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的先进典型,每次镇里开会表彰先进,上级提名表彰的都是石云来。日子久了,石龙全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偶尔酒后对石云来就有些抱怨。原先和老干部从来不说石云来什么的,后来偶尔也流露两句。就那偶尔流露的两句,给石云来的工作埋下了障碍。
三
严有鱼想把荔枝村余下的土地都挵到手里,就招集村干部商量,开出了优厚的待遇和条件。村支部书记副书记,村长副村长,每一个人一份高额保险,村办公室的二十四名成员,每人一套商品房。
这一优厚的许诺开出来,荔枝村的干部们,无不为严有鱼体恤下级的真情实意感动。一下子就把石龙全和石云来推到了风口浪尖,答应吗?这有些违反原则,不答应吗?众怒难犯。
莆松是第一个举双手赞成的人,他和石云来年龄差不多,都是快六十岁的人了。江席河退休以后,他当了荔枝村的大队长,也就是后来的村长。他文化水平不高,当个农村干部还是绰绰有余的,计划经济时代,粮食蔬菜都按计划种植,没有人说他没有能力。
改革开放了,要怎么想法让农民致富,怎样想方设法弄钱,莆松就有些力不从心。上级说要适应新形势,莆松显然不称其职,后来接任的几位,能力也有限,勉为其难的办企业,结果血本无归。
信用社的贷款要集体归还,莆松窜上跳下的吼叫说:“说老子不得行,这下得行的整得安逸,企业亏蚀这么多钱,每个社员都要摊好多钱?我虽然没本事找钱,可总是没有赔本!”
继任村长几乎都和石龙全的关系不好,有人以为当了村长了就可以独霸一方,甚至不把石龙全放在眼睛里。也有人好心办了坏事,想办企业找钱结果亏了本,最后都只灰溜溜的下台了事。
石云来第一个反对用土地置换利益,惹来了众怒,莆松甚至叫嚣说:“你当村长这些年捞肥了是不是?你捞肥了就不管我们了?这房子老子要定了!”见石云来不点头同意,还火气冲天的煽了石云来一记耳光。
莆松见石龙全不开腔,揣摩他也是想要房子,莆松觉得该给两人制造点矛盾,自己或许就能从中获得利益,尽管石云来也当不了几天村长,六十岁就不可能继续留任,他不同意房子就要泡汤,过了这村没这店了。为了房子,莆松觉得他该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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