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当场出丑,并非对夫子不敬,尚请夫子恕罪!”只是他把头低下,生怕陶凤山认了出来。
陶凤山笑道:“既然如此,请先去安歇。当初苏秦做学问,有锥刺骨之风,后生家,来日方长,要想学到真本领,耐不得寂寞清静不成啊!”
天健道:“多谢夫子教诲,晚生……晚生也当学学苏秦,不会再睡了。”说着坐下,朝连屏秋月拱手道:“多谢兄台帮忙,我若再打盹儿,还望兄台再扎我一下。”
连屏秋月虽然年轻,一脸络腮胡子,一双眼睛倒是清亮明丽,灿然生辉,听天健如此央求,倒似别样问罪,也有些不悦:“哪有你这样的?老夫子说锥刺骨,人家苏秦是自己扎自己,你倒要请人帮忙?”
天健故作万分诚恳状轻轻道:“我既没锥子也没针,只有请兄台帮忙了!兄台怎么会带着锥子?莫非兄台平日里常做针线女红?”连屏秋月闻言大怒:“你……”看天健一脸的无辜,一幅老实巴交的模样,又将怒气忍下,把头一扭,气呼呼地不再理他。
“竟真有古人风范,儒子可教!”那夫子点点头,继续往下讲。之后天健虽然心不在焉,但每当要瞌睡之际,便自己掐下胳膊,再加上屁股疼痛,虽然没听明白陶凤山讲得什么名堂,倒也不再打盹儿出丑。好容易听完夫子讲完,众人起立,恭送夫子。
那陶凤山却朝天健微微一笑,朝他招招手。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