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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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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清洗颍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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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剑客好手,但绝对没有能与那刺客相比的。己方又是有备而去,早把对方的底细暗访清楚,对方无备仓促,破之不难。

    县令说道:“要不要我再派些吏卒去?”

    荀贞无可无不可,比起县里的太平道党羽,他更担忧县令会不会临阵弃城,为了安抚他,答道:“也好。”

    县令叫了谢武过来,令道:“我见院外聚了不少吏士,你带上他们,去助秦主簿一臂之力!”

    谢武面现为难,挠头搔首,磨蹭了好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道:“下吏名虽为‘武’,实无缚鸡之力,不通骑shè击剑,虽有杀贼之心,惜无杀贼之力。”

    县令又召刘儒过来。刘儒心惊肉跳,双股颤抖,跪都快跪不住了,还不如谢武胆大,不堪之极,结结巴巴地吭哧了半天,也是类似说辞。再又换了两个吏员过来,回答没甚不同。

    他为之气结:“你们!”

    像秦干、胡勉这样刚强勇敢的吏员毕竟是少数。内地百余年不闻战事,承平rì久,朝政又黑暗,童谣唱道:“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怕死懦弱的吏员占了多数。

    满堂十几个吏员无人应命,越发显出了秦干、胡勉的胆勇,也越发显出了荀贞的卓然出众。

    荀贞不忍县令难堪,为了彻底把他稳住,主动请命,说道:“在下愿前去观秦主簿定乱。”

    他现在是县令的定心丸,县令怎肯放他出寺?使劲摇头:“君乃名门子弟,又是前北部督邮,身份尊贵,不可涉险。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对县尉刘德说道,“刘尉……。”才说了两个字,聚在院门口的小吏突然散开,一群人涌进院内。

    县令大喜,以为是秦干等回来了,急忙抬眼去看,来的却是城中诸家大姓的族长。

    荀绲由荀衢搀着,走在最前,小任侍从在侧。荀贞慌忙起身,冲县令告个罪,下堂迎接。

    他虽叫小任转告荀衢不必理会城中,守好高阳里就是,但城中有变,无论是为城里百姓,还是为自家宗族,荀绲都不能闭门掩户,枯坐家中,因此,他约了刘氏等姓,齐来拜会县令。

    县令反应过来,也忙起身相迎。

    荀绲、刘氏家长等诸大姓族长进入堂内,见礼毕,县令招呼吏员搬来榻座,请他们落座。

    刘氏是宗室,坐客座之首。荀绲其次,荀彧侍立在后,荀贞离了座位,亦侍立在他身后。再次,是别的各族族长。小任没登堂,和许仲、陈褒、史巨先等站在了一块儿。

    乱哄哄多时,堂上静下来。县令说道:“诸公……。”又才说了两个字,又几个人大步入内。

    他定睛观看,看清了来人后,顿时把想说的话给忘了,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冲荀贞摆手,急切地催促说道:“荀君,快,快,快去问问,县里情形怎样了?”

    这次来的是江禽、苏则、苏正。

    荀贞应了声是,心道:“人都回来了,情形还能怎样?”知江禽等必已顺利洗清了城内,族长荀绲和城里诸大姓的家长都在堂上,他不愿在他们面前失分,不慌不忙地迈步下堂。

    江禽三人手里各提了四五个首级,摆在堂前阶下,跪拜雪上。

    江禽说道:“禀告荀君,城中太平道的首领、内应,波才党羽已被吾等除去。”

    他语气平静,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他而今名闻郡中,人号“郡南伯禽”,手下数百轻侠都是县乡勇士,今夜又是以众击寡,杀几个太平道的人确不算什么大事。

    荀贞别的不问,先问:“可有伤亡?”

    “伤了几个人。”

    “严重么?”

    “不严重。”

    “可有惊扰百姓?”

    “没有。”

    “我见黑烟腾起,是怎么回事?”

    “贼被吾等困在屋内,突围不得出,遂放火**。吾等已留下人手,督促里长、邻舍灭火了。”

    “突围不得出,放火**”。五个字就可见战况之激烈,也可从中看出太平道首领、内应们的宁死不屈。荀贞默然,心道:“宗教最易叫人狂热。”不觉忧心起颍川将要面临的局面了。

    他返回堂内,向县令禀报。

    县令已经听到江禽的话了,喜形於sè,拍手说道:“好,好!君家宾客果然骁勇,我要重赏他们!”给荀绲、刘氏家长等人表荀贞的功劳,说道,“全靠故督邮荀君门下的宾客,这才能剿灭城中妖道的党羽啊!”

    荀绲拈须微笑。荀彧含笑,扭脸冲荀贞微微颔首。

    刘氏等族的族长也听到了满城呼叫,此时才知原来是荀贞门下的宾客在扑灭太平道党羽。

    刘氏和荀氏世代居住一城,彼此交好。刘家族长不吝夸奖荀贞,也确实喜爱荀贞从容不迫的风范,笑道:“子曰:‘后生可畏’。如贞之者,可谓来者之胜今也。”

    又三人从寺外进来,乃是秦干、苏则、苏正。

    苏则、苏正手里也各提了几个首级,亦摆在阶前,他两人留在了庭中,秦干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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