你不心疼我?
刘雨林说,我不知道呀,还以为你是装出来的,女人都这样,一会哼,一会喊,我不用力又怕你说不过瘾,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受不了,还是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