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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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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志怀霜雪曹孟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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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这三个人,到了荀贞面前。文太守介绍说道:“此乃吾郡兵曹掾荀贞。”

    “荀贞?”

    荀贞下拜行礼:“下吏荀贞,拜见将军。”

    “可是颍阴荀家的荀贞么?”

    “是。”

    “字贞之?”

    “是。”

    “此前你任过颍川北部督邮?”

    荀贞觉得奇怪,心道:“我与皇甫嵩这是初见,他怎么知道我的字,并知道我当过北部督邮?”

    皇甫嵩伸手把他扶起,笑道:“我月前被朝廷从北地召入朝中,在朝中听过你的大名啊!”

    荀贞越发奇怪,心道:“前次朱俊来,见了我后就对我说在朝中闻过我的名字,皇甫嵩也这么说。怪哉,怪哉,我只是个百石郡吏,朝中怎会知我之名?”越发地疑惑了,却如朱俊上次说“闻过你名”相同,虽有疑惑,没办法询问,恭谨地谦虚几句。

    皇甫嵩拍了拍他的胳膊,他个头儿比荀贞低点,仰头、低头,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笑道:“英武,英武!”又道,“我当年有幸与你族父慈明先生见过几面,惜乎因为党锢,一别十余年!现在好了,天已经下诏解除党禁,以慈明先生之名德,早晚会被征入朝中,无需再隐居在外了。二龙先生的高名我亦久仰,等将颍川的贼兵平定,我会去你家专程拜访!”他语声柔和,虽衣甲胄,和蔼可亲,一番话说得令人如沐春风。

    除了朱俊、文太守、魏校尉外,皇甫嵩与荀贞说的话最多,前边的几个将校投来羡慕的目光。这就是士族的威力。

    荀贞心道:“我听我仲兄曾经说过,当年党锢起后,皇甫嵩的叔父皇甫规虽为名将,非为名士,不在禁锢之列,他自以西州豪杰,以未受牵连为耻,乃上书朝廷,自言:‘我先前举荐张奂替任我为度辽将军,我是附党,也应在党锢之列’。皇甫规如此敬慕党人,荀氏也在党锢之列,皇甫嵩对我和蔼客气也在情理之中。”

    ……

    迎了皇甫嵩,众人回到巾车乡。

    朱俊安排部将帮着皇甫嵩的部众扎营安顿,诸人先到朱俊的帐中。正如朱俊所说:“主忧臣辱”。皇甫嵩虽是长途急行而来,却也不肯稍作歇息,拒绝了朱俊、文太守等请他先休沐的建议,刚到驻地,就与诸人商议军事。

    朱俊把自己到颍川后的行动简单地给皇甫嵩介绍了一下,末了说道:“贼渠帅波才率两万余人已於两日前出了昆阳,现正急击舞阳。据报,舞阳岌岌可危,已快要守不住了。我正焦急无法,幸将军到!底下该如何行动部署,请将军示下。”

    皇甫嵩令人展开地图,负手立在图前,沉思地看了会儿,回到案后坐下,对诸人说道:“我在来巾车乡的路上接连接到了两份军报。一份来自南阳,一份来自汝南。南阳贼渠帅张曼成带数万人在南阳攻城略地势如破竹,将围宛城,汝南黄巾数股,共十数万众,连战连胜,七贤战死。汝南和南阳的战局都不容乐观。”

    这两份军报朱俊等人也接到了。所谓“七贤”,指的是汝南郡的郡功曹封观、郡主簿王端、贼曹掾刘伟德、郡门下议生袁秘等人,这七个人都是汝南郡朝的郡吏,在从汝南太守赵谦与汝南黄巾作战时,军败,这七个人为了保护太守赵谦,“以身扞刃,皆死於阵,谦以得免”,被称为七贤。其中,袁秘是汝南袁氏弟,是袁绍、袁术的族侄。

    朱俊说道:“所以我忧波才、何曼在击下舞阳后会去汝南或南阳,万一他们与汝南、南阳贼合兵,此两郡之贼势必将更振,恐难轻易制之了。”

    “那将军以为,我军现下该当如何?”

    “将军未至前,我部兵少,难以强渡滍水,今将军率三万余步骑至,你我合兵有四万余步骑,以我之见,可以渡河了!渡过河后,先击昆阳,再击舞阳。”

    朱俊说的这个办法正是两天前戏志才说的“上策”,由此可见,朱俊前几天急着渡河确是为了争功。不过他虽想争功,到底没有冒着战败的风险强渡滍水,总的来说,还是个合格的带兵将军。

    现在的局势很明朗,没有什么值得反复斟酌的地方,听了朱俊的话,皇甫嵩当即决定:“就依将军之言。”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部初至,两日急行一百五十里,将士疲惫,‘百里趋利者厥上将军’,如今军情虽急,也不能急躁行事。这样吧,就让我部将士先休整一日夜,待到明日下午,你我便渡河击昆阳。如何?”

    皇甫嵩不愧是累世将门。为将者,未虑胜前当先虑败,若是一味的急进,离覆败也就不远了。因此之故,虽然军情紧急,皇甫嵩还是决定先休整一日一夜。众人皆无异议。当下,皇甫嵩、朱俊两人商量定下明天下午渡河的地点以及各营出兵的先后顺序。

    包括孙坚、荀贞在内,诸将一一领命。

    就在军议将要散了时,帐外来了一个探马。诸人在帐中都听到了这个探马坐骑疾驰的声音。人未至帐前,众人已停下了话语,或抬头、或扭脸,齐齐往帐外看去。军中有严令,不得於营内驰马,但有紧急军情的探骑除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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