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初冬之际,天京城也飘落第一场冬雪天健这天起来,看着禁宫内外,皆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积雪,心中想起仍在榛国揽秀宫中不知怎样的杏儿等人,心中焦急,便来见父皇,请示是否可以去接杏儿她们。
天山见他这般焦急,也为他真情所动,便问起他护卫强训之事。天健一一据实而答,天山仔细考虑一番,终于点头恩准。天健又要求亲自带队,天山有些担忧,问道:“健儿,榛国距我天汉有数千里之遥,依父皇看来,让你手下人去即可,你身为储君,不必冒此大险。”
天健道:“父皇,张成蛟他们并未去过榛国,虽然他们强训的效果看来不错,但若到实地,那肯定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艰难;儿臣在榛国曾待过一段时间,对其情况还是较为了解;何况这是去救儿臣的姬妾,如果只让手下人去,他们也会另有想法,但我若跟他们一块去,大家生死与共,那定会像父皇和结拜的九十六位叔叔们一样,结成生死情谊,以后无论在战场还是做事,都会不避艰险,勇往直前。”
天山耸然动容,点点头道:“这倒是,当年我若不是和九十六位兄弟同生共死,在战场上结下生死情谊,他们也不会对我忠心耿耿!嗯,既然你做了决定,朕也恩准了!”
天健大喜,急忙拜谢:“多谢父皇恩准!”
天山又道:“健儿,你此一去,万水千山,路途遥远,一定要当心!”天健点点头道:“是,儿臣一定当心。”天山又道:“你这一去,身边带不带几个嫔御?父皇只怕你体内龙阳亢奋,若是发作起来,只怕会伤了你身子;路上那些风尘女子又不洁净,你也不好那口,我看你还是带几个嫔御一块同去。”
天健脸色一红,想了想道:“这一去跋山涉水的,儿臣那些嫔御都是些娇生惯养的,身体单薄,只怕受不得一路风尘,还是不带了。”
天山道:“你那个小穗儿不是穷人家的孩子吗?她可受得苦,还有那个胡珈,她是百胡女子,自幼会骑射,身体应该也不弱,你要是想带,就带上她俩吧。”
天健轻轻道:“谢谢父皇,这个我自己掌握吧。”说罢,便即告别父皇,返回东宫。立即派人去告诉张成蛟,做好出发准备。自己也在宫内紧张地准备着要用之物,又想起父皇所说,自己确因赵芝仪喂了许多佛喜癫,弄得现在一天也离不开美人,便想着是不是要带上穗儿和胡珈。胡珈倒好说,自幼骑射娴熟,穗儿虽然是个贫家女孩儿,但却不会一丝武功,若带了她去,只怕遇上什么危险,想了又想,决定只带胡珈一人。他却未想到,这胡珈一个妃妾如何能经受住他那么长时间的爱幸。
想起即将远别,看着东宫内这些如花似玉的嫔御美人,也是十分不舍,便用了几天几夜时间,把自己这些心爱的妃妾尽皆召来,使出温柔手段,跟大家尽情亲热一遍。众嫔御妃妾虽然不知天健用意,但见他着意温存,自然也都分外地柔媚温顺,加意地逢迎着回应着。只叶枫问了一下,天健也只告诉她过几天有紧急军务。叶枫一听是军务,便不再追问。
天健安抚了嫔御妃妾,方才带着胡珈来到京西小校场,来和张成蛟会合。
张成蛟早接到天健旨意,做好了准备,见天健到来,便让他检阅一遍。天健仔细看着众人所携行装,虽然不多,但已算是把要带之物尽皆准备妥当,便朝张成蛟点点头。
张成蛟便命众人出发。一百来人,各骑骏马,朝西南而去。此时他们皆着天汉军军装,外人看来,也只以为是官兵调动,也没什么异常。天汉国境内不需怎么隐藏,一行人只管快马加鞭尽快赶路。天健早做了准备,在各地备下换乘马匹,只要行程中有马匹不支,到了地方便即换马。半个多月后,便来到与大大石国接壤的西南重镇历城。
这历城约有三四万人口,在本地也算一座大城,乃是州城所在,颇为繁华。天健下令在此歇息一日,换装扮成大石**人,乘黑夜越过边境,进入大石国。此后便昼宿夜行,仍自往西南而去。因只夜间行走,白天要宿在隐蔽处,这行程可就慢了许多,还好一路上仍然无惊无险,又用了半月时间,来到大石国与榛国交界之处,乘黑夜换了榛**人服装,仍自往西南而来,这次直奔烟罗城。
张成蛟等人都觉奇怪,悄悄议论着一路太顺利,都没遇到过什么盘查。虽然他们随身带着伪造的大石国和榛国兵部文书印信,也刻意避过各地关卡,可是按说各国也应该有常备的巡防在各地巡逻啊。天健便道:“这榛国和大石国,还有那几个诸侯国,君臣们都沉湎酒色,贪婪堕落,哪管国中要务?所以我们一路上才会如入无人之境!这样也好,咱们少了许多麻烦,以后若一统天下,那几个强点的诸侯一但灭掉,再灭这几个就易如反掌了!”
又走了二十来天,天健算下路程,应该距烟罗城只有四十来里,这才命众人停下,召来张成蛟等人,告诉他们此来目的,就是为了接取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几个榛国女子。
这一百来人,本来就是东宫护卫精选出来,现在又跟着他一块远来此地,众人当下毫无二话,天健便命张成蛟分开一路人马,在此