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石云飞,当时就愣住了,还真没明白陈因芬说话的意思,只听陈因芬又说:“快点来了各人走呀。”
不待陈因芬再开口,石云飞几步跨上床去,掀开铺盖脱下她的裤子。陈因芬把腿呈八字叉开,石云飞蹲在她的下体处,把已经勃起的那话儿,一下就夺了进去。陈因芬啊了一声,那表情很特别,好似那一下夺的恰到好处。
好一阵**方休。石云飞问道:“你男人呢?啷格不在家?”陈因芬说:“哪个猪爪棒的妈,今天过生日,他上街买菜去了。”石云飞说:“你那些单据,比你在生产队领的钱多了一千多元。”
陈因芬说:“真的?”石云飞道:“我算的还有假?”陈因芬有些惊疑地说道:“还要多一千多块钱?狗日的猪爪棒男人,早点算出来多一千多块的话,老子在生产队多领点钱要不得呀,狗日的太笨了。”
石云飞问道:“你是啷格在汤天竺那里报销的?他啷格给你签的字?”陈因芬说:“汤天竺也是一个憨包,我把条子拿起去,他把条子翻转来,拿笔挨着在上面写同意开支,然后拿出私章,霹雳叭啦盖在上面就是了。”
石云飞说:“他看都没有看?”陈因芬说:“他看个屁。”石云飞说:“账我算出来了,补不补你的钱得汤天竺说了算。”陈因芬说:“只要你不乱开黄腔,这钱肯定我要找他要的。”石云飞说:“说实话,你拿来的这些条子,我也搞不清楚哪些是该报销的,哪些不该报销。”
四
翻砂房的生意清淡,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汤天竺和骆映桂真的筹建玻璃厂去了,翻砂房是几个人集体承包的,尽管他俩把很多的时间都花在玻璃厂上了,翻砂房他俩也没有宣布退出,生产出的利润他俩还是要占一份。
吴金贵、严进林、闻六儿、陈因芬、石云飞都有怨言但又毫无办法。汤天竺为了平息大家对他的不满,把几个人带往鹅眉山去旅游了一圈,人们对他还是满腹牢骚。
汤天竺和骆映桂必须做出选择,是留在翻砂房还是去玻璃厂,二者只居其一。
玻璃厂是大队和生产队投资兴建的,翻砂房没有人投一分钱,汤天竺当然选择去玻璃厂当厂长,骆映桂也随同前往。
一日,汤天竺招集大家开会。汤天竺说:“翻砂房办不下去了,大队和生产队都同意匟了,今天招集大家来就是处理善后问题,所有的收入支出都从这个月扎断,出了归还开初生产队的借款,余下的有多少大家平摊。有啥子你们大家说,反正厂里也没得业务做,大家一天到黑耍起,我同意匟了算了。”
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说话。事情虽然发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一群农民没有了土地,想靠这个翻砂房求生活,现在厂要关门了,对几个没有丁点工业知识,只知道种菜卖菜的农民,能说什么呢。谁也不敢自告奋勇的站出来,领着大家继续把厂办下去。
见众人不开腔,过了很久石云飞说:“你们俩人要退出去就退出去好了,至于这个厂匟不匟,那是以后的事情,你只负责把你当厂长期间的账目搞整称抖,我们欠别人的,别人欠我们的,我们该付生产队的和生产队该付我们的,余下我们几个人该得几个子儿,把钱处理了,这个厂里的事情就不关你的事了。”
大家都同意石云飞提出的意见,会后算账,除了陈因芬垫出的一千多元钱后,十个月,人均分得三百元,余二十多元钱,大家吃了一顿分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